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禁忌之恋(下)
我问她:“你叫我什么?”
她含羞重复一遍:“老公。”然后又补充说:“我们订婚之后就是未婚夫妻
了嘛……”
我兴奋得不得了,身体也起了反应,跃跃欲试的大肉棒昂然挺立,被她美丽
的大腿夹在中间,缓慢而有力地摩擦着她最美丽最柔软的部位!
初夜的小倩被我挑逗得满脸红霞,微张的樱唇和含羞的俏脸映入眼帘,无不
深深刺激着我的情欲;深长的呼吸带动着一双美乳在我胸前揉搓,尤其是我们紧
密接触的乳头,不时传来触电般地快感,惹得我本来就兴致勃发的肉棒开始摩拳
擦掌。
在本能的驱使下,她的双腿紧紧夹着,这一点都没有阻止我对她的挑衅,反
而让她跟我粘得更紧。而肉棒受到她柔美私处的引诱,已经完成了热身,进入最
佳状态。
看来毫无经验的她没有改变姿势的打算,我决定采取主动攻势。两手放在她
大腿根,引导她把腿分开,她却不肯,说:“好难为情,我不要……”
我犯难了——这种姿势怎么能跟她共赴巫山云雨呢?稍微迟疑一下,决定欲
擒故纵:让她把腿完完全全闭合起来。她一双修长秀美的长腿密合起来,被夹得
有点痛的粗长肉棒竟然穿越她美丽的下半身,龟头在她挺翘的屁股后面冒出头来,
一点一点地跳动着,似乎在抗议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
耳边传来阵阵粗重的呼吸声,混杂了她喉咙深处那动人心魄的低声呻吟:
“嗯……啊……呜……”
突然之间,她伸出双臂将我死死抱住,两腿把肉棒卡在中间,屁股上下起伏
让肉棒挤压揉搓着她的私处!
我还以为她的情欲开始上升,却没想到她身体轻轻抽搐几下就在我耳边呻吟
起来:“老公……好棒……我……那里……嗯……嗯……啊……啊!”
接着她身体一紧,然后就瘫软在我身上。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我:“老公……这……这
……这就是高潮吗?”
她高潮了!我还没有任何实际行动她就高潮了!她竟然如此容易就达到高潮,
以后要满足她真是轻而易举,可是她高潮过后还会有兴趣跟我亲密接触吗?我应
该高兴还是失望?
她没听到我回答,又问:“老公……你不高兴吗?”
我说:“怎么会不高兴呢?我的宝贝。”
她娇俏地笑着,脸上尽是高潮过后的满足:“叫我‘老婆’。”
我趁热打铁:“老婆,我们还没真正订婚呢。”边说边翻过身,把她压在身
下。
她嘟起嘴,抱怨说:“不是已经好了吗?”
我怀疑起来:“难道天才妹妹竟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但这样的话是不
能直接说的,我只能试探着暗示:“老婆,我们还没进入正题呢。”
她摇头抗议:“明明已经好了嘛!你欺负我!”
我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她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可要我现在鸣金收兵,那
也是不可能的,既然已经开了头,那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事已至此,我只能
勇往直前——就让我来给她补上少女的性教育课吧。
拿定主意,我就开始付诸实施:先俯下身,跟她再来一次灵魂之吻,就在她
喘不过气的时候,我放开她香喷喷的小嘴唇,吻她的下巴、脖子,直到胸部。我
故意在她胸前停留下来,双手托起她的乳房,轻柔地抚弄着,就像在把玩一件价
值连城的艺术品,嘴巴吮吸她粉红色的小乳头。我这才发现,虽然她跟雯雯姐都
是大波女,但是感觉并不一样。雯雯姐不但大,而且相当柔软,就像一对灌了水
的大气球,一碰就荡漾不已,而小倩却相当紧绷,如同一双充满气小排球,这也
许就是萝莉和御姐的区别吧。
在我的刺激下,她尚未平复的的欲火重新被挑起,舌头舔到她的乳头开始有
点变硬了,她的手也抱着我的头。我不急于一时,要把前戏进行到底。
离开她的双峰,我继续向下一个目标进发,拖着舌头从她的乳沟一直舔到肚
脐眼,痒得她“嘻嘻”娇笑,两腿抬起来夹住我的脖子,手捧着我的头,连胜求
饶:“哎呀……老公……好痒……痒死人家了……嘻嘻……我……受不了了……
嘻嘻……“
我调笑道:“好,就放过你……”心里暗笑——只是放过你的肚脐眼而已。
她尖叫起来——“呀……不要……别……别……别碰那里……我……受不了……“
我坏笑着抬起头来——刚才我在她稀疏纤细的阴毛间轻轻一吻,尚未触及她
最敏感的三角洲,却已经让她高声尖叫。她的三角洲散发出阵阵诱惑的气息,这
是雯雯姐没有的,我也觉得相当费解,不过我没时间细想了,当务之急是直接攻
陷她的要塞!
那一片嫩红之间沁出清澈的爱液,我的舌头轻轻一碰,她立马把大腿收起来,
我被她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索性把舌头贴在她的玉门上。她哪里受得了,拼命
并拢双腿,反而把我卡得更紧,让我跟她的接触更加亲密。
我得意洋洋地说:“放开我吧。”
她喘过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开,却一句话都不说。
我用手指蘸了一点她的爱液,点在她鼻尖上,说:“看。”
她伸手擦去,说:“脏死了,还弄到人家脸上。这是什么?”
我随口说:“这是你的爱液。”
她微微一笑,说:“这证明人家爱你嘛!”
我心里暗笑:“幸好我没说这是淫水,哈哈。”
她问:“你偷笑什么?”
我忙说:“没事没事。”边说边掰开她的大腿,摆好经典的姿势。
性器相触,她娇羞万分,侧过脸去不看我,低声说:“你干什么嘛,讨厌。”
我说:“我要进去了哦。”
她伸手摸摸肉棒,带着调皮的表情说:“骗人,这么大怎么进得去。”
我一时语塞,想了想才说:“你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吗?”
她乐了,说:“这还用说?我又不是孙悟空,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当
然是我妈生的。”
我的手指轻轻在她的阴户上抚过,说:“你就是从这里来的。”
她还是不信,说:“你骗人呢,小孩那么大,怎么能从那么小的……地方出
来……”说到关键词,羞得说不下去了。
我只好把女性解剖和生理的一些基础知识简单地介绍一遍,希望她能有个大
致的印象。
听完我的讲解,她才半信半疑地问:“是吗?我一直以为小孩子是从屁股里
出来的呢。”
我重新摆好姿势,说:“我们来证明一下好不好?”
她想了一会才说:“老公,轻一点,我怕。”
腰肢下沉,巨大的肉棒分开她的花瓣,缓慢而有力地开始进攻。不久之后就
来到城门口,准备开始攻城了。她一对蛾眉轻轻一抖,我知道她感到轻微的不适,
却不打算暂停。相反,我开始增加压力,一分一分地深入。她憋着一口气,脸上
红扑扑的像个大洋娃娃。
突然,她大叫一声:“哎哟!痛!”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股间渗出丝丝血迹,我心里不禁生出阵阵怜惜,甚
至萌发出撤退的念头——“对不起,宝贝,我们不要继续了,好不好?”
她稍停一下,说:“不……我爱你……我不想我的第一次留下遗憾……好不
好?”
美女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有理由撤退吗?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力量向
她压下去。肉棒一点一点地深入她的体内,她银牙紧咬,红唇稍张,竭尽全力抵
抗着我的攻势。
那种全面包裹的感觉,温热湿润滑腻紧窄,加上阵阵蠕动吸吮,让我兴奋莫
名——第一次跟雯雯姐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难道身材高的女人下面空间大一点?
好不容易来到尽头,肉棒已经在刺激下青筋暴涨,微微颤抖,挑得她的情欲
犹如燎原烈火,炙烤着我这座巨型弹药库。正欲全面总攻之际,我却发现肉棒还
有寸许长的一段在她体外,心有不甘,却又不敢贸然出动,怎么办?
她终于喘过气来,脸上现出羞涩的红霞,娇喘着轻声问:“这……就是……
做爱的……感觉吗?……我……好难受……好涨……“
凝着露珠的白百合,含苞待放,我见犹怜,促使我在本能的驱动下开始征服
她……
爱的交流过后,她恋恋不舍地走出我的房间,临别还把头靠在我肩上,低声
呼唤:“老公……我爱你……”
第十一章插班生
假期即将结束,期末考试逼近,开课前一天,班上来个插班生。
那天晚上,班长召集我们到花园凉亭开会。我来到花园的时候已经月上半空,
昏暗的路灯下我远远看到凉亭里有三个人影,一个是班长林韶华,一个是足球小
将廖海峰,还有一人,看起来却很眼生,跟班上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走近一看,果然是个陌生人,她年约十八九岁,体恤短裤运动鞋,戴着一顶
鸭舌帽,鼻梁上还架了一副粗框有色眼镜,一副前卫男人婆的打扮,要不是高高
隆起的胸部,我还真以为是个男生了。
凉亭中央的石凳石桌上还摆放着不少零食和饮料,看来今晚又是一次开心的
聚会。
我走到廖海峰身边,低声在他耳边问:“这是谁呀?”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女的,说:“插班生呗,听说是从广州转学过来的。对了,
你那妹妹最近怎么没来找你?”
我随口应付:“她上学呢。”
正说话间,同学们陆陆续续来到凉亭,班长这才开始发话:“各位同学,今
天请大家来到这里,是为了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
那女的站起身来,微微鞠了一躬,说:“大家好,我叫纳兰冬梅,请多指教。”
打过招呼之后,我们便围坐在一起,一边喝着饮料吃着零食一边聊天——大
学生的休息天就是这样打发时间,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
谈笑之间,纳兰冬梅跟大家慢慢熟络起来,一些男生也借着酒劲开始高谈阔
论,话题自然不乏男女之事。班长林韶华是个少女,跟我一样来自深圳,她虽然
听过这些荤笑话,但毕竟在新来的同学面前讲这种笑话未免过分,可她又不便出
言阻止,情急之下,伸出手肘碰碰我的背,说:“帮忙控制一下场面吧。”
我心想也是,可不能让新来的同学把我们都看扁了。上前一步坐到纳兰冬梅
身边,举起装了汽水的纸杯跟她碰碰杯,拉开话题:“纳兰冬梅,你是满族人吗?”
她略微沉思一下,点头说:“是啊,我是满族人,我从北方来。”
我点点头说:“看得出来,你的普通话讲得真好。咱们南方人就少有讲得这
么好的。”
她礼貌地回了一句:“你也讲得很好呢。”
我谦虚道:“哪里哪里,都是三流水平。”
话题已经被岔开,我也有些累了,于是提早告辞回宿舍睡觉。
备考的日子过得紧张而充实,一直到了一年级最后一个星期六的——还有两
天就要考试了。我已经两个星期没在公寓里过夜,这段时间云雨双姝忙于复习功
课,都甚少来跟我交往,只有雯雯姐抽空过来跟我做了两次。这天早上我从梦中
醒来,见他们已经开始复习功课,说:“去喝早茶吧,弟兄们,我请客。”
廖海峰伸伸懒腰,说:“谢了,我还有很多书没看,你自己去吧。”其他同
学也一一谢绝了我的邀请。我觉得相当无趣,只好自行梳洗好走出校门,独自到
茶馆喝茶。
喝茶是广东珠三角一带的特色饮食习惯,古已有之,泡一壶清茶,品几样点
心,跟亲朋好友聊聊天,真是逍遥快活。我自幼在深圳长大,喝茶已经成为我最
喜爱的消磨时间的方式。奈何我所处的大学离家甚远,茶馆不多,上档次的更是
凤毛麟角,所以我也只好减少上茶馆的次数,而眼前这间雅舍茶馆,我已经是这
里的常客了。
走过古色古香的小拱门,露天的小院子里稀稀落落地摆放着几张桌子,天气
越来越热,愿意在室外喝茶的茶客也越来越少,可我偏偏最喜欢在荔枝树下听着
夏蝉的鼓噪,半闭着眼睛享受泥土的芬芳,那荔枝树下的位子平常也没有谁跟我
抢,可今天却不一样,我才走过碎石小径就隐约看到树下有人,走近一看,此人
不是别人,正是纳兰冬梅。她桌子上摆着一套小巧玲珑的白瓷茶具,还有几件小
点心。她正仰着脖子躺在摇椅上,眼睛微微闭上,手里拿着解剖图谱有节奏地在
大腿上轻轻拍打,似乎正在沉思什么。
来自北方的满族少女竟然跟我有一样的爱好,还在我眼前摆出跟这种享受生
活的姿势来,我不禁笑了起来。
她听到笑声,睁开眼睛看到我,惊讶不已,坐起来说:“啊,你好。”
我见到她慌乱的样子心里暗自好笑,坐下来,吩咐服务生:“老规矩,马骝
搣(一种比较名贵的茶)。”
服务生应允而去,整个院子里就剩下我和她二人,她试探着问:“你经常来?”
我点点头:“嗯,我喜欢喝茶嘛。你在这里复习功课?”
她放下图谱,说:“我喜欢这里比较清静,图书馆太吵,人太多。”
我表示同意:“是啊,我也不喜欢去图书馆。”
服务生端出我专用的紫砂茶具,呈上菜单问:“李先生,请问今天吃点什么
点心?”
我拿起菜单对纳兰冬梅扬了扬,问:“你喜欢吃什么?我请客。”
她礼貌地说:“谢谢,不过我已经快吃不下了。”
我不勉强她,对服务生说:“我要一份鳗鱼寿司就行了。”
她一听,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你也喜欢吃寿司?”
我被她这么一看,浑身不自在,硬撑着说:“是啊,我就是喜欢。”
她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那太好了,改天我请你吃最好的寿司。”
我不置可否,转个话题说:“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她摇摇头,两手张开做一个无奈的姿势:“不太顺利,我都不知道会不会考
砸。”
我接过她的解剖图谱,打开一看,上面一点字迹都没有,厚厚一本图谱,除
了她的签名之外竟然没有一个字!
她叹气说:“唉,我真的没把握了。”
我安慰她说:“没关系,加把劲总会有收获的。”
服务生把寿司送上来,我泡上茶,打开书本边看书边享受美味的早餐。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间溜走,等我觉得肚子有些饿,抬起头
想问她中午吃什么的时候,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哼!你们,来这里喝茶也
不叫我!”
来人正是我的同乡,班长林韶华。既然是同乡,生活习惯肯定差不了多少,
她跟我一样都喜欢喝茶,不过她来得太晚,要把喝茶当午餐了。
纳兰冬梅见到她,热情招呼:“班长你好,我们正要吃午饭,一起吃吧。”
林韶华当仁不让,说:“小文你倒好,丢下女朋友跟女同学来这里喝茶,还
不叫我?!”
我听她的语气,主要还是怪我没有叫她一起来,说:“我请客,行了吧?”
她坐下来,毫不放松:“那当然了,你还想逃?”转过头对服务生说:“我
要西湖龙井,上汤芥菜苗,玉米饺,鲍汁荷叶饭。”
我开玩笑说:“节俭一点!班长不能带头铺张浪费。你吃馒头就行啦。”
她扬起头:“又不是浪费我的钱,节俭什么?”
纳兰冬梅一听,嘻嘻一笑,说:“我来趁火打劫。请给我一份炭烧秋刀鱼,
一份肉丝炒面,谢谢。”
我无奈,对服务生说:“我要白菜蘑菇面。”
纳兰冬梅见我只要一份白菜蘑菇面,有点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改口,尴尬之
下说:“我去洗手间,你们先吃。”
见她走远,林韶华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喂,你不觉得她怪怪的吗?”
我反问:“有什么奇怪?”
她说:“她从广州转学过来,却听不懂一句广东白话,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略一沉吟,说:“确实如此。而且她整天不跟人说话。”
身后传来纳兰冬梅一句冷冰冰的话:“背后谈论别人是不礼貌的!”
我俩噤声——我们刚才的对话说的是广东白话,她却毫无疑问地听懂了!
纳兰冬梅回到座位,说:“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知道的……我……我跟
你们说了吧……”语气相当紧张。
我和林韶华对望一眼,均觉得内里有惊人秘密,却又不敢多言。
纳兰冬梅双手抱头,呼了一口气,手指把头发理到脑后,低垂着头,双手抱
头,说:“我……我不是中国人。”
此言一出,我和林韶华都讶异不已。
纳兰冬梅看不见我们的表情,自顾自地说:“我跟你们不同,我只有四分之
一的中国血统。我的曾祖父是清朝的大官,我爷爷跟随张学良打过仗,我奶奶是
日本人,我爸爸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台湾,在那里认识我妈妈。我外公是南*棒人,
外婆是俄罗斯人。所以我只有四分之一中国血统。”
我和林韶华面面相觑——以前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的复杂身世居然出现在自己
面前,而且是自己身边的同学!
纳兰冬梅继续说:“虽然我的国籍是日本,不过我一直都生活在广州,而且
一直都是中国人,我是满族的后裔,纳兰氏的女儿。”
她说到这里,我已经恍然大悟——她说她来自北方,是指自己的祖先而不是
说自己本人,她既然是满族的后裔,那当然是来自北方的了。她的父母多半是来
大陆投资的台商,她生在广州,自然对广东白话了如指掌,也潜移默化地接受了
广东的生活习惯,但出于对祖先的敬仰,她一直说着标准的普通话。
第十二章梅兰竹菊(上)
考试很快就结束了,大家都没有等待成绩公布就匆匆回家,我也不例外。不
过这次我回家的路途一点都不寂寞——妹妹小倩小鸟依人,姐姐雯雯温柔体贴,
我走出校门的时候真担心有人拿石头砸我哪!
雯雯姐说要来深圳过暑假,我也乐得有美人相伴,唯一的担心是不知道父母
如何看待这个身材比我高年纪比我大的姐姐女友,不过这只是时间问题,避无可
避。
回到深圳三天,父母都没有回来,我们三个在家里闷得慌——两个美女围绕
在我身边,能看不能吃,苦啊!
第四天早上,纳兰冬梅从广州打电话过来,邀请我们三个一起去广州玩。小
倩一听,乐得一蹦三尺高:“欧咧!可以去旅行了!”
雯雯姐也笑了起来,说:“好,我都快无聊死了。”
于是第五天早上我就开车带她们一起去广州。深圳跟广州,也就一个小时的
车程,不过要到纳兰冬梅家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地图显示她住在番禺区一条河附
近,可跟着定位器的引导,我们花了老半天才找到她的家——好一座依山傍水的
园林别墅!
纳兰冬梅就在门口等候,我们一行四人走进大门,就像走进一座公园——遍
布各处的石山、池塘、拱桥、楼阁、水榭,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互相辉映,美不
胜收。如此精妙的岭南园林景色,必是高人之作。
经过一座拱桥之后,一座水榭映入眼帘,水榭边上满满地放着一排种了兰花
的小花盆,中央摆着一张木桌,一位少女正坐在桌边。她身穿一套黑底白点的无
袖连衣长裙,梳着发髻,看起来跟小倩差不多年纪。
纳兰冬梅介绍说:“这是我二妹春兰。”
那少女听到我们说话,迎上前来,微微鞠躬,跟纳兰冬梅第一次出现的时候
的姿势一模一样:“你们好,我叫春兰。”
继续向前走进一间竹屋,屋里空无一人,只见门口一副对联写着:入我眼中
无常理,出人意表有奇论。
纳兰冬梅指着竹屋说:“那是我三妹消遣的地方。”
迎面走来另一位少女,洁白如雪的家居服上沾满了墨迹,脸上也是点点黑斑。
她的年纪比春兰小多了,也就十一二岁左右。
纳兰冬梅带着责怪的语气问她:“你又来?”
那少女叹道:“我泼墨,可又失手了。”说罢匆匆走过,也不敢正面看我们。
纳兰冬梅强笑着说:“这是我四妹秋菊。”
小倩笑着说:“冬梅姐,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叫夏竹?她是不是喜欢书法?”
纳兰冬梅吓了一跳:“你……你……你怎么知道……”
小倩说:“姐姐你叫冬梅,那位穿长裙的姐姐叫春兰,还有这位妹妹叫秋菊。
冬春夏秋,梅兰竹菊,那不正好缺了‘夏’和‘竹’吗?春兰姐姐的桌子上刻着
棋盘,她又喜欢黑白相间的衣服,自是棋中高手;秋菊妹妹泼墨失手,估计将来
是丹青大师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冬梅姐你应该喜欢弹琴,至于这位夏竹姐姐
或者妹妹,也许是书法大家。你们四个,冬春夏秋,梅兰竹菊,琴棋书画,真是
绝妙。”
听了这番话,纳兰冬梅张开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我虽然已经感受到一
些蛛丝马迹,但也未能及时整理出清楚的思路,雯雯姐更是毫无头绪。小倩真是
太聪明了!
中午时分,纳兰冬梅在她家饭厅招待我们。
一张大圆桌,她们一家姐妹四人顺时针方向依次坐在我们面前——冬春夏秋,
梅兰竹菊,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四人清一色的纯白无袖连衣长裙,年龄外貌却是
大异其趣:
冬梅十八九岁年纪,俏丽的黑短发,中等身材,粗框眼镜换成金丝眼镜,被
白皙的肌肤衬得份外耀眼。她长得跟普通中国人没什么不同,难怪我们班上的同
学一直都没认出她的真面目。不过最惊人的是:她身上一对夸张的大肉球,竟然
把雯雯姐给比了下去。
春兰跟小倩一样刚满十七,身材高挑跟雯雯姐有得一比,可惜偏瘦,就是缺
乏女人的肉感。她的一双眼睛总是微微闭合,似乎身边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一副
世外高人的表情。
夏竹才十四五岁,高鼻深目,淡淡的雀斑,一看就不像是中国人,和其他同
龄的少女一样,她的身材尚未完全成熟。一双睿智的眼睛闪烁着灵动的流光。一
头黑中带黄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却不像小倩一样给人清纯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
她像故事里的女鬼一样有点营养不良的阴森。
秋菊年纪最小,一张小圆脸可爱得像只小胖乎乎的小兔子,脸上总有笑嘻嘻
的表情——哪怕是刚才弄得一身黑斑。她一头黑发,但眼睛却是浅浅的蓝色。
饭菜相当丰盛,不但有经典的广东菜色,还有一道颇为突出的外国菜——寿
司拼盘。
冬梅举起酒杯,慢慢摇晃着那半杯葡萄酒,对我们说:“欢迎你们。”
我举杯起立谢过:“谢谢诸位的热情款待。”
冬梅说:“荒郊野外,没有什么招待贵客,唯有这一道寿司拼盘,出自扶桑
大厨之手,请三位不要客气。”这很显然是兑现了她一周之前的承诺——她要请
我吃最好的寿司。而且她似乎在竭力避免提及自己的外国人身份,一方面摆出典
型的广东菜色,还使用了“扶桑”代替其国籍“日本”。
我心领神会,这姐妹四人一直尽力融入中国人的圈子,我们也不应该把她们
当成外人。
饭后,盛夏午后的流火迫使我们不得不留在室内,品茶聊天,冬梅还摆出古
筝,奏乐助兴。一个下午的时光慢慢流逝,晚饭过后,我本打算告辞回家,可冬
梅一直挽留我们小住一晚,盛情难却,只得应允。
夜里,我独自躺在床上,思量着明天如何脱身——雯雯姐和小倩都没有要走
的意思,可我网瘾大发,哪能再留一天?要丢下她们是不可能的,在这里整天吃
喝玩乐虽然开心,但没有电脑的生活我怎么过?
敲门声起,门外站着纳兰家的佣人:“李先生,抱歉打扰您休息。”
我不明所以,问:“有何贵干?”
她说:“大小姐有请。”
我大奇,看看手表,时间已近午夜,但拒绝是不礼貌的,只能赴会。
纳兰家的主要建筑物是一座大型的西式别墅,但梅兰竹菊四人却分别住在不
同的地方,每人都有一座风格迥异的中式房子,而且相距甚远。我走过水榭来到
冬梅的小屋时,别墅的灯光已经完全消失在树后了。
冬梅遣退佣人,将我迎进屋中。这是一间非常传统的青砖白瓦红地黑门小屋,
她关上木门,点上油灯,请我坐下,递上清茶说:“打扰公子休息了,真是过意
不去。”
她穿着一套绿绸金边的旗袍,加上这样的装修,这样的言辞,要不是我还保
持清醒,我真会以为回到了几百年前呢。
细看她一身打扮,本来旗袍就是凸显东方女性身材美的装束,加上冬梅肤色
白皙身形丰满,更是相得益彰美不胜收。微弱的灯光下,一双肉球投射出一大片
阴影,视觉冲击更是震撼。
我呷了一口茶,强打精神,正色问:“有何贵干?”
她撩起旗袍的下摆,坐在我左大腿上,搂着我的脖子,眯着一双眼睛,似笑
非笑地反问:“你说呢?”
我左手伸进去摸摸她的屁股,差点窒息——真空!
她故意挪挪屁股,轻佻地说:“来吧。”
看着她一副饥渴母色狼的样子,跟下午时正襟危坐弹奏古筝时高雅的姿态,
简直是判若二人!我不置可否,老实不客气地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揉弄着,过了
一会又得寸进尺地绕过她的腰肢,以半抱的姿态直接把手插进她两腿之间。这下
我可真的窒息了——白虎!而且是湿漉漉的白虎!
她狐媚地一笑,摆着屁股离开我的怀抱,我正欲询问,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
一个保险套,主动给我解开裤头戴上,说:“果然是加大码哦,等一下可别把套
子给撑爆了。”
我心中纳闷——她用“果然”这个词,可见她先前就已经知道,可她从什么
途径知道呢?
她跨上我的大腿,这小骚货已经湿透了,加上保险套的润滑,我很顺利就进
入她的体内,但不知道是保险套尺码小了还是她的腔道本身比较紧,我感觉到润
滑之余又有相当的压力。
我对她说:“真窄哦。喂,你怎么不长毛?”
她嘿嘿一声:“我怎么知道,不长也没办法呀。”
我不动,任由她在我大腿上摇晃套弄,又问:“小骚货,你搞过多少男人了?”
她低下头,小声说:“你是第三个。”
我取笑她:“才三个就这么骚,以后你老公可要受苦了。”
她板着脸抗议:“那我就追你,让你做我老公!”一边说一边拼命扭动。
阵阵紧缩的感觉让我体内憋了许久的欲望开始燃起熊熊烈火,眼前一双被旗
袍紧裹着的大肉球随着她的上下起伏,为我呈现出动人心魄的波浪,她体内女人
的气息伴随着她规律的呼吸声喷到我脸上,让我更加亢奋。我情不自禁把手从她
的屁股放开,直接按在她的胸前,托起来半揉半握地把玩着——好大!真的好大!
比雯雯姐还大!而且弹性不在雯雯姐之下,跟小倩可以一比了!即使没有胸罩的
承托,依然坚挺无比!
她仰着头,不知道是我刺激她兴奋还是为自己的身材骄傲,她说:“我是38D
哦,比雯雯姐的36D 好多了吧?”
我一下说不出话来——虽然雯雯姐的尺寸不如她,可雯雯姐身材高挑,更显
得匀称美丽,而冬梅跟我差不多的身高,这样的尺码实在是夸张了,但不管怎样
这样的话是不能说的,我只好避其锋芒,解开她胸前的小纽扣:“让我亲亲。”
第十三章梅兰竹菊(下)
她顺从地让我解开上衣,露出一抹白里透红的肌肤,两颗嫩红的小点随着她
的动作跌荡不已。
我赶紧张嘴含住一颗,右手摸上另一颗,一边吮吸一边揉捏,真过瘾!
出乎意料,她竟然对此极其敏感,我才刚刺激了她几下,她就高声叫了起来
:“呀!”
我以为弄痛了她,停下来,却不放开,说:“怎么了?”
她喘着粗气:“那里……好敏感……不要碰……”
我不以为然,自顾自继续:“又不是没被碰过,怕什么……”
她快说不出话了:“真的……没被碰过……快停下……”
我不勉强她,从峰顶撤兵,但依旧重重包围着两座山峰,感受高山深谷那种
与众不同的压迫感。
她也很享受我的按摩,尽情在我身上起伏。哪怕隔着保险套,我都能感觉到
她的腔道的阵阵收缩把里面的液体挤压得满溢出来,经验告诉我,她的高潮快到
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很识趣地挺起肉棒,直接顶住她的花心。
加大码的肉棒直抵最深处的感觉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承受的,眼前的大波骚女
也不例外。只见她白花花的双腿死死缠住我的大腿,一下接着一下抽搐,同时双
臂抱着我的脖子,不由分说地把两座山峰挤在我脸上,一边高潮一边在我耳边呻
吟着:“啊!爽……我……不行了……你好厉害……我……呜呜……”
过了许久,她平复下来,放开我。我说:“你说你比雯雯姐强,那我呢?”
她的脸上残留着高潮的余韵,无力地说:“加大码当然是名不虚传的。”
我顺藤摸瓜:“谁说的?”
她支支吾吾:“我……听别人说的……”
我挺起肉棒,重新压迫她的花心:“赶快从实招来!”
高潮刚过的她哪里受得了,急忙求饶:“我说我说!是小雨师姐跟我说的。”
这下情况清楚了——冬梅跟云雨双姝都是学校乐队的人,小雨师姐跟她说,
一点都不奇怪。我自语:“这两个家伙敢在我背后乱说,开学我就好好修理她们。”
冬梅稍微把屁股翘起一点,说:“你还是先修理我们吧。”
又一个谜团出现了——这里就我和她两个人,她为何用“我们”这个复数代
词呢?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我侧脸一看,走廊里人影晃动,把我吓了一大跳——是雯雯姐!糟了!她终
于发现我跟别的女人……
待我定睛一看,才松了一口气——来人并非雯雯姐,而是纤弱的春兰,她身
材高挑,难怪会被我误认为是雯雯姐呢!她穿着一套白底黑点的短袖睡衣和短睡
裤,随着她步步走近我们,那一副冷冰冰的眼神深处隐约闪动着的欲火越来越清
晰。经过刚才跟冬梅一番肉搏,我的欲望早已成燎原之势,而且冬梅并没有让我
满足,如今她体力不继无法再战,而春兰的出现毫无疑问填补了这一遗憾。
冬梅被我从身上推开,她浪浪地埋怨:“哼,真是贪心。”
欲火遮眼的我怎么会理会她?我扯下保险套,径直扑到春兰身上,把她按在
墙上,扒下她的睡裤,说:“美人,我们来亲热亲热。”
春兰没有反抗,乖乖任由我脱下她的睡裤和睡衣,她半裸的躯体映入眼帘。
跟冬梅相比,她们虽然是亲生姐妹,但身材却一点都不相似,春兰的胸部就
似乎停留在十五六岁的阶段,如果说雯雯姐的胸部是两颗水蜜桃,那春兰就是两
个馒头,在她的身材而言实在是偏小了,不过这两个大馒头软绵绵香喷喷,倒是
引人入胜。
也许是我在她胸前花了太多时间,她低垂着眼看着我,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动
人心魄的低吼:“嗯……”
我不再浪费时间了,直接脱下她的内裤,耀眼的雪白霎时震慑了我——又是
一只小白虎!多说不如多做,我挺起肉棒就发动进攻。
她很乖巧,转过身,双手撑在墙上,两腿八字分开,屁股翘起来。正要插入,
冬梅拍拍我的肩膀,递过来一个新的保险套。我乖乖戴上,这是保护我,也是保
护她。
穿上雨衣的肉棒直接闯进她的秘道,异乎寻常的感觉传遍全身——我尚未开
始抽插,她的秘道已经一阵紧似一阵地蠕动,一圈又一圈包裹着我的肉棒,像波
浪一样的给我按压刺激!我兴奋起来,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抽插,
占有她的少女秘道。
刚才冬梅在我身上放浪地吸吮肉棒,现在的春兰却一点都不放开,她紧咬着
牙关,任凭我在她体内狂抽猛插,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寂静的小屋里,最大的
声音竟然是双方体液在交接处发出的滋滋声!
我心中不爽,说:“美人,叫出声吧,我知道你很喜欢。”
她强忍着刺激,回答:“不……我不……”
我这下不高兴了,深深吸一口气,气聚丹田,肉棒突然变大,狠狠捣在她的
最深处!
她终于还是无法忍耐,叫出声来:“啊!啊!”
看到年轻的混血少女被我插得连声尖叫,强烈的征服感涌上心头。冷冰冰的
春兰也被我融化了!我乘胜追击,连连对她的根据地发起猛攻,直插得她两腿哆
嗦!她即将被性欲的波浪冲上最高峰,我也同样接近爆发的边缘。
眼前的两个女人,凝聚了四国的血统,可谓万中无一,而且四人各具特色,
更是当世所罕见。我太走运了,一个晚上就让其中两人乖乖成为我的胯下宠物!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保险套撕下来,直接把我最浓稠的液体注入她们的体内!
假如将来有机会同时跟这四人同时在床上翻滚,那就真是艳福无边,不枉此生了。
春兰几乎要崩溃了——她的头随着我的节奏疯狂摇摆,一头长发凌乱不堪,
亢奋的情欲终于引爆了她的最终高潮!秘道里原来有规则的局部挤压变成了持续
不断的全面收缩!
兴奋过后的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连带我也跪坐在她身后。足足三分钟之后,
她才稍微恢复一点力气,挣扎着想脱离我的肉棒。
我在她体内继续挺动几下才抽出来,沾满了浑浊粘液的保险套被冬梅脱下,
肉棒依旧耀武扬威。我骄傲地挑衅:“你们还要继续吗?”
冬梅凝视着肉棒,若有所思。稍后,自顾自站起来,脱下旗袍,默然无声地
弯下腰,以全裸的姿态摆出跟春兰一样的姿势,回头抛来一丝媚眼:“我要……”
那边春兰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大姐,不要……危险……”
我当仁不让,站起来就直接插入她的体内,剥离了小雨衣的束缚,肉棒雄赳
赳气昂昂地开始向前线挺进。这时候我可以确定了,她的腔道本身就比较紧,虽
然我已经是她的第三个男人,但她的紧窄一点都不比别人逊色,当然这还要归功
于我加大码的肉棒了!
冬梅背对着我,一双巨乳还是很不听话地想跳舞给我看。虽然只是一小部分,
但已经完全足够刺激我的感官了,毕竟这样的尺寸并不是普通人能达到的。当我
侧过头的时候,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它们正配合着我的攻势前后跳跃!
我双手紧握着她的腰肢,狠狠把她的屁股拉近身前,交合处发出肉碰肉的啪
啪声,伴随着她阵阵呐喊声:“啊!好棒……原来……不戴套子……这么爽……
我以后都……不要戴了……”
乳波臀浪,呐喊呻吟,我在连战两场之后也开始有些疲倦了,索性放任自己,
尽情享受她吧!我俯下身,趴在她背上,放开她的腰身,把那双诱惑天下男人的
美乳纳入手心,这才发现我自己多么渺小!那种柔软中带些许弹性的触感,通过
手心的神经直冲大脑,在原始的欲望驱动下,我用力握住它们,揉!捏!搓!揸!
临近高潮的冬梅扬起头,转过来吻我的唇,说:“我……快要……快不行了
……”她的屁股拼命摇动,更加速了我通往极点的步伐。
感觉到爆发的先兆,我对她说:“小骚货,射在里面好不好?”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咬咬牙,点着头示意我可以在她体内任意妄为。
一旁的春兰急了,连忙摆手制止:“不行!小文哥哥,不能射在里面!大姐
会怀孕的!今天是她的危险期!”
作为第一个在冬梅体内爆发的男人,我对于春兰的警告视若无睹、听如不闻,
竭尽全力把肉棒深深挺入冬梅的体内最深处,感受着她高潮的温热和阵阵收缩,
握着她一双让男人梦寐以求的巨乳,在她的子宫中狠狠注入我的后裔!
冬梅也完全失控了:“啊……好棒……好烫……嗯……烫死我了……我……
啊……啊!”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冬梅的身体,几滴白浊的液体流了
出来,我给她的五个亿,绝大部分都留在她体内了。
春兰目瞪口呆,只好拿出手纸帮助冬梅清理。
事后,我们三个在冬梅的浴室里清洗激情的痕迹,我也趁机又把她们干了一
次,只是春兰死活不肯让我射在体内,只好在她背后画上一个美丽的感叹号。
告别二人,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我死撑着发软的双腿回到客房,
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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