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合卺
六月骄阳似火,孙天羽一路走来,到得杏花村已是正午时分。玉莲这几日都未露面,他也不在意,迳自找到丹娘,问道:「玉莲答应了吗?」
丹娘面露难色,玉莲虽然比雪莲性子柔顺,但此举迹近苟合,她怎么能够答应。
「再问她一次,若是应允,就择日跟我入了洞房,若不应允。那也不必勉强了。」
丹娘默默叠着衣服,忽然道:「这些日子我总是心绪不宁……怕英莲出了什么事……天羽哥,要不你去看看他?」
「这几日我走不开,再等等吧。」
一滴泪水掉在了叠好的衣服上。孙天羽心里一软,挨着丹娘坐下,揽住她的腰,道:「哭什么?」
「我心里乱得慌……总是怕……」
孙天羽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有我呢。」
丹娘流了会儿泪,直起腰离开他的胸膛,抹乾眼泪,道:「我再和玉莲说一说. 」
吃过饭,孙天羽一个人去了山里. 山路越走越窄,最后消失在山林之间. 绕过岩石,林间有个小小的池塘,周围生着浅黄的野花,湿润的泥土上还留着野兽的爪迹. 他随手从石隙中採了几株白茎赤叶的细草,放进布囊,然后抬头辨了辨方向。
前面是一条山涧,一棵半人粗的树木横在涧上,半朽的树身覆满了苍绿的苔藓,与两侧的山石连为一体. 越往里,树木越粗大,茂密的枝叶遮蔽天日,忽然眼前一空,已到了一座断崖边上。孙天羽找到树干上所作的标记,俯身朝崖下望去。
离崖顶半人高处,生着一株异草,红茎蓝叶,锯齿状的叶缘色泽发紫,中间一条深红的细茎,顶端分成了三枝,各挑着一只珠子般小小的红果,显然已经长熟。孙天羽攀到崖下,用一柄竹刀将那株草连根掘起,然后用软纸层层包住,小心不碰到它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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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丹娘传来消息,玉莲终於答应了婚事。孙天羽早知如此,白孝儒身死,白雪莲身陷大狱,剩她们孤女寡母,无人依傍,怎由她不答应。
孙天羽也不着急,由丹娘翻检黄历挑选吉日,操筹婚事嫁妆,自己一直待在监狱,绝足不上酒店,也没有再纠缠丹娘。
丹娘心道孙天羽是信守承诺,为着玉莲断了与自己的关系. 虽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心下难以割舍,但想到玉莲终身有靠,也自庆幸,因此勉力操持,满心盼着孙天羽能和玉莲好好过日子,撑起这个已经倾覆的家。
三日后,孙天羽施施然来到杏花村,只见楼上楼下都用水洗过,打扫得乾乾净净,窗上贴着新剪的大红喜字,几盏多日不用的灯笼也抖去灰尘,张挂起来,虽然还难掩淒清,但多少有了几分喜气。
天色向晚,丹娘在房里忙着铺床叠被。这是她的卧室,此时收拾一新,充作女儿的洞房。
孙天羽进来时,丹娘正将乾枣、花生、桂圆、莲子一捧捧洒在床上。
孙天羽道:「这是什么?」
孙天羽换了袭新衣,虽然只有三日不见,但丹娘心里眼里都有这个人,不由心里酸酸的。她勾着雪白的颈子,低声道:「早生贵子。」
「哦。」孙天羽剥了粒花生,朝空中一抛,用嘴接住。眼睛不易察觉地朝丹娘小腹瞟了一眼。
丹娘忙了整日,鬓侧微见香汗,一抬头,只见孙天羽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心头一颤。她别过眼睛,「玉莲在她房里,我去接她过来,与你……与你拜了天地。」
「不急。」孙天羽扯住她的衣袖,说道:「累了这么久,先歇歇,陪我饮一杯。」
洞房里放着一张圆桌,上面摆着几样酒菜,一双杯箸。两人往日也常在房内对饮,调笑不禁,宛若夫妻,此刻却平添了几分拘促。
孙天羽满满斟了杯酒,双手奉给丹娘,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这第一杯酒是为玉莲出嫁,了了你一桩心事,先饮了。」
丹娘眼眶没来由地一红,接过酒盏拿袖遮住,不言声地饮了。
孙天羽又斟了一杯,奉上道:「这第二杯酒,是为了你这几日辛苦操劳。」
丹娘饮完,孙天羽斟满,又给自己斟上一杯,洒然笑道:「我孙天羽半生抛名隐姓,只道会没於荒野,老死沟涂,作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古人都说成家立业,孙某今日能娶妻成家,也是缘份使然。」
孙天羽举杯先攀过丹娘的手臂,才送到唇边,却是作了个交杯,「这一杯我与你共饮」。在丹娘惊疑的目光下,孙天羽柔声道:「好教杏儿知道,我孙天羽并非负心之人。」说着一口饮乾。
暮色四合,夜风中带来浓浓的潮热。酒店燃起一豆灯火,渐渐亮起,映出窗上一个个精心剪贴的大红喜字,在烛影中微微摇动。院中的杏树芳菲已尽,每朵花萼都留下一颗小小的酸涩青杏,夜色下与枝叶连为一体.
婚事虽然仓促,玉莲身上的大红嫁衣却一丝不苟,她肩上披着霞帔,头上盖着一方锦帕,长长的流苏一直垂到胸口,襟上湿湿的都是泪痕。侧身坐在床边,下身是一条大红绉裙,裙下露出一双小小的绣花鞋,犹如两弯新月。
这些嫁妆原本是白孝儒生前就预备好的,两个女儿一人一份,当初置办时,任谁也想不到玉莲会匆匆忙忙嫁给一个官差,大喜的日子,家中一个客人也无.
孙天羽进来看了半晌,说道:「吉时已到,我送你入洞房,拜过天地。」
新嫁娘慢慢伸出手,交给这个托付终身的陌生人。
从卧室到洞房不过几步路,白玉莲却走得千辛万苦。她视线被遮,只能由孙天羽扶着,一步步挪向自己的归宿。
玉莲依着孙天羽的指点,盈盈跪倒,对着天地拜了三拜,又朝孙天羽拜了三拜,算是成礼.
桌上放着一副秤桿,用来挑下新娘的盖头,取的称心如意的彩头. 孙天羽视若不见,只扶玉莲在桌边坐好,笑道:「该喝交杯酒了。」
两人交了臂,玉莲被孙天羽把酒杯送到盖头下,满满饮了一盏. 她平时从未沾酒,又空腹坐了半日,一杯下去,脸便红了起来。
不等玉莲放下杯子,孙天羽道:「再来一杯。」说着斟满,送到玉莲唇边。
玉莲犹豫了一下,接过饮了,然后彷彿下了极大决心般低声道:「我求你桩事。」
孙天羽淡淡笑道:「该叫相公呢。」
沉默了一会儿,玉莲在盖头下轻声道:「相公,奴求你桩事。」
孙天羽瞟了她一眼,淡淡道:「说吧。」
玉莲娇细的声音有些发颤,「拜过天地,奴已经是相公的人了。只求相公不要……不要再与我娘……」
孙天羽眼神一厉,接着失笑道:「与你娘怎么了?」
盖头下传来低低的抽泣声,玉莲离开椅子,拉着孙天羽的手缓缓跪倒,淒声说:「相公,玉莲已经嫁了你,就求你放过我娘,给我们母女……我们母女存些体面……」
玉莲此举大出孙天羽意料。他与丹娘缠绵多时,虽然做得小心,终是纸包不住火,玉莲有所耳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害羞的玉莲会当面提出来。他手指下意识地轻扣着杯子,半晌微笑道:「出嫁从夫,你娘难道没跟你讲过么?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何必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呢?来,让为夫仔细看看娘子。」
说着扶起玉莲,半拉半拽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玉莲面红过耳,但与他已经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已经成了他孙家的人,怎好阻挡?
孙天羽仍未取她的盖头,先解了玉莲肩上的霞帔扔在一旁,然后解开她襟口的衣纽. 玉莲窘得不知怎么做才好,刚饮的几口酒在腹中散开,浑身热热的,手脚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她披着盖头,眼前都是烛火透来的红光,神智渐渐恍惚起来。
听着盖头下玉莲的呼吸变得急促,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他一手揽着玉莲的腰肢,一手解开玉莲的嫁衣,褪到肩下。然后拉开她罗裙的系带。
玉莲新衣半褪,上身只剩一条锦绣的大红肚兜,更衬的肌肤如雪。肚兜下一对香乳虽然不及丹娘丰满圆硕,但圆鼓鼓耸在胸前,别有一番玲珑可爱的美态.
孙天羽笑道:「好软的身子……」说着手掌探入肚兜,朝那对圆挺摸去。
玉莲腰腹一片温热,雪肌在喜酒的刺激下升起一层淡淡的酡红,乳房却凉凉的,宛如两只光滑的玉球。她耳中嗡嗡作响,孙天羽的声音时远时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肌肤却分外敏感,手指的每一次轻触,都令她无法抑止的战栗。
孙天羽知道溶在酒中的药物已经生效,当下托起她的腰臀,将她松开的罗裙扯落下来。
玉莲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么,却为什么要做这些。她无力地依在孙天羽的胸前,美目半闭,娇喘细细地任由他扯去自己的罗裙和贴身的亵裤。
穿着嫁衣的新娘玉体半裸,罗裙和亵裤掉在了踝间,裸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孙天羽将蒙着头脸的玉人横放膝上,然后扯下她掩体的肚兜。玉莲身子一阵颤抖,白嫩的玉体暴露在光线下。她低叫一声,伸手想掩住胸腹,但缠在臂上的衣服却阻住了她的动作。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呢哝道:「莲儿还怕什么呢?再饮杯喜酒……」
朦胧中又灌了口酒,玉莲紧绷的身子软化下来。孙天羽的调情手段连丹娘都吃不消,何况是玉莲这样未经人事的黄花女子。不多时,玉莲呼吸便粗重起来,玉体一层层透出绯红的色泽,在孙天羽的挑弄下不住战栗。
见时机已到,孙天羽抱起玉莲,朝床边走去。玉莲火热的身子触到竹蓆,不由一抖,神智清楚了一些。她视线被盖头遮住,无法看到孙天羽的动作,心里愈发紧张。
正六神无主,忽然听孙天羽在耳边柔声说:「翻过来,趴在床上。」
孙天羽搂着玉莲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玉莲紧紧并着双腿,一手掩在臀后小声道:「好羞人呢……」
孙天羽笑道:「你娘没跟你说过,夜里要怎么做吗?」
玉莲羞涩地说道:「我娘说,都听你的。」
孙天羽低笑道:「那好,我来教你。」他拉起玉莲的手,「先摸摸这是什么……」
玉莲掌心一热,手里多了一只热腾腾硬梆梆的事物,那东西又粗又长,一手都无法握住。
「这就是男人的阳物,喜欢么?」
玉莲不由自主地打了寒噤,再想不出人身上还生着这样的物件。
「女人有的是一只销魂的肉洞,入了洞房,其实是它们两个成亲. 拿娘子的肉洞,服侍为夫的阳物就是周公之礼. 快把屁股抬起来。」
玉莲弓着腰,只抬了寸许,便羞得蜷起身子,掩住秘处,任孙天羽怎么哄劝都不愿放手,只说:「那么大……如何放得进去?」
孙天羽笑着撒开手,「到了这会儿,怎么还这般不解风情?不如让你娘来教你好了。」
孙天羽拉住盖头一角,轻轻一掀。入目的光线使玉莲闭上眼睛,接着猛然张开.
「娘!」
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赫然跪伏着一具雪白的女体,她披着大红的盖头,周身再无寸缕,白花花的肉体深烙在玉莲水灵灵的眸中。
听到玉莲的惊叫,那具肉体颤抖了一下。孙天羽微笑着同样掀开盖头一角,露出一张娇艳的俏脸。
丹娘美目紧闭,面红过耳,口中塞着一团丝巾。她双手交叉放在腰后,柔软的腰肢向下弯去,白美的圆臀高高挺起,显示出无与伦比的曲线,丰腻的肉体柔艳动人,在烛光下散发出白亮的肉光。
玉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赤裸裸出现在自己婚床上的娘亲,惊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瞧你娘多乖……」孙天羽轻轻拍了拍丹娘的大白臀,「啪叽」一声,两瓣臀肉相击,溅起一声湿泞的水响。
孙天羽怜惜地托起了丹娘的屁股,用力掰开,只见丹娘臀沟内湿淋淋满是淫水,那只柔艳的性器怒绽开来,中间红腻的肉穴不时抽动,淫水一股股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在席上淌成一片。
「好生学着,看你娘是怎么服侍男人的。」
孙天羽甩开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 玉莲傻傻看着他胯下那根怒涨的阳具,喉头像被硬物哽住。当着她的面,孙天羽揽住丹娘的腰肢,下身一挺,阳具毒龙般狠狠插进丹娘肥美的圆臀。
几滴透明的汁液飞溅出来,丹娘身子一阵颤抖,柔腻而红艳的性器紧紧裹住肉棒。掀起的头下,她标緻的眉峰苦地拧起,眼角滑下一滴泪珠。
孙天羽牢牢抓住丹娘的腰身,享受着她肉穴的律动,直到她不再抗拒。孙天羽瞥了玉莲一眼,缓缓退出阳具。粗壮丽棒身沾满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鲜明骇人。
玉莲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脸上酒酡的潮红和恐惧的苍白轮番闪现. 她看到肉棒拔出时,一股淫水也随之带出,顺着棒身洒落下来。
龟头仍留在体内,肉棒一挺,倏忽捅入蜜穴,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神俱颤的腻响。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在玉莲颊上,散发出异样的气息。她能感到夹紧的大腿根部,正淌出同样湿滑的液体,将下体渐渐变得泥泞。
丹娘已经是淫液四溢,孙天羽半跪在她身后,阳具疾进疾出,在她多汁的蜜穴中恣意捅弄。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一口气抽送了一盏热茶长短,直干得丹娘神魂俱散,那只白臀像团柔软的雪球般在孙天羽胯下跳动,发出清脆的肉响。
孙天羽在丹娘腰侧一拍,丹娘背在腰后的双手立即活动起来。她主动掰开雪臀,屁股挺起,夹住那根粗硬的肉棒,急切地上下挺动。
孙天羽低笑着拉出丹娘口中的丝巾,一声积蓄已久的娇啼立刻脱口而出,在寂静的山岭间远远传开. 丹娘浑忘了一侧的女儿,更忘了今晚是女儿和情郎的新婚之夜。
她浪叫着昂起头,竭力套弄着臀后的肉棒。两只饱满的雪乳来回弹跳着,不时发出「啪啪」的肉响。
丹娘的妩媚和入骨的风情,几乎使孙天羽陷入其中。他吸了口气,肉棒复又坚挺如故。他抱住丹娘的屁股,肉棒直起直落,依照他的节奏,每一下都重重顶在丹娘蜜穴深处。丹娘身子软得犹如一汪春水,她乖乖伏在孙天羽脚前,臀部高举,在他的奸淫下一点点攀上高峰。
「啊……」丹娘红唇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肉体剧颤起来。下体充血的肉唇紧夹着肉棒不住翕合,接着一股白色的阴精从蜜穴深处涌出,顺着丹红鲜嫩的花唇蜿蜒而下,红白相间淫艳之极.
洞房内空气也彷彿变得炽热,那对高烧的红烛将融般滚下串串烛泪,耀目的光芒映得床榻间纤毫毕见。孙天羽拔出阳具,丹娘软泥般倒在席上,身子还在不住抽动。
「今晚我娶得是你们母女。明白了么?」
36暗算
丹娘垂下眼睛,轻轻点了点头,玉莲犹自怔怔的,白白的身子像羊羔一样蜷在床角,显然还未从震骇中醒来。她再想不到自己的娘亲会在她的新婚之夜,撅着屁股被新郎干得淫态毕露。孙天羽微微一笑,抓住玉莲双膝,朝两边分开. 玉莲挣扎着,双手紧紧摀住下腹,目中已是珠泪涟涟.
孙天羽看了丹娘一眼,没有作声。丹娘勉力撑起身子,一手拢了拢头发,揽住女儿的肩头,柔声劝道:「玉莲,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你就听天羽哥……相公的话吧。相公他是个好人……」
「我们家摊上这么大的祸事,你爹爹过了身,英莲送到你娘姨家,雪莲又在狱里. 没有天羽哥照拂,我们母女连一天也撑不下去。」丹娘脸上红晕未褪,说到痛处目中虽是泪光盈然,神情间却是含羞带喜。
孙天羽张手拧住丹娘一只乳房,对玉莲道:「这深山野岭,半个邻居也无,一床大被胡乱盖了,只要你我三人畅快,还怕什么丑么?况且……」他打量着玉莲赤裸的玉体,「到了这地步,你不嫁我又嫁谁呢?」
自从见过娘亲,玉莲像失语般,再未吐出一个字。丹娘拉着她的手道:「你就从了相公吧,左右是要嫁人,再哪里有相公这样的好人呢?」
玉莲怔了许久,无力地说道:「我知道了,娘。」
丹娘宽慰地舒了口气,从被下翻出一块备好的白布,铺在席上。孙天羽笑道:「我备的有了,在衣服里. 」
丹娘赤着身子从他衣中拿出那块包好的白布,打开一看,不由愕然。那白布上斑斑落梅,血迹宛然,有一处她记得清楚,是那夜破肛时留下的,另一处却不记得了。她识趣的没有多问,垂着头仔细摊开白布,方方正正铺在女儿臀下。
孙天羽道:「玉莲,可以把手拿开了。」
玉莲犹豫着终於松开手,认命地摀住面孔。烛光下,少女鲜嫩的阴户乾乾净净,没有半丝杂色。如雪的耻丘上毛发又细又软,下面紧密的阴户犹如花苞,娇嫩得彷彿吹弹即破。
孙天羽观赏半晌,心里讚歎不已,说道:「杏儿,剥开来我仔细看看。」
丹娘红着脸伸出手,按住女儿花唇边缘,轻轻剥开. 玉莲战栗着,下体娇红的唇瓣柔柔绽放,显露出内里迷人的构造。雪白的玉股间绽开一片菱状的嫩红,两片小花瓣湿淋淋翻翘起来,下方软腻的入口小小缩成一点,随着她的战栗微微颤抖。
丹娘柔声抚慰道:「玉莲别怕,女人终是要过这一关的。相公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说着剥开玉莲的蜜穴,让孙天羽观赏女儿穴内的艳景。玉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急忙合腿,但她双膝被孙天羽按住,再挣扎也是徒劳。
孙天羽低头看去,玉莲美穴间水光闪动,更显得红嫩动人。她穴口极紧,里面浅浅的能看到一层月白色的薄膜,转眼便又掩住。
「好美的女儿!」孙天羽笑道:「亏你怎么生出来的。」
丹娘道:「这都是相公的福气。」
「不错!都是我的福气!」孙天羽哈哈笑着,忽然道:「把你的也剥开,」
丹娘白了他一眼,张开了腿,一手剥着女儿的秘处,一手探到腹下,剥开阴户,一边小心地掩住阴阜,免得玉莲看到她下体的烙痕。比起玉莲的鲜嫩,她下体显得更为熟艳,花瓣肥厚,色泽更为红艳.
母女俩人同时绽露下体,任他品评观赏. 孙天羽一手一个,毫不客气地摸捏着,笑道:「女儿的屄好,当娘的也不赖。肥鼓鼓又滑又软,好像暖融的蜂蜜一样。」
丹娘挺起下腹,柔声道:「相公喜欢就好。」
孙天羽大笑道:「相公喜欢!怎么不喜欢!」他挺起阳具说道:「等了这么久,也该给玉莲开苞了。」
丹娘跪在床边,一手托着孙天羽的阳具,一手剥开女儿的蜜穴,将龟头轻轻顶在穴口,然后两手按住玉莲的大腿根部,使女儿将被开苞的阴户更加突出。一边劝着女儿不要害怕。
肉棒刚往前一顶,玉莲已经痛得叫出声来。丹娘蹙起眉头,心疼地看着女儿柔嫩的玉户被挤得变形,听着女儿越来越淒婉地痛叫,正想开口,忽然「啵」的一声轻响,龟头已经破体而入。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她指间溅出,白布上又多了几滴丹红的血迹.
几杯融了春药的喜酒下肚,玉莲下体已经一片湿滑,阳具轻易便穿透了她的处女膜,顶进未经人事的蜜穴中。玉莲的肉穴比丹娘更紧,更令孙天羽意外的是玉莲的蜜穴比丹娘还要浅了许多,肉棒刚捅入三分之二,就顶到蜜穴尽头.
孙天羽毫不怜惜地尽根而入,玉莲痛得只叫了半声便咬住嘴唇,鼻尖冒出冷汗。丹娘央道:「相公轻些,玉莲还小,别太用力了。」
孙天羽笑道:「好嫩的肉洞,插在里面就像化了一样。」
娇嫩的肉穴延着棒身拉长到极限,将整只肉棒紧紧裹在其中,略一松力,拉长的肉壁便即弹回,将肉棒挤出寸许,同时带出一片鲜血。
玉莲穴内的紧密和迷人的弹性,使孙天羽兴致大发,他不顾玉莲元红新破,弓起腰,半跪着抱住玉莲白嫩的身子,在她体内用力抽送起来。玉莲两条玉腿抬起,被孙天羽挽在臂间,圆润的雪臀半悬在空中,少女溢血的肉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随着肉棒的进出时绽时收,不多时已经沾满鲜血。
丹娘跪坐一旁,有些怔怔地看着被开苞的女儿,不知是悲是喜。
「你知道吗?那一刻我是高兴的。」
孙天羽躺在床上,丹娘温存地伏在他臂弯间.
「你说娶我的时候。」她轻轻道:「我不要廉耻了。我只要你要我。」
玉莲在孙天羽的另一侧臂弯昏睡,股间丹红驳杂,新破的花苞间沾着一缕阳精。已经夜深更残,室内依然燠热不退,空气中荡漾着浓浓的淫靡气息。
孙天羽眼睛半睁半闭,左右拥着花枝般一对母女,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丹娘指尖伸到女儿腹下,爱怜地沾了一点新红,在眼前细看着,「你给玉莲开苞的时候,我真想跟她换换. 天羽哥,我多想跟玉莲一样,留着乾乾净净的身子,在花烛下躺着,让你给我开苞。我想给你流好多好多血……一辈子都给你一个人玩。」
「不怕痛吗?」
丹娘摇了摇头,那双美目因为憧憬而闪闪亮着。那一刹那,孙天羽心动了。
但旋即又按捺下去。神仙岭太小了。终有一天,他要飞出去的。远远的,他听到有人在唱,「休叫那藕丝儿缚了鲲鹏翅……」
他手指插进丹娘臀缝,摸弄着柔软的菊肛。丹娘触到他胯下的膨胀,柔声道:「相公,你想做么?」
「我想干你后面。」
丹娘在他龟头上吻了一口,笑盈盈道:「杏儿最乖了,每天喜欢哪个就用哪个。」说着伏下身子,掰开白臀,把嫩肛献到孙天羽眼前。
「相公,你硬插好不好?像第一次那样。」
「会受伤。」
「我喜欢的。」
孙天羽挺身顶住她的肛洞。
「等等……」丹娘把沾了女儿落红的白布放到身下,「今晚我该见红的。」
「啊……」美妇蹙眉婉转叫出声来。她粉颈倚在席上,两手捧着白光光的圆臀,腻脂般的雪肉紧紧夹着入体的硬物。打开时,嫩肛已溢出腥红,在雪滑的臀沟间,有夺目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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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应了那句越怕越有鬼。双方僵持三日之后,狱里接到文书,白孝儒一案事关重大,大理寺右丞何清河日前已亲赴平远,到狱中勘查,快则一月,迟则月半即可抵达.
拿到文书,刘辨机的手都在抖。按着他的估计,大理寺会先提出押解人犯入京,他自可找出天气酷暑,道路不靖等理由塞搪,平远离京师千里之遥,单是文书往来少说也耗去三个月的时间. 他怎么也没想到,何清河居然会亲自出马,根本不提押解人犯。
何清河虽然只是个五品司丞,但谁都知道大理寺没有主官,他实际上就是大理寺主事。刘辨机精於刑名,只这份文书,就看得出何清河是个油盐不浸,软硬不吃的狠角色。如果让他到了狱中,阎罗望那句「滚汤泼老鼠,一死一窝」,只怕就一语成谶了。
狱卒们惶惶不可终日,地牢里的两女却享受到了难得的轻松。把地牢的铁门从里面顶住,两女在牢里唯一一张床上并肩而眠。她们被折磨多日,精力体力都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略一松懈,困意便席卷而来。薛霜灵固然疲倦不堪,白雪莲解穴时大耗真元,又受了不轻的内伤,脸色也是苍白之极.
薛霜灵睏倦欲死,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边阎罗望呼噜打得震天响,在狭小的空间内分外刺耳。薛霜灵辗转多时,气恼地爬起身,扯过一床被褥,隔着栅栏夹头夹脑丢到阎罗望头上。
阎罗望呼声不绝,两眼却突然睁开. 他张口吐出一个硬物,一边打着呼噜,一边将被褥扯开了一线,籍着炉火的微光,捏碎蜡块,将里面包裹的纸条小心展开.
纸上是刘辨机一手蝇头小楷,写道狱中已经多方佈置,明日一早趁送饭时,由卓天雄缠住白雪莲,孙天羽强行救人。
阎罗望一口吞了字条,倒头呼呼大睡。
地牢内不分昼夜,只能从一日三餐推断大致时间. 黎明时牢门被拍得山响,狱卒叫道:「送饭的来了。」
白雪莲衣带未解,起身瞥了一眼仍在大睡着阎罗望,踏上台阶.
拔开销子的一刹那,异变陡生。送来的不是早餐,而是一桿丈二长枪。为免带出风声,枪上的红缨已经摘除,枪头与枪尾连成一线,劲力没有半点外泄,显然是行家里手。白雪莲腰身一折,堪堪避开穿胸而入的一枪,接着右手扬起,托住卓天雄力道十足的一脚.
一边是仓促应变,一边是蓄势待发,白雪莲一个踉跄,退下台阶. 卓天雄已经弃了长枪,抡过一把鬼头刀,刀光霍霍中强行破关闯入。
面对卓天雄,白雪莲也不敢大意,她连退数步,一直退到火炉旁才抄起一支烙铁,挡住鬼头刀。白雪莲有物在手,局势立刻不同,卓天雄双手操刀,使出夜战八方的套路,一时间刀光四起,在狭小的地牢内翻滚不休。
若论江湖经验,薛霜灵胜过白雪莲不止两筹,异变刚生,她便挣扎着扑进了铁笼,将铁链绞在阎罗望颈上。阎罗望心下冷笑,薛霜灵脚筋被挑,一个弱质女子,想勒死他只怕还得多加两个。阎罗望也不着急,狱方既然谋定后动,下来的绝不止卓天雄一个。
果然一名狱卒耸身跃入地牢,正是孙天羽。此时牢中局势已经逆转,白雪莲烙铁虽不趁手,但她功力胜过卓天雄一截,刀铁相交,在暗牢内溅出一串火星,每次火星溅起,刀光便收窄一分。
狱中诸人还是第一次实打实与白雪莲交手,身在其中,才知道她这刑部捕快果真不是白来。若是她有剑在手,卓天雄身上这会儿至少要多上三个透明窟窿。
回想起来,能把她诳到狱中,委实太幸运了。
眨眼间,卓天雄腿上又挨了一记,膝骨几乎粉碎。孙天羽与他擦肩而过,迳自闯入铁笼. 阎罗望心下叫好,这班狱卒中就属这小子最机灵,这次出去,一定踢走鲍横,让他来做牢头.
薛霜灵的眼力尚在,看出卓天雄已是强弩之末,最多三招便要落败,只要拖延片刻,白雪莲腾出手来,就能阻住孙天羽。她不管七二十一,信手抓起一篷稻草,朝孙天羽掷去。
眼前白光一闪,孙天羽竟然擎出长刀,一刀劈开稻草,朝薛霜灵颈中划来。
薛霜灵情急之下,挽住铁链,将阎罗望朝前一推。
阎罗望心下大喜,孙天羽的功夫他心中有数,这一招声东击西,只要回刀横削迫开薛霜灵,就能救下自己性命。他堂堂一狱之长,竟然在狱中被两个女囚劫持受够了鸟气,等脱了身,非把这两个挨千刀的贱人剥皮拆骨,一解心头之恨。
阎罗望想着咬牙狞然一笑,接着抬起头,正好看到孙天羽的目光,不由面容一僵。
孙天羽眼中的仇恨一闪即收,长刀没有片刻犹疑地疾劈而下。
「贼子杀了阎大人!快退!」孙天羽收刀大叫道。
刚涌入地牢的狱卒们只见匹练般的血光飞溅起来,直喷到地牢顶部。阎罗望脑袋歪到一边,眼睛死死翻着,充满了惊怒。他颈中缠着两圈铁链,致命的伤口正处在铁链中间,将脖颈几乎整个劈断,准确得令人难以置信。
篷的一声,卓天雄被白雪莲错肘击在胸口,肋骨顿时断了两根,倒飞着撞在众人身上。狱卒们轰然后退,地牢内一时间乱成一片,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阎罗望一死,白雪莲的手上再无筹码,她当机立断,挽起薛霜灵道:「冲出去!」
狱卒们连滚带爬涌出地牢,连受伤的卓天雄也弃之不顾。孙天羽落在最后,犹豫了一下,抓起他的腰带。略一耽搁,白雪莲已经抢到身后。
孙天羽背对着白雪莲,突然扭腰一刀劈出,角度又刁又狠。
白雪莲素手一展,居然穿过刀光,准确地扣在他脉门上。孙天羽心中叫糟,被她看似柔嫩的玉指一搭,半边身子顿时酸麻,长刀呛然掉地。
白雪莲顺势一拖,将孙天羽乳下台阶. 眼看再有数步便可冲出地牢,忽然轧轧声响,出口厚重的铁板正缓缓落下。事关紧急,那群狱卒再不顾同伴的性命,只求能把白雪莲困在牢内。她连阎大人都敢杀,何况他们这些小卒呢?
光源断绝,地牢内陡然间暗了下来。白雪莲差了一步未能抢出地牢,只能一掌徒劳地击在铁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地牢里灯烛尽灭,只有炉火的红光隐隐闪动。白雪莲回过头,冷冷看着绝不情愿留下的两人。
卓天雄折断的肋骨刺进肺中,不住咳血,此时已经晕了过去。孙天羽暗恨自己托大,脸上却不动声色,拿过卓天雄的鬼头刀,摆了个门户。
白雪莲足尖一挑,将孙天羽掉落的长刀接在手中,毫不停顿地一刀挥出。孙天羽两手握住刀柄,沉腰架住,铛的一声震响,只觉浑身经脉鼓胀欲裂,喉头翻动,险些喷出血来。他自知功力不及,一味紧守只会死得更快,乾脆猛提一口真气,狂风骤雨般朝白雪莲攻去。
白雪莲心下也大为诧异,孙天羽武功只能勉强算是好手,内功修为更是稀松平常,可在她全力一击下,孙天羽非但没有咯血受伤,反而立即转守为攻,不能不说是出乎她的意料。白雪莲长刀忽挑忽抹,将孙天羽的攻势一一化解,接着一连三刀,一刀比一刀更为凌厉,将攻守之势又扳了过来。
孙天羽只知道白雪莲用的是剑,没想到她对刀法也如此娴熟,白雪莲手里的长刀比他的鬼头刀轻了一半不止,但她轻飘飘一刀划来,孙天羽手中的鬼头刀便应手弹开,再没有进招的余地。
牢内地方狭小,孙天羽只退了两步,身后就撞在石壁上。黑暗中,白雪莲两眼寒星般凌厉,孙天羽颈后冒出一层冷汗,阎罗望身为狱正,还有被胁持的价值几日,换作是他,肯定是有那么早死那么早。
两刀相交,孙天羽的鬼头刀脱手而出,白雪莲面沉如水,手肘顺势一撞,将孙天羽击得横飞出去。幸好她一招已经使尽,肘上劲力不足,孙天羽才勉强护住肋骨没有折断。
身在半空,孙天羽换了口气,翻腕抓住牢顶垂吊的铁链,荡了个圆弧,脚尖点在牢顶稳住身形。此时牢门已关,想逃也逃不出去,指望同伴来救,更是连想也不用想了。霎时间,丹娘含泪的娇靥从心头掠过,他苦笑一下,也许可以庆幸的是,往后不须为此烦恼了。
叮的一声,铁链断绝,长刀余势未衰,深深钉入石壁。孙天羽掉落下来,正好扑在火炉上。他刚想起身,却被一脚踩在背后。
「狗贼,你也有今日。」白雪莲声音冷淡得令人心悸。
胸口衣物已经被炭火燃着,传来一股难闻的糊味,孙天羽扯着唇角笑道:「忘了告诉白姑娘。昨日在下已经与令妹成亲. 」
白雪莲一怔,接着目中几乎喷出火来,「你无耻!」
孙天羽胸口的皮肉已被炙伤,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姑娘误会了。在下与令妹情投意合,由令堂作主拜堂成礼,并非苟合。」
「胡扯!」
空气中瀰漫着刺鼻的焦糊气味,薛霜灵伏在白雪莲背后说道:「这人最是奸诈,切莫信他!」
白雪莲朝孙天羽冷然道:「无耻小人,任你舌灿莲花,今日也难逃一死。」
说着忽然脚下一软,扑倒在地。伏在她背上的薛霜灵摔倒在地。只眨眼间,白雪莲便浑身瘫软,身上一丝力气也无.
孙天羽忍痛翻过身来,勉强抬起手从胸口烧得稀烂的衣服中,摸出一片蓝色的叶子,塞进口中猛嚼,半晌才回过脸色。
孙天羽坐起身来,他胸前衣物烧得七零八落,焦黑的织物与血肉连为一体,襟内一只小小的布囊已经烧得不成模样,里面一包药粉烧残了一半。
他咬牙擦去伤处沾染的药末,忽然放声大笑:「姑娘可曾听说过焚香珠?红茎蓝叶,其实如珠,每年六月成熟,合酒酿泡,焚之则有奇毒。顺便告诉姑娘,此物还是极佳的春药。我已经在你娘亲、妹子身上试过,药效果然神妙!」
37失陷
「既然抓住了主犯,大伙也可安心睡觉了。阎大人孤身犯险,以身殉职,还要有劳刘夫子写封呈文,报至县里. 」
孙天羽说着换去血衣。众人见他从地牢内活着出来,已经惊得合不拢嘴,再见他以一人之力擒下白雪莲,救出卓天雄,更是惊讶万分。
孙天羽又说道:「我虽然制住白雪莲穴道,难保她还会冲开. 从现在起十二个时辰,最好不要往下面去。阎大人的屍体,迟些再收殓吧。你们送卓二哥去养伤,我先回去歇歇。」
孙天羽走了半晌,众人才回过神来。当下几个人抬着卓天雄回房,刘辨机自去写呈文,鲍横闪了闪眼睛,也跟了过去。
接边几日,狱中忙着收拾善后,一边准备迎接京师来人,忙得犹如一群无头苍蝇。孙天羽却像事不关己,整日在杏花村廝混。
那夜强迫母女俩同床交欢之后,丹娘打开心结,再不用避人耳目,与孙天羽愈发缠绵. 玉莲自小听白孝儒念过《烈女传》,一女不嫁二夫已经是刻在心里,何况母女俩同嫁一夫。
玉莲比丹娘性子更柔弱,心道终是嫁了孙天羽,也只好由他去了。但孙天羽却不愿放过她,每次都把丹娘和玉莲一并弄到床上,与她们母女当面轮流交欢.
起初玉莲羞得眼睛都不敢睁,结果第二日孙天羽施出手段,干得她连泄了三次身子。丹娘开导女儿说:「嫁了人,伺候好男人才是本分。相公喜欢,就是对的。」玉莲这才渐渐放开矜持。
白莲教声势愈弱,路上太平,往来的客商渐渐增多。丹娘出来进去,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意,有客人指着店内的「喜」字调笑说,莫非丹娘又嫁了人。丹娘不敢漏出实情,只道是女儿出嫁,招了女婿。
应付了客人,丹娘上来取酒,只见玉莲趴在桌上,上身穿戴整齐,裙子却掉在地上,正裸着下身,被孙天羽从后面抽送。
丹娘笑着啐了一口,「青天白日的,又在弄玉莲了。」又道:「胸口的伤还没好,小心着些。」
孙天羽笑道:「都是皮外伤,不妨事的。倒是玉莲这样娇怯怯的,不多干几次还涩着呢。」
玉莲盘起了头,虽然眉眼间青涩未褪,但已经是个妩媚的小妇人了。她红着脸,拧眉小声道:「娘,我有些痛。」
丹娘道:「相公,轻着些,昨晚才弄过,这会儿又来,玉莲怎么经得起。」
孙天羽笑道:「你既然听见了,怎么不来替女儿。」
丹娘在他伸来的手上拍了一记,「那怎么成,楼下还有客人呢。」
孙天羽拉住她的手腕,低笑道:「他们等得,我可等不得了。」说着下身一挺,玉莲「呀」的叫出声来。
丹娘拗不过他,只好半嗔半喜地说了声「冤家」,一边拉起外裙,褪下了裤子,跟女儿一样趴在桌上。孙天羽从玉莲体内拔出肉棒,顺势插进丹娘穴中,笑道:「一个紧,一个滑,各有各的味道。」
丹娘两手支着桌面,耸着白臀迎合他的插弄,脸上红晕一层层升起,倍加娇艳.
忽然楼下有人唤道:「丹娘,酒怎么还不来?」
「就来了。」丹娘扬声应道,一边耸起雪臀,让孙天羽尽根入了几下,然后直起身来,也顾不得抹拭,匆忙结好衣带,拿了酒缓步下楼。她后庭新创未癒,走路时多少有几分不自然,只是遮掩得好,才未令人生疑。
楼下三名客人坐了两桌,见了丹娘笑道:「山下饿虎滩也开渡了,往后走神仙岭的又多了几成。丹娘,你这店选的可是风水宝地啊。」
丹娘道:「这里一年到头也没几个客人,都仗着你们几位老客才勉强过日子罢了。」
那客笑道:「这店好酒好人更好,再多绕几十里山路我也要走这一遭。」
来的都是熟客,虽然好佔着口头便宜,行事倒还庄重,丹娘只抿嘴一笑,也不言语. 正躬身放酒,臀后忽然被人「啪」的拍了一记,那手还不老实,顺势插进她臀缝里,在股间狠狠摸了一把。
丹娘从未碰上过这么的恶客,顿时涨红了脸,扭身刚要呵斥,脸上一下子血色全无.
面前不是旁人,正是两名狱卒打扮的汉子。一个青白面皮,满脸淫笑,一个脸上带疤,都是在豺狼坡狱中见过的。
「有日子没见了,丹娘这肉可是越来越滑了。」鲍横色瞇瞇打量着她,舔了舔嘴唇。
丹娘像见了毒蛇般浑身发冷,屏住气不敢开口。几名客人见是官差,都低了头,免得惹祸上身。
跟鲍横一道的陈泰仰脸看着店里的「喜」字,「咦?谁的喜事啊,这是?」
丹娘勉强道:「是玉莲。」
鲍横哼了一声,「大爷今儿还有事,回来再找你算账!」
丹娘骇得腿都软了,这几日忙着送玉莲结亲,一直没到狱里,没想到会被他们找上门来。
在狱里被他们戏弄,丹娘也认了,但在店里,若被他们撞见玉莲……丹娘越想越慌,提了裙,匆匆上楼找孙天羽商议.
「鲍横出去了?」
「看着匆匆忙忙的……相公会是什么事?」
孙天羽笑了笑,「阎罗望死了,他抢着想当狱正,当然要去县里找门路。」
「阎罗望死了?」丹娘一惊.
「恶有恶报。时辰到了,他自然逃不过. 」
丹娘心有余悸地摀住胸口,良久道:「相公,我们怎么办呢?」
孙天羽揽住她的肩道:「有我呢。不必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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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豺狼坡,狱里正乱成一片。主官一死,众人各干各的,连刘辨机也泄了气,眼看着白孝儒谋反这一案做成了夹生,连灶台也要拆个乾净,乾脆躲在房里搂着英莲得过且过.
孙天羽进来时,英莲正趴在刘辨机胯间给他品箫,见了人也不怕生。他原本生得俊俏,这会儿解了头发,怎么看都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连孙天羽心里也不禁一动。
「刘夫子好雅兴啊。」
刘辨机歎道:「左右是混日子罢了。」
「刘夫子满腹经纶,对这案子成竹在胸,」孙天羽笑盈盈奉上一顶高帽子,「如今怎么意兴全消?」
刘辨机打发英莲离开,坐起来道:「何清河精明过人,阎大人若在,我还能助大人周旋一番。眼下……」刘辨机摇头苦笑,「可笑鲍横那个草包还在钻营,对景的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孙天羽不动声色,「依刘夫子看,这案子是要翻过来了?」
刘辨机点着烟袋,狠狠地吸了一口,「翻过来倒也未必!只要做了那两个逆匪,死无对证,何清河就是通天手眼,也查不出真相!」
「若是鲍横作了狱吏,刘夫子还有这把握吗?」
刘辨机默然不语. 鲍横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对着何清河,活路也能说成死路。一群人的小命都捏在他手上,想想就让人心寒。
「最多再有月余,何大人就会到狱中,刘夫子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
一袋烟吸完,刘辨机燃着火摺,抬起眼来,「莫非你有对策?」
孙天羽笑道:「我倒有个法子,不过还得请刘夫子一道参详参详。」
刘辨机「噗」地吹灭火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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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麻痺还未解除。她努力睁开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头顶依稀有一团飘动的红光。
良久,白雪莲才意识到那是火炉发出的光。她是被倒吊在地牢里. 阎罗望的屍首歪在一旁,仰着头,喉上淒惨的刀口大张着,像一张惊愕的嘴巴。薛霜灵趴在角落里,两手被铁链锁在身后,仍在昏迷。
一阵寒意袭来,白雪莲颤抖了一下。在她意识到肌肤恢复触觉的同时,一股蛰伏已久的异样感觉也猛然腾起。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从腰腹到胸口,满是湿漉漉的液体,衣服贴在身上,又湿又冷,说不出的难受。她喘了口气,那种感觉愈发剧烈,彷彿在体内奔突,寻找一个渲泄的出口。
一股温热的液体忽然涌出,白雪莲低喘着,体内的异样反而更加炽热。
台阶上传来了铁器磨擦声,接着铁罩打开,有人举着火把下来。外面天是黑的,她不敢想像仅仅过了六七个时辰。仅是刚才声音的震动,就让她敏感地再次颤抖。
火光映出白雪莲的剪影。她双腿张开,被粗大的铁链倒悬着挂在牢内。身上的衣服大致完好,胯间却被撕开,露出玉股和白净的小腹。她肤色很白,敞露的股间光滑细嫩,正中柔美的玉户此时却是红筋吐露,充血的阴唇厚厚挤着,像熟透的牡丹般翻卷开来,在空气中不住蠕动。阴唇的缝隙里淌满了湿黏的液体,火光下犹如一只妖艳的活物。
孙天羽举着火把,观赏着笑道:「好浪的屄,流了这么多水。」说着两指插进鼓胀的嫩肉,捻住那粒肿大的肉珠。
白雪莲尖叫一声,弓起腰肢,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与此同时,淫液从玉户溅出,顺着小腹、臀沟四处流淌。
孙天羽在她湿热的肉穴内掏挖着,说道:「白捕头,你虽然落在我手中,我也不赶尽杀绝. 大家不妨作笔交易,只要你写了伏辩认罪,我保你娘、玉莲、英莲平安,如何?」
白雪莲只觉整个心神都缠在他几根手指上,只轻轻一动,就彷彿把整个人掏空一般。她苦守灵台一点清明,咬着牙颤声道:「休想!」
孙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白姑娘自己与逆匪勾结,何苦连累家人?」
他半劝半歎地说道:「丹娘、玉莲都是弱质女流,英莲少不更事,你忍心见她们为了你一人吃苦么?」
不等白雪莲回答,孙天羽便摇头道:「姑娘为着独善其身,好狠的心。」
白雪莲惨然道:「我若认了罪,我们白家才是永无翻身之日。若为我自己,我早已脱锁出狱,何必受你这贼子污辱!」
孙天羽微笑道:「白捕头是铁了心要等翻案了?好叫姑娘得知,何清河何大人不日即到狱中察勘。你自可安心等候。」说着在她穴中用力一捅。
白雪莲惊喜之余,不由忘了羞辱,被孙天羽狠捣几下,竟在仇人指下泄了身子。
孙天羽哈哈大笑,转身去了。
************阎罗望官卑职小,又无亲属子女,县里听说未曾走了逆匪,也就不以为意,胡乱拨了几两恤金,就在狱后葬了,倒与白孝儒的新坟相去不远.
过了两日,鲍横从县里回来。他在县里找了门路,准备接任狱正,拟票虽未下来,但他趾高气昂,俨然已经是一狱之长. 众人虽然都知道他是个草包,但碍着他在县里有人,都是笑脸相迎。孙天羽心里自有主意,面上也是一般。
鲍横陡然坐大,乐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这天见着孙天羽从书厅出来,忽然想起一事,叉着腰叫道:「小孙过来。」
孙天羽笑着拱了拱手,「鲍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他这话暗带嘲讽,鲍横却尽管受用,只仰着脖子说道:「丹娘有日子没有来了。」
孙天羽牙关暗中一紧,抢先道:「鲍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这几日就要到狱里,丹娘是涉嫌的匪属,就是来了也不能让她随意进到狱中。」
换了别人,也许还掂量一下,鲍横却是一味胡缠,大咧咧道:「怕什么?万事有我!你腿脚麻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诉丹娘,让她明个儿到狱里来见本官!」说着压低了嗓子,淫笑道:「叫她把下边收拾乾净,前边后边我都要用的。」
孙天羽握紧拳头,杀了阎罗望又来了鲍横,越发的不堪了。亏他还满门心思要补住逆案的漏子,这混帐倒是闲中生事。「鲍大人放心。我这就去。」
「对了。」鲍横又拉住他,悄声地道:「听说丹娘刚嫁了女儿。你去打听打听,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娶逆匪家属。随便寻条罪状,把他拘到狱里,到时让丹娘跟她女儿一道来探监. 」说着嘿嘿的淫笑。
豺狼坡离杏花村隔着十几里山路,自从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门来任人大嚼,狱卒们也懒得再走一遭去酒店,竟没人知道是孙天羽在里面做了手脚. 孙天羽不过是借个名头,奸骗玉莲的身子,当下也不说破。
孙天羽刚走,鲍横便叫了陈泰,「闲得怪无聊的,把薛婊子提出来审审。」
阎罗望之死众人心有余悸,虽然白雪莲披了铁枷戴上重锁,也没有人敢轻易招惹她。就是拿薛霜灵行淫,也把人提出来,离白雪莲远远的。薛霜灵一次指望一场空,已是心灰意冷,每日由着狱卒们折腾,只如死了一样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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