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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我的生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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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田和阿玲只能算是同居,赵斌和老田老婆一天没回来,他们就无法办离婚
手续,而没有离婚手续,他们也结不成婚,不过两个人对结婚不结婚倒没什么在
意,都是结过一次婚的人,伴侣都不辞而别了,谁不再迷信那张薄薄的结婚纸真
有什么用处。

97年到03年,老田和阿玲把赵斌的那套房子租了出去,他们慢慢地相互
扶持养大了彼此的孩子,他们的生活贫穷而平静。03年6月,他们的平静的生
活被打破了,因为阿玲的男人赵斌回来了。

赵斌是自己回来的,他没带上老田的老婆,其实他们离开家就去了深圳,第
二个年头老田的老婆又跟别人去 做生意 了,这次一起去 做生意 的是个腕
更大出手更大方的香港人。那以后,赵斌跟老田一样,再也没见过那个女人,他
们也断了联系。

赵斌一个人在深圳这么些年过得也不如意,那些年倒腾服装的人越来越多,
生意也不好做,他身边断断续续也养过几个女人,有些时间长点,有些时间短点,
都是折腾完他的钱然后走人。赵斌是人到四十以后才想起原配夫人跟女儿的好处
的,他想回过头去找她,可是问题是她跟女人还不会不会在原来的地方等他,会
不会重新接受他,说真的,他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回到广州的。

赵斌的回归对于这个已经逐渐融合到一起的家庭像无风的湖面般平静的生活
无异于一石惊起千层浪。出乎老田意料之外的是,阿玲平静地接受了赵斌的回归,
而且把他暂时安排在客厅的沙发上晚上过夜,而最反对赵斌回归的却是他们的亲
女儿。不管她母亲是不是在心里始终给她父亲留有一个位置,但是她从记事起,
老田就是她爸爸,这个爸爸的位置不是突然出现的那个所谓的亲爸爸可以替代的。
老田本来应该恨死赵斌的,可是他真来到面前的时候,老田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时间真是个糟糕的和事佬,本来刻骨铭心的恨,如今却淡得像杯白开水,没有任
何的滋味可言。

阿玲最终还是跟那个跟她有一纸婚书的那个男人走了。阿玲走的前一夜,两
个孩子都被老田和她送到朋友家过夜了。屋子里就剩下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那天
夜里老田和阿玲睡在房间里,而赵斌睡在客厅上。那天晚上,阿玲是自己脱下衣
服,脱下内裤的,那天阿玲想完整地把自己给老田,但是只有一夜。事情跟97
年的时候阿玲想的不一样,自己的男人回来了,而且要自己,自己对老田的诺言
倒变成了无法实现的多余。跟老田一起同甘苦好些年了,这些年里这个男人对自
己照顾无微不至,如今却要弃他而去,除了给他一次完整的身子,阿玲真的不知
道有什么可以补偿老田这个地地道道的好人。

那天老田摸了阿玲,几乎亲遍了她的全身,包括他从来没见过的阿玲的私处,
但是仅限于摸,还有亲,那个晚上老田还是没跟阿玲完成一次真正意义的交合。
他把光着身子的阿玲推出了房门。老田听见阿玲和她男人在房门之外的呜咽,赵
斌其实一直在听着屋里的动静,他们是在脸上流泪,房间之内的那个男人却是在
心里流血。

阿玲和她女儿还是跟她的男人去了深圳。本来拥挤的家,一下子变得空旷了
许多,只剩下老田和十几岁的儿子过着没有女人的的日子。有时候老田也在想,
如果有一天,自己原来的那个老婆真的回来了,自己该怎么办,他始终做不到阿
玲的宽容,他不可能还会把她重新纳回这个家庭里,当然他也希望她能回来找他,
把离婚手续给办了,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解脱。

老田给儿子买了个电脑,但是儿子学习忙,没怎么用,老田白天接着卖他的
菜,晚上正好长长的夜晚无法打发,他成了电脑的主要使用者。他后来学会了用
QQ,他跟很多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谈起他的两个女人,当然他后来也是在QQ上
认识我和丽华姐。后来老田说过,他很庆幸遇到丽华姐,说真的,没有她,他真
的不知道怎么走过那段情感的冰川期,他非常渴望的是不涉及婚姻,与家庭无关,
全部的完整的性生活,他并不在乎是几个男人一起跟女人做爱,尽管群交与社会
道德是完全相悖的,但是对于下岗已然近十年,被社会所遗弃无人问津而靠自己
的两只手吃饭的下岗工人老田来说,社会道德就是他妈的一个屁,不对,连个屁
都不是………

我曾经认为丽华姐和我们的群交可能会拖上很久,我知道老关和老梁他们还
在犹豫,如果说我分别介绍丽华姐结识他们,他们可以完全接受丽华姐做为一个
婚外的性伴侣,但是一起做爱这一点已经越过了他们过去的道德底线。而丽华姐
的婚姻状况其实也很不妙,她会不会退缩,我心里也没数。

老关和老梁三月初找我说要跟丽华姐聚一聚的时候,我还觉得有点太过突然,
除了突然我更觉得意外,其实中年人根本没有我想的那么放不开,来找我之前,
五个朋友中老关,老梁,老秋和老田他们四个竟然一起去医院做了体检了,而且
做得非常仔细。他们没有性病,没有心脏类的疾病,就连高血糖高血压这样的中
年常见病都没有,四个男人除了老关的鼻腔有点毛病之外,长了一颗小小的肉瘤
子之外,他们简直就是空军的体魄。中年人希望的是一种稳妥的,健康的,能够
长期保持的性。

五个朋友中的老尤一直没有再出现过,不管是网络上还是现实中,他都没再
跟我们任何一个人联系过。其实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和女人一样,不是每个男人
都能接受群交这种做爱的方式,他们会觉得这么玩很脏,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
意识,群交只是一种性爱的方式而已,无所谓脏还是不脏,如果非要说群交很脏,
那脏的肯定不是群交本身,而是玩群交的人。

我记得那天是周五的傍晚,大家陆陆续续来到我家里。他们来的时候竟然都
买了菜。新鲜的鱼,牛肉,海鲜,老关还拿来了一瓶茅台酒。丽华姐最后来,她
来之前,男人们都坐在屋子里聊天等她,聊着天。那一刻,我真产生了一点错觉,
这根本就不是一次目的性很强的自发的群交活动,而只是某种意义上正常得不能
再正常的朋友聚餐而已。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那么恬静,那么淡然,我们之间那么
没有陌生感,我们都像熟人,朋友一样。

丽华姐来的时候,我们一起做饭,丽华姐缠上了厨房的围裙。每个人炒了一
道拿手的菜,一个人炒菜的时候,其他人都给打下手,有切菜的,有洗剖鱼的,
有腌牛肉块的,有洗海鲜的。炒菜的油香味,饭香味,菜香味,汤锅里的汤在咕
咚咕咚地冒着泡,煎锅里煎牛排冒着油吱吱做响,这就是生活的声音,生活的滋
味。那次是我第一次玩群交,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象过群交可以这么玩,丽华姐
和老关他们完全颠覆了我对群交的印象。我印象里群交应该就是一种赤裸裸的肉
欲游戏,应该是七八个年轻年轻男子不带套,一遍又一遍地在幼小的女孩身上发
泄多余的精力,那些年轻的男人就是阿贵他们,而幼小的女孩就是苗苗。或者就
是七八个小男孩赤裸裸地抚摸一个成熟少妇的裸体,就像在探索某种生命科学的
奥秘那样,那个成熟少妇是我的二嫂,而那七八个小男孩是她的学生。我第一次
知道,玩群交也可以像过平常日子一样。

那天大家都没喝那瓶茅台,只是开了两瓶啤酒,五个男人,就只喝了那两瓶
啤酒,就连酒量最好的老关和老梁他们两个都没怎么喝。那天的菜很好吃,每个
人都用心去炒了自己最拿手的菜,可是六个人那天都没什么胃口,餐桌上就是在
聊天,就像他们在茶馆里第一次见面那样,而聊天的内容与性,或者色情根本无
关。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们收拾完碗筷,餐桌,就轮着一个个去洗
澡。洗完澡之后我们还坐着看了一会电视。其实入夜的时候我们男人们的心思已
经早就不在电视上了,我有意无意都在看着丽华姐。她刚洗完热水澡,她的脸,
她的皮肤白里透红,粉亮粉亮的,那是一种暖色,一种生命的暖色。丽华姐只穿
了一间睡衣,她的睡衣胸口那个地方,忽隐忽现的是她巨大的乳房的轮廓,浑圆
的,坚挺的,像个饱满的半球型的山丘,洗澡之后她没有穿上乳罩,因为两个小
枣般大小的乳头已经在睡衣上显了形。其实那天丽华姐只裹了一身睡衣,里面是
一丝不挂的。那天放不开的反倒是男人们,那年广州早春的天气还有些凉,可坐
在屋子里穿着一身衣服的我的四个中年朋友却看着那个只穿着睡衣的女人,微微
冒了汗。丽华姐很香,那股子清新的女人香,在我们五个男人的鼻尖飘逸,勾引
我们的情欲,说真的,每个男人的裆部都是鼓鼓的,硬梆梆的。

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过丰富的性经验,我们都能接受群交,我们心里
都明白我们聚在一起的那个夜晚我们会做些什么,可是我们却不知道怎么样开始
做。我们五个男人一个女人就坐在屋里漫无目的地聊着不着边的话题一直聊到十
二点多,我看着你,你看着我。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好多人参加群交都会临阵脱
逃,即便是老关和老梁他们这些经过人生风风雨雨,生活阅历丰富的中年男人,
当快要进入群交的主题的时候,一样内心还是依旧在跟羞耻感做斗争,还在苦苦
挣扎。后来我认识的好多人,其实好多女人都说,我害怕群交,因为群交之后,
我分不清楚自己还是不是群交之前的自己。群交真的会迷失自己吗?谁也不清楚,
玩过之后,才知道。

睡吧。 我们都没想到,最后是丽华姐鼓足了勇气,她先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的床很小,无法容纳我们六个人。如果我们一个一个在床上做爱,又好像不是
我们想象中的那种群交,群交至少有那么一次或者两次该是大家一起参与的,而
不是多次的一对一的交合。最后还是苗苗和阿贵他们的玩法给了我一个启发。我
把家里所有的席子都铺在地上,然后再把几床被褥都垫在席子上面,再铺上床单,
抱来几床被子,这样就成了打地铺,一个很蓬松,很柔软,很大方的地铺。阿贵
他们的确是用了心思,在我房间如此狭小的空间里,这么布置竟能硬生生地开辟
出如此舒服的一个适宜大家一起做爱的小窝。当天几年之后在这里几乎一样方式
玩群交的却是另外一些人,男人不是阿贵他们,女人也不是苗苗。

一开始我们围着坐着,丽华姐坐在我们的中间。她缓缓地脱下自己的睡衣,
而我们也褪下了自己的衣服。我从小到大,从来没跟好几个男人在一个赤裸的女
人面前裸露过身体,那种感觉特别不不习惯,但是却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玩
过群交的人都很清楚,其实群交的刺激之处并不在于,阴茎与龟头在女体之类的
摩擦与挤压给大脑带来的快感。我曾经读过一些书,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性活
动中大脑都会分泌一种类似于毒品一样的物质,它们刺激大脑表皮的神经,使人
兴奋,那是一种生物化学式的刺激。群交给参与者带来的享受是心理上的,视觉
感官上的愉悦。说真的,当我们五个男人同时褪下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我们的注
意力并没放在女人的身上,而是互相看看彼此的身材。

老关的身材粗壮而厚实,应该说是健美,块状的腹肌胸肌非常傲人,老关的
皮肤很黝黑,老关最让人膛目结舌的是他的JJ。很多年后我忘记好多过去的日
子里跟我做过爱的女人的私处,可我绝对不会忘记老关的JJ,别说女人,即便
是男人也会为之着迷。老关的JJ特别粗跟他身上的皮肤一样显得黝黑。我们四
个人的JJ并不算特别大,但是也绝对不算小,但是跟老关裆下的那个玩意相比,
却至少细上三分之一。并不仅仅是粗,老关的宝贝还相当长,也是我们四个人当
中最长的,我的JJ阿纯曾经在跟我调情的时候当做游戏一样量过,16厘米长,
阿纯说已经比她男朋友的长了不少了,但是老关的JJ看上去至少比我的还要长
上至少整整3厘米,阴茎底部的龟头鲜红鲜红的,看上去更像是个雨季的时候吸
满雨水疯狂生长的大冬菇。大JJ往往硬度不够,就好像欧美的毛片上的白人男
优那样,即便是勃起的时候仍然像条扭动的长蛇。巨大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当
然要配上两颗圆滚滚像两颗铁蛋一样的睾丸和同样可观的阴囊。后来,我曾经陪
丽华姐去过几次情趣用品的商店买假阳具,记得那时候出了一款叫做罗马大帝的
名牌假阳具,据说非洲版的,长且粗,是根据某美国黑人男优的真实尺寸做模型
而制作的,风靡一时。丽华姐说,如果是真的,那当时老关的阳具无论是大小还
是硬度,美感,都远远超过那个传说中的黑人男优的宝贝。造物主就是这么讽刺,
老关拥有那么傲人的阳具,而它却给他带来了半辈子的无奈的性生活,男人的阳
具不管是大小粗细,它到底是不是宝贝,其实要看和他做爱的女人会不会享用,
就像世人感叹的知音难觅,伯牙断琴。在丽华姐或者其他女人那里,这样的阳具
就是通向性的天堂的钥匙。说真的,老关那个时候的阳具真该被做成一个模型,
那真是中国男人的骄傲。

老梁的身材跟老关的差不太多,而且显得更修长,他常年的体育锻炼的身体
从上到下绝没有半点赘肉,他的肌肉显得非常匀称。老梁的皮肤也有点黑,但是
并不像老关那样黑黝黝的,而是黑里带红,有点像熟铜一样的肤色,那是一种我
们南粤男人特有的,太阳底下辛勤劳动晒出来的肤色。老梁的JJ不是很粗,长
度倒是跟我的相当,也许是多年没有性生活了,老梁的JJ那天勃起并不充分,
并不像我们的那样硬如铁棍,肿胀得都有点发疼。

老秋的皮肤在四个人是最白皙的,他天生就很白,而且大半辈子做生意没什
么经过风吹日晒雨淋,所以男人的皮肤来说,他的最过嫩白。老秋已经有点发胖
了,跟他这个岁数的大部分的中年男人一样,养尊处优的日子让他早早就有了小
肚子。老秋的JJ一般大,既不让人惊叹,当然也没让丽华姐失望,最难得的是
老秋的JJ有些与众不同,他的宝贝不是直直的,而是大概在阴茎的三分之一处
令人意外地微微上翘。

老田很瘦,他说他年轻的时候其实也不算瘦,也有个一百五十斤,老婆离开
他的那段日子,他瘦了近二十斤,后来一直都没缓过去,阿玲走的时候,那年他
又轻了十来斤,也没再缓过去。老田很奇怪,他跟我说过,科学家说人的肚子里
有五脏六腑,他说他卖菜的绝对不信,他说人的肚子里只有两个器官,胃和心,
当心里装下太多东西的时候,胃里就没有空间再放进去多少食物了,我觉得他说
这个话的时候,他的心里一定装满了苦,没了胃口。老田身上没什么肌肉,但是
他胯下的JJ却并不 瘦 ,他的阴茎并不如老关的那么粗,但是长度也非常客
观,比我的还要长上那么一点点。

我觉得那一瞬间我们都回到了幼儿时代,我们都对彼此的身体感到陌生又神
秘,尽管我们这个年纪,男与女的身体早已没什么秘密可言了。我在想,也许,
远古的时代,人类都是聚集到洞穴里居住的,寒冷的冬季或者晚秋初春,大家就
像我们这样围着一堆篝火取暖,那个时候大家没什么御寒的衣服,有的可能只是
粗鄙不堪的兽皮,幽深的洞穴里空气不能流通,篝火越烧越旺,洞穴里的空气开
始变得温暖,每个人都脱去了身上的兽皮,男与女的身体在一起裸露,先是神秘
感,然后是好奇,再然后大家彼此抚摸对方,最后交合,没有电视没有电脑甚至
没有电的百万年前,性可能是人类生活中唯一的可以享受的愉悦。

我们是一起抚摸丽华姐的,老关把丽华姐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他
亲吻着丽华姐的头发还有一边的耳垂,而我亲吻着丽华姐另外一边的耳垂。老关
和老秋两个人分别抚摸和吮吸着丽华姐的乳房。老关的有力的胳膊分开了丽华姐
的大腿,老田分开了丽华姐已经湿漉漉的大阴唇,温暖,潮湿,鲜红的,肉感的
女人私处就如此真实如此清晰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女人的私处什么滋味,酸的,
有些腥味,还有些尿味,还有些女人阴道的汗味,但是种种味道混合而成的却是
一种诱人的,一种让人想入非非的,像香水却有淫靡的怪味。老田用舌头刺激着
丽华姐的阴蒂,尿道口,他的舌头伸进丽华姐的阴道深处。我当时觉得那一幕太
过淫靡,说真的那刺激我从来没有过,我看见丽华姐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她在享
受从阴道口,从乳房,从耳垂,从各个部位传来的像电击一样的快感。我问她,
要不要关上开得太亮的灯,她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

女人是群交的核心,如果那天我的灵魂可以出窍的话,我的灵魂在半空中可
以在任何一个角度看到我们六个人的交合,我们就像是一朵牡丹一样,五个男人
就是五朵花瓣,花蕊和花心就是我们的丽华姐,她是是各种刺激的主要受体,那
种来自五个男人是只大手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的各个敏感部位的冲击很容易让她
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达到高潮。丽华姐本来就是个非常敏感的女人,那天她的下体
流了很多很多的淫水。

五根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男性阳具一起伸到丽华姐的嘴边的时候,我们的
感觉都很奇怪,我们男人是从来没有让自己的阳具和别人的阳具如此靠近过,甚
至阳具之间还会有轻微的碰撞,摩擦,我们阴茎表皮非常柔嫩,而且敏感,我们
无数次体验过阴茎与女人阴道内部嫩肉的摩擦,可是男人之间无关同性相恋的男
人之间的阳具交流,恐怕只有在群交里会体验得到。我们的前戏做得非常充分,
丽华姐的情绪被我们逐渐地刺激得十分亢奋,她甚至会同时含进去我们两只JJ,
她的手里还会抓上另外的两只JJ,而最后一只JJ还会在她的下体不停地摩擦
她的阴唇,丽华姐说那天我们的JJ好像无处不在,她好像随便伸出手去就可以
抓到其中的一只,她很兴奋。

后来阿纯也曾跟我聊起过她曾经做过的一个春梦,梦的背景是星空,广袤的
星空除了一轮皎月,就是星光点点,广阔的空间里除了月和星星只有无数只男人
的JJ,很多很多就像星星那么多,那些JJ格式各样的,长的,短的,粗的,
细的,多毛的,无毛的,她伸出手,她随便都能抓住一只,她抚弄它,吮吸它,
它会喷出乳白色的液体,那是精液,不是一只它,而是很多很多的它都在喷出精
液,而她真想被淹没在精液的海洋里。阿纯一直在跟我保持情人的关系,但是她
从来不是群交的爱好者,甚至没有尝试一下的欲望,那时候我在想女人,哪怕是
对群交根本没有兴致的女人,同样也会幻想自己被很多很多的男人性具所包围,
男人的性具对于女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带有诱惑魔力的宝贝。

那天我们只玩了一次六个人的同时交合,当然我们都没带套,男人们除了我
都参加过体检,而丽华姐也是带环多年的,带套反而会影响我们的情趣。丽华姐
和我看过一些群交的毛片,而老关老梁他们四个人却从没看过,说真的,一开始
我们的集体性爱竟然不知道怎么玩起。我们不希望丽华姐太累,因为我们还有长
长一晚上的时间要打发。一开始我们选择了最省力气的玩法,我们把丽华姐放到
老梁的身上,他的JJ插入丽华姐的肛门,而我的JJ则进入她的阴道,她的嘴
里含着的是老关的那只黑粗的长枪,两只手抚弄的却是老秋和老田的JJ。我们
选择的其实是最普通的群交一女对多男式玩法,但是我们发现,在电影上别人玩
得驾轻就熟的群交我们却玩得十分不顺利,一开始我们无法解决姿势的问题,尤
其是我,老关的重量在交合的时候很容易都转到丽华姐的身上,压得她无法喘气,
我们只能耐心点不断尝试更合理的姿势,而丽华姐也从来没有同时接受五只JJ
的插入,她总是无法给每个人都同样的性爱节奏,甚至无法给每个男人足够的热
情。我们慢慢解决了所有的问题,我们稍微侧着身子,尽可能把身体的重量直接
放到被褥上,而桂花姐慢慢地也适应了这种难度其实较高的性爱姿势。

这种姿势并没有丽华姐想象的那样,大家都能同时达到高潮,恰恰相反,我
们的射精时间从短到长根本没办法控制。五个男人里,老关最先射精了,他不是
像好多第一次玩群交的男人那样,因为太过刺激一时无法接受而早泄,而是他多
年没有过性生活了,手淫可能太频繁,真刀真枪的性爱他反倒不适应了,老关只
坚持了不到六分钟。老关的位置让老田来填补了,第二个射精的是老秋,他只坚
持了不到二十分钟,最后只剩下老田和老关,他们干脆跟丽华姐玩起了H型,老
田在后面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插丽华姐的肛门,而前面老关给丽华姐深喉。以前真
不懂什么叫做深喉,看过丽华姐给老关的口交,那时候我才明白什么才是深喉。
深喉第一条件就是女人必须有非常丰富的口交经验,因为当男人的JJ真的触及
喉咙口的时候,常常会有恶心的感觉,怎么控制,怎么用两颊的肌肉,怎么用舌
头,怎么用牙齿来刺激男人的JJ都是学问,第二条件就是男人的JJ必须足够
长硬,而且延长射精时间的能力特别强,只有这样才能在女人的口腔里产生拥挤
和压迫感,又不至于时间不够男人便一泄如注。老关在口交经验如此丰富的丽华
姐的伺候下,那天他还是能够坚持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射出精液。那天,老田的
表现对于丽华姐来说绝对是个意外之喜,说真的我们当时都没想到看上去瘦瘦的
老田竟然时间会那么长,甚至比天赋异禀的老关还要长。

老秋把精液都射到了丽华姐的胸部,而老关则在她的嘴里爆浆了,我是在她
的阴道深处丢了身子,老梁和老田则在丽华姐的肛门里留下了精液,那天第一轮
我们射精量都出乎意料得多,好像我们有意积攒了很久一样。第一轮性战结束的
时候,丽华姐很累,她全身都是湿粘粘的精液就连头发上都沾上了一些。我们让
她休息了很久,我们六个人就那么躺在地铺上,地铺上到处都是我们刚才那轮疾
风暴雨式的性爱留下的精液以及丽华姐的爱液,我们的鼻尖中都能闻到那股重重
的精液腥味,当然还有淡淡的男女汗香。我们都没说话,都在看着屋顶,每个人
都在回忆高潮的快感。丽华姐躺在我们中间,她的阴道里,肛门里都在滴淌着我
们的精液,她的胸口沾满了湿粘粘的精液,她的嘴里还含着老关的浓精,她没有
马上去洗掉,而是仍然在玩味,后来我们知道国外有种玩法叫做浓精沐浴,就是
很多男人一起把精液喷射到女人身上,就像洗牛奶浴一样,那天是丽华姐第一次
享受如此之多男人精水,她是喜欢浓精沐浴这种玩法的。

我们休息了很久,老关便和丽华姐做起了第二轮的性爱,而我们则在边上静
静地看。说真的,近距离观看老关和丽华姐做爱绝对是个视觉上的享受。因为我
已经在丽华姐阴道里射入了一股浓精,所以老关插入丽华姐阴道的时候并不需要
过多的调情让她阴道内部分泌些淫水来润滑阴道。老关的巨根没有完全插入丽华
姐的体内,只插入了大概一半,因为已经生过孩子,四十出头,拥有非常丰富的
性经验的的丽华姐在老关一开始龟头挤入她的阴道口的时候竟然像处女般觉得阴
道像要被撕裂般的疼痛难忍,老关不是一个粗鲁的汉子,他只能是一点点地慢慢
地抽插,尽可能减少丽华姐的疼痛感,尽管老关的插入并不深,可是我在他的当
下仍然可以看见他的龟头竟然像个活塞一样挤入丽华姐的阴道里,又抽出来,每
次他的龟头的抽出都会带出很多白浆,那就是我刚才射入丽华姐体内的精液,在
老关JJ的挤压下竟然变成了浆状的泡沫。痛并快乐着,是一本中央电视台某杂
碎主持人一本书的名字,在那个时候用来形容丽华姐的感受最为合适不过,老关
的巨大性具把她的阴道撑得超过了可容纳的极限,这种痛很难忍,但是那根神奇
的东西给她的阴道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又让她始终站在性欲的顶峰下不来。
老关和丽华姐的交合整整持续了近50分钟才双双丢了身子。我看见当老关的龟
头从丽华姐的抽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精水和淫水的混合液就像是秋天里珠江的洪
水一样汹涌而出,她的两片大阴唇已经被撑到了两边去了,就像连片同样大小的
落叶。她的阴道口已经成了被撑得很大很大的肉洞,一时无法闭合。

我没有参加第二轮性战,我一直在看着中年人们的交合还有性游戏。丽华姐
和老关他们一整夜都是这么玩的,做爱,休息,休息的时候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
挑起性欲,然后再做爱,再休息,再休息的时候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再挑起性
欲,他们就像要迎接世界末日那样疯狂地造爱,或者说他们希望的是,把生活的
压力在一晚上的时间里通过性,通过交合完完全全地释放掉。迷迷糊糊中,我竟
然睡着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亮了,老梁,老秋,老田都已经跟我一样睡着
了。我看见老关和丽华姐还在做爱,清晨的金色阳光透过我的窗子照射在他们的
身上,我不知道一晚上丽华姐到底跟男人们做了几次爱,她应该是精疲力竭了,
但是我发现阳光底下,她和老关两个特别漂亮,而且精神抖擞,他们就像两个身
上披满了金光闪闪的彩衣的逍遥仙人一样。整个交合的画面特别诱人,身材丰满
的丽华姐和身材强壮的老关的造爱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对比,丰满和强壮,白皙
和黝黑,女阴和阳具………,那是一幅生机勃勃的力与美完美结合的性爱画面。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浮现的是小时候,我看我爹赶着牛拉着犁在水田里犁地
的景象,牛在前面走,拉着犁,我爹在扶着犁,吆喝着牛,他常常脱去他的上衣,
那个时候我爹也是那么健美,那么雄壮,他青筋勃起,每块肌肉都紧张起来,他
推动犁,而犁尖插入水田里翻起泥土,那是一个男人在田里劳动的景象。迷迷糊
糊我把老关看成了当年的我爹,这个男人同样在犁着田,用尽全身的力气,犁着
丽华姐这块女人田

丽华姐都不记得那天到底自己高潮了几次,那个晚上她总不停地跟我们欢爱,
我和老关都只在她的体内射了一次精,而老关他们至少是两次以上,丽华姐的阴
道口已经被我们五根JJ连续插入而撑得像张张开的大嘴无法闭合,那里整晚上
都在流着我们的精液,流了很多,几块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床单上到处都是我们
每次交合留下来的还湿着带有精液和淫水腥味的大大小小的精斑。

那天老梁和老田先走,老梁得赶着回去给他动都不能动的老婆买早餐,一晚
上不在家老关也担心。老田是得赶回去进菜卖菜了,他儿子现在也能帮上忙,可
是早上生意忙,一个半大小的小子扑腾不开,还得老田去。他们两个走的时候,
丽华姐已经睡着了,他们亲了亲她熟睡的脸,跟我打声招呼走了。玩乐是玩乐,
可是生活还得继续,老关还得接着照顾他那个 渐冻人 症的老婆,而老田还得
接着卖菜为生存而努力,性的满足只能是生活的一点调剂,它并不能解决生活里
所有的问题,即便是性爱里最刺激最能让人满足的群交也一样,但是至少一次无
羁的满足的性爱可以愉悦人的心灵,让人以更积极的态度去面对人生,这才是性
爱的意义,这才是群交的意义所在。

老关,老秋和丽华姐还在地上睡。三月的广州天气还有点冷,他们三个人盖
了一条毛巾被,被子有点小,三个人只能抱在一起睡,丽华姐睡在中间,她的脸
红红的,头发很乱,老关抱着她的胸部,而老秋从背后揽着她的腰,三个赤裸熟
睡的中年男女就像几棵长在一起互相缠绕着的老榕一样,男人和女人的皮肤成了
鲜明的对比,黝黑,古铜,白皙,身材的曲线也相映成趣,男人的紧张充满力量
感的小曲度曲线与直线,女人性感的浑圆曲线,如果说群交的过程是一种动态美,
那群交之后的相拥而眠就是一种静态美,男与女的画面就像雨后娇艳的牡丹花特
写一样美得让人窒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谁也离不开谁,就像北方寒冷的冬日
里贫贱夫妻在互相偎依着取暖一样,挤在一起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对方。其实某种
意义上讲,丽华姐和老关他们为什么玩群交呢?说白了,就是为了在这个人情寒
彻骨的社会里为别人为自己的心灵取个暖而已。

几年之后的世界开始流行性爱的自拍,可是那个时候我们根本不知道性爱自
拍为何物,我们也从来没有意识用数码相机或者摄像机把我们最真实的性记录下
来。我想如果当年我们真的把我们的群交真实地记录下来的话,那一定是份最珍
贵的宝物,等到我们老得连爱都做不动的时候,回过头去看看我们曾经的共同性
爱的放纵,曾经的集体交合的愉悦,那一定是我们最幸福的回忆。在保证安全的
前提下,我甚至会把它放到网上去,我想所有的人都分享我们的快乐,我希望这
么做,因为世上没有什么群交会比我们二十几岁的一个修车佬,四十几岁的一个
事业单位小职员,一个小学体育老师,一个手机店老板,一个卖菜佬和一个小小
公务员的同时交合更有现实的美感,更纯洁,更不功利,更酣畅淋漓了。我们初
次群交的那个晚上,我们每个人都像只遨游在深海的巨鲸一样,自由自在,没有
任何束缚,没有任何禁忌,我们完全释放自己。

我洗了个澡,给大家做了早餐,可是没人起来吃。三个人还在熟睡。一直到
午后才醒过来。午后,我把前天的剩菜剩饭都热了一下,再煮点米饭,大家吃了
饭再走。玩乐了一个晚上,大家都有点累,胃口也不错,吃得不少,只是吃饭的
时候我们四个只是埋头吃饭,没什么话说了。也怪,一晚上赤裸裸相对,一晚上
的交合缠绵,都穿上衣服的时候,我们彼此之间反而觉得很陌生。这种感觉倒不
是什么羞涩,我们的性经验,他们的年纪,生活阅历已经不至于一起做个爱,大
家还会有羞涩的感觉,只是我们发现,其实我们更喜欢裸露着身体跟对方在一起,
哪怕不做爱,只是互相依偎,互相抚慰,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玩过一天群交之后,
突然就变成了天体爱好者,其实天体爱好又有什么不好呢,如果真有什么造物主
的话,造物主造人一开始就是赤裸裸的,人来到这个世上本来就没什么所谓的遮
羞之物,抛弃所有所谓的社会道德,裸露身体那才是真正的回归自然,回归原始。

老关和老秋吃完饭就走了,丽华姐留了下来,她想帮我收拾收拾被我们弄得
乱七八糟的屋子。实际上那天我没让她一个人动手,我们一起收拾了屋子,收了
地铺,床单被套我们都拆了下来洗了一遍。那天晚饭,我买了点菜,我们一起动
手做晚饭吃,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丽华姐那天很晚都没离开我家,那晚上她在
我家过夜了,这还从来没有过。

姐,你怎么还不回去啊?家里……… 家里没人。 小豪呢。 去
他姥姥家了。 那我叔呢。 在别的女人那里呢。 其实所有的事情,丽华
姐心里什么清楚,她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愿说,不愿表达出来而已。

那个晚上我们一起洗完澡,我们睡得很早,本来我们并不想做爱,我知道丽
华姐累了,也知道她的下体还在红肿。躺在床上,盖上大被子,我们也不知道该
聊点什么,丽华姐亲我的脸,咬着我的乳头,她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JJ,那天
我们把被子拱了起来像个小小的帐篷,帐篷里丽华姐亲遍了我的全身,我禁不住
丽华姐的挑逗,也来了兴致。我没去脱丽华姐的上衣,连她的裤子也没有完全褪
下,而是拉开她内裤的一边,把手指伸进去,抠弄丽华姐的阴道口,我不敢太用
力,怕伤到她,我弄了很久,也许是前天晚上交合太频繁了,或者丽华姐真的太
累了,那天丽华姐下体没有出多少水,我的手指不是很湿,指尖闻到的并不是丽
华姐淫水特有的醇香味,而是一股子微微的精液腥味,尽管已经过去了近十个小
时,尽管已经洗过下体,丽华姐的阴道最深处仍然在往外一点一点地渗着我们一
夜射进去的精液。丽华姐抱着我的脖子紧紧的,好像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她把我
差点勒得差点窒息了。

我们那天都是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我抓住丽华姐的一只大腿,把它微微张开,
这样让她的阴道口微微张开一条缝。我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JJ挤进了丽华姐
的阴道里。本来这种穿着衣服,隔着内裤的交合是很刺激的,我看不见丽华姐的
肌肤,看不见她的胸部,甚至看不见我的阳具在摩擦她阴道口的情景,但是我可
以想象,而有时候性的幻想给人的刺激甚至可以超过感官感受的真实的感觉,我
隔着衣服抓住丽华姐的豪乳,我能感觉到她的两颗硕大的乳头颤巍巍地抖动,丽
华姐让我把手也一起挤进内裤里,在我的JJ在抽插阴道的同时又微微用力地撕
扯她的两片厚厚的大阴唇。其实那天我阴茎的感觉并不好,刚刚容纳过老关那根
巨大阳具的丽华姐阴道根本没有完全恢复它原来的紧密,我的龟头和阴茎的表皮
根本无法感受到平日里跟丽华姐交合时候的压迫感,紧张感,尽管经验丰富的丽
华姐还夹紧了双腿来迎合我。因为丽华姐的阴道仍然红肿胀痛,我又不敢太过用
力,更不敢太深入。我的JJ就像是行驶在空旷无人公路上的小车一样,毫无阻
滞,毫无目的,慢悠悠地前行。那天我的JJ在丽华姐松弛的阴道里抽插了很久,
才射精了。

丽华姐一直到我射精达到高潮的时候,始终是背对着我的,我的手摸到了她
的枕巾,竟然是湿湿的,丽华姐竟然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哭了。说真的,我不知道
她哭什么,如果说幸福,那世上没有忘我交合更幸福的事情了,可是丽华姐竟然
在交合中哭泣,喜与悲竟然莫名其妙地结合在一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
个前一天晚上还无所顾忌跟我们玩群交,现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又背对着我哭泣的
我叫做姐的这个女人。丽华姐那天一直是背对着我哭泣的,我也不知道她哭了有
多久,迷迷糊糊的,我们就那么睡着了。那个时候我未满25岁,很多事情,女
人的心,我还不完全懂。

2005年四月开始,丽华姐他们几乎每个月都会来我家里玩,有时候一个
月一次,有时候一个月两次,不定期,一般都是在周末,大家玩一个晚上有时候
是两个晚上,周六或者周日早上离开。时间久了,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丽华
姐他们玩的根本就不是群交,而是成年男女之间正常的性生活,有规律的,尽情
玩乐的,有感情交流,不只是性交,一起吃饭,一起聊天,普普通通的就像夫妻
之间一摸一样的性生活。世界如此之大,我看把群交当成生活来过的,恐怕只有
我们。我这个小小的小屋,慢慢的就成了他们人生中最美丽的桃源圣地,只有在
这里他们才能真正品尝到人生最美的滋味。

丽华姐第二天一早离开我家的时候,让我去看一个汽修厂,那个汽修厂老板
正在找人盘厂子。说真的,跟丽华姐去看修车厂的时候我还真没什么想法,尽管
我是学汽修出身的,但是盘下一个修车厂自己当老板做买卖,我还真的从来没想
过,想都不敢想。其实那个时候我也没想过做别的买卖,不需要什么本钱,也没
什么技术,当然收入也不算太差的修车铺子修单车修摩托车的活计我并没什么不
满意,而且自我感觉蛮安逸的。经营一个汽修厂可比做一个修车铺子难度高太多
了,首先得有大本钱,场地租金,师傅和伙计的薪水,水电,税金等等,其次还
得有一帮子有经验的师傅和伙计,我已经从职校毕业四五年了,真的从头拿起扳
手修车去,还真不知道从哪里干起。

汽修厂在越秀区农讲所附近,它所处的位置非常好,在市内,而且就靠在街
边,整个厂子地方也够大,厂里各种机器都很齐全,还有个不小的洗车车间,最
叫我满意的是,汽修厂旁边还有个不小的空地可以当停车场用,租金其实也不算
贵,在寸土寸金的广州,能找到如此规模如此低廉的租金的汽修厂,真的不大容
易。

汽修厂的老板是个广州本地人,中年人,岁数算不大却有些秃顶。他这个厂
子开的时间也不短了,按他的说法,厂子的生意挺不错的,广州人越来越富裕,
而国产车的价格却越来越便宜,买得起车开得起车的人越来越多,而农讲所这个
位置就在市内,旁边还有不少公家单位国企单位,停车地方也够大,根本不愁没
车修。我问过老板为什么想把厂子转出去,说真的按照这个厂子的状况,把它比
做会下金蛋的母鸡也绝对不夸张。他说他的移民手续已经办下来了,全家一起走,
我问他移民去哪里,他说去澳大利亚,我问他澳大利亚比广州好吗,他不一定,
环境好,福利好,但是那里朋友没有在广州多,吃的也没广州好,我问他为什么
澳大利亚比广州有好有坏为什么还想着去移民,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说也许
国外比国内更自由吧。

三十万,就三十万,整个厂子连机器带零件库存全部归我,那个中年秃顶老
板并没有漫天要价,只是提了个小小的要求,盘下这个厂子之后他手下的那些机
修师傅,伙计如果有愿意留下干活的,我就收下。

回去的路上我和丽华姐商量了一路,说真的,我对那个汽修厂动了心。汽修
厂老板的要求其实也不过分,三十万的价格也不算不合理,最重要的是不管是场
地,机器还是人员,都是现成的,开门就可以做生意了。但是三十万,对于那个
时候的我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如果再加上至少五万的流动资金,那应该是三十
五万之多。我在广州四年多五年了,全部的积蓄还没到五万,整整三十万我真的
没有地方去筹措。直觉告诉我,这个机会对我来说绝对是可以是非常重要的,是
我事业的一个重大的转折点,但是我根本没有能力去抓住这个机会。丽华姐跟我
说,她回去跟智叔说一声看能不能借我一点,如果我真盘下来厂子,开门做生意,
把钱还上其实并不难。

2005年不只是我事业巨大转折点,同时也是我人生的拐角处。那年二月
份,阿纯考进了中山大学计算机系研究生,九月份阿桃也考进了中山大学岭南学
院财政系,那一年,我人生前半辈子或者整辈子跟我关系最密切的三个女人不约
而同都进入中山大学,我不清楚我到底是和中山大学生来有缘,还是与中山大学
的美人才女生来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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