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天被地床
收拾完棋具,烈震北长身而起,看样子时准备走了。
谢天谢地!楚江南喜形于色,就差高声三呼万岁了。
他奶奶地,心里还没有高兴玩,不曾想,走到门边的烈震北说道:“跟我出来。”
话犹未了,忽听得“嗤嗤”两声极为强劲的暗器破空之声,白素香“哗然”娇呼。
烈震北用暗器打穴的功夫,射出了两颗棋子,一取楚江南胸口的“璇玑穴”,一取他眉心的“印堂穴”,准备试试他的功夫。
他的暗器打穴功夫百发百中认,满以为即算楚江南能够避过,也决计狼狈的很。
哪知奇怪的事情突然发生,大大出乎烈震北的意料之外,楚江南竟然身怀不世奇功。
烈震北虽然早看出楚江南虽然年纪轻轻,却是身怀绝技的一流高手,但是他当年闯荡江湖的时候,什么世面没见过,高手样的高手没有会过,楚江南这般年纪轻轻,拥有高深修为的少年天才,见过很多。在烈震北眼里,楚江南尽管优秀,但也不过是一介后生晚辈罢了。
那两颗棋子经烈震北以金刚指力弹出,劲道却是非同小可,隐隐挟着风雷之声。
不料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大叫了一个“好”字,信手摘下白素香发髻上一枚朱钗,只一挡就把一颗棋子弹开,就像弹小孩儿的弹珠玩具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第二颗棋子又电射而至,那楚江南将朱钗一甩,那颗棋子碰个正着,再次落地,但紧接着便是“噼啪”一声,原来是那棋子经受不起朱钗里传来的一股冷热交替的怪异劲力,碎裂开来。
楚江南一点也没有骄傲之色,盖因白素香的朱钗已经有了一丝裂痕,不过随即他哈哈笑道:“既然震北先生有意,那晚饭就却之不恭了。”
烈震北转身出了房舍,楚江南后脚跟上。
单婉儿见过谷凝清后,心情似乎不错,两个强势女人的第一次见面,似乎是欢喜收场,但事实真否是这样,只有两个当事人才清楚。
“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嘴里哼着楚江南教她唱的,据说是他遥远家乡传来的儿歌,唱着唱着,也觉得自己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唱这种儿歌,是不是有些太那啥了。其实啊!古代女人多早嫁,十五岁出阁嫁人,十六七岁有喜怀孕,然后顺理成章当年成妈的那是比比皆是。单婉儿一点也不老,不管是看起来还是真实年龄,都不算老,她如果和单疏影站在一起,别人肯定以为她们是俩姐妹,不会以为是俩母女。
“夫人……”玲珑有些犹豫,弯弯柳眉微蹙,欲言又止。
“有事?”单婉儿转过臻首,俏脸微红,发现玲珑来了,这也是她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的原因,那首《我是女生》,换做韩宁芷那般年岁的女孩儿唱才是合适。
“夫人身体有恙?啊……不,不……玲珑说的是府里的夫人……”说到这里,玲珑才忆起单婉儿不也是“府”里夫人,急忙二度改口,“我是问公主母亲……”
“她怎么了?”单婉儿温婉一笑,她同样疼极了这个花骨朵般很爱脸红的女孩儿。
“您刚从佛堂回来,见过夫人,她是否病了?”玲珑鼓起勇气问道。
“哦!是夫人说的?”单婉儿美眸蓦地一亮,嫣然笑道:“即是如此,那便是了。”
另外一边,话说楚邪少跟着烈震北出了竹舍,却连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妈的,烈震北竟是施展轻功,跑了个没踪无影。
楚江南低估一声,奶奶个熊,早知道你是要打才走,本少爷早就动手了。
感情这位大叔是属驴的啊!性格这么怪,难怪言静庵不喜欢你,幸好白素香只是随他习艺,而没有沾染烈震北的古怪性格,否则还真是难办!
天尚未暗,他们并肩坐在一株高大的枫树巅上观日落,只见楚江南一袭劲装武士服,面白如玉,剑眉星目;白素香一套白色衫裙,随风飘飘,肤若凝脂,秀发披肩,貌赛仙子。
他们并肩而坐,相依相偎,衬着漫天鲜艳的晚霞,仿若神仙中人。
这时,白素香在楚江南耳边吐气如兰说道:“相公,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一声“相公”勾得楚江南的心痒痒的,只见他抱拳作躹道:“小生一切悉听娘子吩咐。”
白素香一噘樱唇,正想大发娇嗔,可是楚江南的魔手已经到了她的腋下,稍稍一动,白素香就花枝乱颤的倒在了她相公的怀中。
一阵如兰似麝的幽香钻进了楚江南的鼻子,令他一阵头晕目眩,禁不住低头吻在了白素香温润的樱唇上。
白素香身子骤然一僵,随即发热,软在了楚江南的怀中,芳唇微翕,丁香暗渡,与他的大舌纠缠在了一起。
不瞬间,她的喉里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天魔真气的丝丝热气经由楚江南的手透衣而入,刺激得白素香一阵酥麻直冲脑际,禁不住织首猛仰。
“嗯……”
楚江南的大嘴失去目标,顺势吻在了白素香修长光滑的玉.颈上,粗糙的大舌微微一舔,使得白素香全身一紧,檀口微张。
“啊……”
而同时,楚江南的双手,也不老实,十指齐出,轻拢慢捻,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
嗅着心爱女子身上的淡淡幽香,听着伊人微微的诱.惑十足的喘息呻吟,楚江南不禁脑袋发热,想来一个天被地床。
而此时,白素香已经神智模糊了,脑海里那唯一的一丝清明使她下意识的轻声呢喃:“江南,回屋……回……屋……”
楚江南爱怜的看了伊人一眼,脸上飘出一丝神秘的微笑,突然双眼神光暴射,全力施展井中月心法,发现不出所料,烈震北离开后,也不知道径直去了哪里,附近没有其他人的气息。
而后,他低头在白素香的耳边轻轻说道:“素香,这次我们就在这儿好不好,嗯?”
然后顺势在她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再吻住她圆润的耳珠,忽轻忽重的吮.吸。
白素香随着他的吮.吸不断的扭动身子,根本不能思考判断,下意识的点点头,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中楚江南总是对她好的,没想到这次被算计了一通。
楚江南的大嘴再次转移目标,轻轻的吻上了心爱佳人的额头,然后眼睛,鼻尖,最后唇舌再度纠缠在了一起。
他左手搂住伊人,缓缓的解开了心爱佳人腰间的缎带,拂开衣襟,再熟练的褪去贴身的小衣。
忽然,楚江南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他从来没想到伊人沐浴在晚霞中会是如此的美丽,只见那羊脂白玉般的冰肌雪肤,晶莹剔透,在鲜艳的晚霞中泛出耀眼的光芒。
艳丽无匹,娇媚动人,给楚江南一种既神圣又诱.惑的感觉。
他一愣之后,急切的埋头一吻……
一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向白素香脑际,使得她不断的颤抖,仿佛要膨胀到把天地间全塞满,脑海里不断幻出五光十色的彩带,彩虹,彩云,把整个脑海全充塞满了,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极其诱.人的呻吟。
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话,此时也随着胡言乱语溜了出来。
忽然,她感到小腹下面一阵发凉,神智也随之一清。
原来是楚江南的右手悄悄地褪下了白素香的亵裤,让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整个人如羊脂白玉经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现在正泛着淡淡的桃红色,堪称毫无瑕疵。
楚江南这时也脱下他的蓝色长衫,只着一身纯白的中衣,怀抱佳人,缓缓飘下树来。
他依次把自己的长衫和心爱佳人的衣服铺在厚厚的,鲜红的枫叶上,再把佳人轻轻放下,顺势侧躺在她身旁。
楚江南眼神温柔地凝视着白素香,只见心爱佳人柳腰纤纤,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修长的一双随意屈起,脸上依然嫣红如胭,长长的睫毛下剪水双瞳泛起异彩,正深情的望着他,似乎还带着一些暗示。
他的右手爱怜地抚上白素香的玉颜,她乖巧的阖上了双眼,红唇微嘟,他赶紧凑过嘴唇覆上了它们,右手则抚上了她娇躯,轻轻揉动。
“嗯……江南……唔……坏……蛋……”白素香一阵颤抖,唇间又呼出了迷死人的呻吟,听得楚江南脑袋热上加热,欲罢不能。
白素香香喘吁吁的软在了衣服上,羞涩的阖上了双眼,脸上桃红一片,娇躯覆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楚江南温柔地拥上了她,热吻如雨点般落遍了她的全身,俄顷,她主动的拥紧了,献上了香吻。
唇分,她探出纤纤玉手,温柔的除下了夫君的衣服……
如此持续了两刻钟,只见白素香织首乱摆,贝齿紧咬下唇,黛眉轻皱,轻声呢喃。
“啊……”
那灼人的温度让白素香一阵颤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
随即,两人软软的拥在了一起,楚江南并轻轻的吻在了心爱佳人的如花娇颜上。
少顷,楚江南双目神光一闪,只见他搂着白素香轻飘飘腾空而起,施展绝世轻功,随即疾若流星的飞向怀中可人儿香闺的方向。
不一刻,他们已经躺在了床上相拥小憩,只见白素香嘟着樱唇,葱白的玉指点在楚江南地额头上,正大发娇嗔:“哼,你这个大坏蛋,竟乘人之危,挑引人家跟你行那野合之事!”
“夫人冤枉啊!我事前可是征淂你的同意的。再说,在绝对自然的环境中行使人的自然之性,何尝不是妙事一件吗?素香难道没有体会出来吗?”
如此一说,令白素香隐约记起自己似乎是点过头,脸上不禁一红,再一想刚才的妙处,脸上就更热了,赶紧背过身去,顺便抛下一句话:“哼,坏蛋,不理你了。”
无奈之下,楚江南只好使出温柔手段,轻轻环住白素香的柳腰,温柔的吻在了她的秀发上,顺便贪婪的嗅吸伊人幽幽的发香。
第217章 女人要哄
女人是要哄的,而哄女人又是一个技术活,不是什么人都能胜任的,当然也要看你哄的对象是什么样的女人。
特别哄古代女人,尤其那个困难,但是这个困难是对于那些思想落后的古代人来说的,想要难道楚江南这个“穿越户”,若是这样就被难住了,他岂不是要背上最“杯具”穿越人士之名,这个脸可丢大发了。
楚江南在东溟别苑里,见过一本叫《古代闺房女子十二个月娱乐情趣生活图》,主要写的就古代女人每个月都如何消遣。
一月,踏雪寻诗腊月中,天寒地冻,贵妇们聚于温暖的厅堂中,一边烹茶,一边观雪,吟诗作乐,时有女伴裘衣貂帽,踏雪携,前来助兴。
二月,寒夜寻梅正月里,上元之夜,华灯溢彩,银月似盘,梅花绽放,宫中贵妇们结伴游赏。
三月,闲厅对弈。
四月,曲池荡千春天来了,仕女们走出闺房,在芳草地赏相伴欢嬉,杨柳舞于春风,杏花映于春水,秋千架上,仕女的身姿轻盈如燕。
五月,韵华斗丽蓉春时节,姹紫嫣红,芬芳满园。闺中佳人聚在庭前赏花,青春风韵,国色天香。
六月,池亭赏鱼仲夏时节,天气炎热。池边竹林飒飒作响,应和着习习凉风,宫中仕女聚在池亭内赏鱼以渡休闲时光。
七月,菏塘采莲柔风掠湖,菏香阵阵,宫中佳人泛舟采集聚会,为刻板的宫廷生活平添了几分乐趣。
八月,桐荫乞巧这是描绘了七月初七京中仕女“乞巧”的场面,七夕之夜,女人们以碗装水置于庭院,然后将一束针散放其中,人们争相观看在水中呈列的图案。
九月,琼台赏月描绘中秋之夜,贵妇们聚集高台,吟诗赏月的情景。
十月,深秋赏菊描绘了金秋十月宫中贵妇赏菊的情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菊是高贵、高洁的象征,又赋予吉祥、长寿的涵义。
十一月,文阁刺绣初冬时分,在和煦的阳光下,宫中贵妇们精心绣制和欣赏自己喜爱的图案。
十二月,围炉博古时入仲冬,天气愈寒。这幅画描绘的是华屋中,暖炉旁,家中贵妇们闲聚在一起,欣赏古院和书房的情景。
看看,这些都是什么娱乐活动,古代男人没有什么多余的消遣方式,但是自少还可以去逛青楼楚馆,找姑娘喝花酒,当然这是需要花钱的,没钱,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没乐子的。当然在后世有一种职业叫做宅男,就是一个在家里待着,哪里也不去,整天对着电脑电视漫画音乐什么的,这种人就不费什么钱。当然也不可能挣什么钱。可是古代的女人,天一黑,只能睡觉。虽然可以油灯下,做点针线活什么的,但那是对眼睛和手指的考验。能不做,谁又愿意呢?煤油灯可不比日光灯,伤眼睛的。
楚江南凑到白素香颈项边,将怀中如玉佳人幽幽体香尽数吸入腹中,见白素香并未理睬,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轻轻咳嗽一声,楚江南抑扬顿挫并茂地讲起故事来:“从前,有个老宰相,他家院内的槐树上住着一窝喜鹊。喜鹊每天都在五更时分叫着起飞,宰相也就在这个时候带着随从去上朝。久而久之,宰相便以喜鹊起飞时间为自己的上朝闹钟了。宰相有一小妾,生得颇有几分姿色,也深得他的喜欢。也许就是因为娇惯的缘故吧!她暗中与相府的管家好上了。这天半夜,管家想与她幽会,正赶上宰相睡在她的房里。怎么办呢?管家就哄树上的喜鹊,喜鹊‘嘎嘎’一叫飞走了。宰相以为上朝的时间已到,就叫着随从上朝去了。他们来到街上,觉得有些不对劲,又望了望满天星斗的位置,便打道回府了。宰相来到门前,觉得屋内动静不对。便驻足静听,只听见小妾说:‘你身上的肉健壮结实,就象面团似的’;管家说:‘你细皮嫩肉就象粉团一样’。小妾说:‘咱们老爷就象干葱似的’。宰相听罢非常气愤,但又没有勇气捉奸。他怕丢了名声。”
讲到这里,楚江南故意停顿片刻,卖起关子来。有些话不是要一次性说完的,否则就起不到效果了,或者说效果减半。
他这一停顿,白素香果然转过臻首,眨了眨眼睛,倾长的睫毛翻卷,就像翩然而舞的蝴蝶,疑惑地道:“完了?”
现在说完了,会不会挨打啊!楚江南心里坏坏地想。
“当然还没有讲完呢!”楚江南慢条斯理地说道:“精彩还在后面。”
他并不急于讲下去,而是慢条斯理地问白素香道:“你听了上面那段,有反应没有?”
“有什么反应?不就是一个笑话吗?”白素香眨巴眨巴美丽的大眼睛,神情像极了谷倩莲,这个鬼精灵就喜欢在楚江南面前做这个表情,“你到底还说不说?”
楚江南嘿嘿一笑,见成功引起白素香兴趣,于是继续信口开河道:“这天正值中秋,晚上的团圆饭还是要吃的。老宰相请来了一名秀才,与管家、小妾在后花园凉亭里吃菜饮酒。他想通过对诗来羞臊或惩罚管家和小妾。并说:‘谁若对不上诗,打三十大板,逐出家门’。说完,昂首挺胸对月吟道:‘八月十五月朝东,树上喜鹊有人哄。面团搂着粉团睡,门外气死老干葱。’轮到管家的了,他陷入了沉思。‘想不到事情竟被被老爷知道了,如果随便对一些花草树木或动物,显然是好对的,但是意思对不上肯定是要挨罚。只好从实招来’。沉吟半晌,月已升高,管家喃喃吟道:‘八月十五月朝南,我俩私情已半年。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行船。’小妾起初羞得抬不起头,加上些许酒力,面目绯红,不断的用袖子遮脸。几次起身离开均被老爷横眉立目挡了回来,坐立不安、可怜兮兮的呆在那里。当她明白该自己对诗时,幽幽对道:‘八月十五月朝西,你老夫来我少妻。有朝一日归天去,奴家还是别人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轮到秀才的了,他平日就没有作过涉及此类题材的诗,加之酒酣耳热。满肚子的文章不知跑到那里去了,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哇!情急之下胡诌起来:‘八月十五月朝北,酒菜堵住我的嘴。事不关己无人问,谁爱亲嘴就亲嘴。’”
楚江南把这个古老的笑话讲完后,白素香“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本以为又是荤段子呢!他总是说些让人脸红耳赤,却又从来没有听过的色色的故事,逗人开心的。
“好笑吗?”他故意面无表情地问,眼神似笑非笑。
“不好笑!”白素香轻摇臻首,似乎刚才笑得有失矜持地不是自己一样。
“不好笑你还笑那么大声?”楚江南笑了,剑眉一挑,挪揄道。
“哪……哪有?”白素香弱弱地辩白了一句,连她自己也感觉缺乏说服力呢!
当面扯谎!楚江南手起掌落,“啪”的一声,拍在白素香翘臀丰隆的硕臀上,激起阵阵肉浪。手感极佳,打着打着很容易上瘾呢!
没事做的时候就调戏自己的老婆,真是经济又划算呢!如果家里娇妻美眷真是“入得厅堂,下得厨房,出门贵妇,床上荡妇”,那他楚江南的确不需要像别的男人一样,出去花天酒地的。因为不在一个档次嘛!有天仙级的美女愿意委曲求全,放低身段,和自己寻欢作乐,谁还想着外面那个庸脂俗粉?
楚江南躺在床上,脑袋枕在手上,微闭双目盘算着:自己真是劳碌命啊!在这里应该是待不了多久的,不在江湖上去闯荡,庞斑会眼巴巴将祈冰云双手奉上?做腻的春秋大梦去吧!想毕他还没那种魅力,即便有,也只有女人才能感受得到。可是自己也没少出去啊!怎么偏偏就遇不上庞斑呢!别人是担惊受怕,害怕遇见魔师。他倒好,偏偏想见这个行事全凭喜好的大魔头,单是这个想法传出去,也足够名动江湖了。
颊上发痒,楚江南睁开眼,见白素香坐在身边,温柔地看着自已,她长长的头发有点儿湿湿的,碰在脸上凉凉的,她刚刚洗澡净身回来。
秀发间那张清纯秀气的脸蛋儿,还带着浴后的红润,茸茸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睛,说不出的动人,楚江南心中的烦恼和心思顿时一扫而空,他叹了口气,转而开始琢磨怎么打破僵局,如此一个活色生香的小妮子摆在面前,看得吃得,真是莫大的享受啊!
白素香不知道怎么了,满脸的喜气,还有说不出的娇媚,似乎还有讨好的笑意,楚江南眨了眨眼,怀疑是自已的错觉。
她一身单薄贴身锦衣,趴在床榻上,偎到楚江南身边,把头发拨拉到前边梳理着,笑盈盈地开始和他拉呱家常,“相公,我也告诉你一个事儿,前几天,人家看到一棵好几百年的老槐树前两天被春雷劈得着火了呢!”
白素香身子娇小动人,胸.脯不经意间拐到楚江南的手肘软软的,闻着她身上清新的女儿家香味儿,楚江南刚刚冷却下来的又开始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变身膨胀反应。
“听人家说,那是因为老槐树要成精了,雷神发火呢!”白素香娇柔的又靠楚江南近了些,脸蛋儿贴着他的胸.脯兴致勃勃地讲着故事:“相公,那老树要是劈不死,真能变成妖精吗?”
“素香啊!老槐树变不变妖精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可能快要变成妖精迷人死了。还有我早已经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了,奥特曼已经准备去‘潮穴’,棍‘打’小妖精了,知道吗?你这个小妖精!”楚江南咬牙切齿地想,同时嘴里调笑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倩莲易容的?”
第218章 萝莉御姐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刘禹锡是懂秋的,在他眼中,秋天毫无寂寥之义,却饱含“胜春朝”之色,因为秋天是成熟的,是热闹的收获的季节,秋天也是壮美的,有“排云之上”的气魄。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毛主席也是知秋的,秋天是一幅辽阔雄美的江山风景,寒冷秋气之中也蕴藏着澎湃而激扬的生命竞争力。
一叶落而天下知秋,自古以来,人们都在解读着秋天,秋天是一片思想的沃土,等待着去耕种,去收获。
于是,楚江南内心涌动着对秋天的渴望,充满着对秋天的敬畏,面对秋天,只能深深地折服,仿佛忠实的教徒,用虔诚的眼光仰视着自己的信仰而为之顶礼膜拜。
当然,这是有前提的,楚江南连鬼神不信服,但是他心中所想若能实现,敬畏四季楚江南也是愿意的。
“如果我在春天种下了一个有萝莉,秋天能不能收获一大票萝莉呢!还是说收获的是御姐呢!”
“楚郎,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萝莉,什么御姐?我怎么听不明白?”谷倩莲娇声相询。
你能明白,那才是见鬼了!楚江南干笑两声,笑道:“萝莉和御姐是我家乡的两个女子,她们对我很好,我如今万里昭昭来到这里,可能有生之年也回不去了,自然有些思念她们。”
“哦!”谷倩莲听楚江南说完,应了一声,原来是女子的名字啊!萝莉,御姐……哼,听名字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的。
楚江南的风流,众女皆知,本性早已暴露无疑,但是话又说回来,他如果不风流,她们也就没了做姐妹的缘分。如果现在让她们自己选的话,要一个老实本分靖哥哥式的楚江南,还是要一个邪气邪性杨过式的楚江南,肯定没人选第一个的。楚江南的《射雕英雄传》早就讲完了,现在讲的是《神雕侠侣》,不过他讲的都是H版的,多了许多少儿不宜任务。话说其实很多原著情节楚江南自己都记不清了,倒是萧九兄改编的《剑指天下》一书,记忆犹新,历历在目。楚江南恨不能投身到那个神雕的世界中去,连“南海神尼”都不放过,他也不得不甘拜下风,竖起大拇指赞一声:神人也!
而小九兄和棺材里的笑声两人号称断背刀和兽兽剑,刀剑合并,威力无穷,从翠微居杀到台湾河图实体版,再也不用怕大陆河蟹神兽,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初到宝岛,两人功力虽足,内功也深,但是水土不服,难免不能正面对抗台湾圣兽——乱仑怪。
但是,毕竟是从翠微居拼杀出去,代表了大众希望的种子选手,于是开动脑筋,群策群力,不能力敌,俺可以智取啊!最终还是爆了乱仑怪的菊花,可谓开原创之先河。
欲知详情,请看萧九《拉里传奇》一书,顺便说一句,谁在时空局有熟人,记得给我穿越一本过来啊!楚江南脑海中的思绪越飘越远,仿佛为了印证那句:“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楚郎,这次就算了,可是下次你如果来的时候,再不给人家买礼物,我就把公主和素香姐藏起来,不让她们见你。”谷倩莲不愿意楚江南去想别的女人,于是换了个轻松话题,蹙着弯弯柳眉,装出生气的样子说道。
“倩莲,你要是把我藏起来,还有可能,要把公主和素香藏起来,估计还没轮到我去找,她们就把你绑了,献上来了。”楚江南伸出手指挑起谷倩莲光润凝华的的下颌,看着她眉宇间一抹浓的化不开的春意,调笑道:“还是脱光了,不穿衣服那种哦!”
“啊!这么狠心啊!相公,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不要让公主和素香姐把人家献出来啊!”谷倩莲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摇着楚江南的衣袖撒娇道:“不穿衣服,万一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呃,小妮子太上道了,配合的真是天衣无缝啊!
看到谷倩莲这个可爱表情,楚江南可真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享受一番,只是现在的时间地点都不对,现在几人正在枫叶林中赏景,周围虽没人侍候,但毕竟事前没有吩咐,指不定会有人过来的。
俏玲珑侍在一旁,想笑却不敢笑,双肩轻轻抽颤,憋的粉脸通红,楚江南很担心,若是再强忍下去,她说不定会憋出内伤的。
双修公主谷姿仙和淡雅如仙白素香两女俏脸微红,知道拿楚江南没有办法,只能狠狠瞪了谷倩莲一眼,后者嘻嘻一笑,浑不在意。
有多少年没有看见公主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了,自懂事来,她便知道自己和别的女子不同,不能和她们一样,去玩去笑,因为谷姿仙肩负着的是复国的重担,即便暂时双修府的主事人还是她娘亲谷凝清,但是王位迟早也是会穿给她的,而谷姿仙自幼就是被当无双国未来国主来培养的。非只如此,谷姿仙自幼不仅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而且灵慧聪颖,根骨出众,更胜乃母。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是一位途径大漠草原的佛门苦修大师所赠,寥寥几十字,非常细腻地勾勒出了一幅标准美女图:她身材高挑修长;一双纤手柔如茅草的嫩芽,又白又嫩;似凝脂般细腻;脖子像幼虫般娇嫩柔软;牙齿细白整齐像瓜子;额头,眉毛细长;盈盈笑时好醉人,美目顾盼真传神。
苦修士在大漠草原可是很受人尊敬的,因为他们拥有无比虔诚的向佛之心,何况那位大师身份非同一般,乃大名鼎鼎“兰若寺”众苦修士之首。
一男四女说说笑笑,但是玲珑是不敢轻易开口的,自然而然,成为众人调笑的对象。
小妮子害羞的性格比原著里已经好了许多,但是面对楚江南“玲珑妹妹,你热不热啊!热就把衣衫脱了吧!反正这里都不是外人”、“玲珑妹妹,其实你不用在意的,你现在还在长身体嘛!那里自然比不上你家公主了,经过我观察它们的生长之势,将来它们肯定小不了,所以你不用担心的”、“玲珑妹妹,今晚要不要和相公睡啊!如果你害羞的话,可以等相公睡着了,你再进来的,我不锁门的”……
玲珑俏脸绯红,霞飞双颊,美眸含着雾气,都快被羞哭出来了,想要离开,却又终是舍不得。
“相公!来,倩莲敬你一杯,今天我们姐妹决定了,要把你灌醉了拉出去卖了,不能再让你欺负玲珑了。”谷倩莲有些豪迈的举着酒杯说道
“呵呵,倩莲,想把相公灌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哦!”白素香不知道楚江南的酒量,但是内功精深之人,自然酒量不浅的。
“哼!我就不信我们四姐妹还能喝不到相公一个人,不过先要说好,相公不许用内力逼酒。”谷倩莲先行把楚江南的退路给堵死,看来她也知道,想要实现先前自己的“豪言壮语”,难度不小。
“呵呵,好,喝酒就喝酒,不过我怕你们全都醉倒了,我还没醉的。”楚江南也被谷倩莲的表现勾起了兴趣,看着她打趣道:“最后还得相公把你们四头小猪背回房去。”
“哼,醉的一定是我们吗?”双修公主谷姿仙接过话茬,看来楚江南的“嚣张气焰”,已经引起了四女的同仇敌忾。
“既然是喝酒,那总要有个彩头吧!要不这样毫无理由的喝酒也太没意思了?”眼看既然四女连成一气,楚江南也来了兴致,他发现谷倩莲这个提议颇为有趣,因为四女若是醉了,岂不是可以一床四好,一龙四凤。来了双修府快半个月了,怎么也没找到机会,大被同眠。今天你们自己送上门来,如果楚江南不把握机会,那就太笨了。
“彩头嘛?你要是输了啊,你今天就是我们姐妹的了,我们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谷倩莲调皮地说道,这话白素香和谷姿仙是万万说不出口的,玲珑就不用说了,只有谷倩莲这个鬼精灵敢这么“胆大妄言”。
“好,那要是你们输了呢?”楚江南对谷倩莲的“彩头”不置可否,轻描淡写问了一句。
“我们输了,我们今天就是你的,你要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前面的话,谷倩莲正要开口,白素香却插话道:“如果我们输了,就陪你去游湖。”
“不是吧!”楚江南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看着白素香眼中露出狡黠之色,旋又想到,待会儿醉了还由得你们说不,于是大大方方道:“好,虽然赌注不公平,但是谁让我是你们相公呢!就当让着你们好了,不过到时候输了可别赖账啊!”
游湖嘛!就是不知道说的是乘船游览湖光山色,还是脱光了在湖水里裸泳游水啊!这个,都是游湖,该怎么选择,委实难办啊!
“我,我可不可以不参加?”就在一男三女拉开架势,准备开始的时候,俏玲珑却弱弱的插上了一句,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不行!”谷倩莲和白素香两姐妹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句话,把俏玲珑吓了一跳,就连双修公主谷姿仙也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怪她临阵脱逃。
“玲珑,良辰美景,你怎么能扫大家的兴呢?再说我们姐妹要统一战线,你就忍心看着我们被相公灌醉吗?”谷倩莲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俏玲珑,语气肉麻的很。
双修公主谷姿仙和白素香倒是没有说话,不过平时她们都是最疼玲珑的,如今不说话,自然就是赞成谷倩莲的话了。
玲珑咬咬牙,轻点臻首,不过看她的表情,却仿佛上战场一般。
第219章 醉舞狂歌
赌局其实相当简单的,双修府四女一方,楚江南自己一方,一女喝一杯,楚江南就得喝一杯。到时候谁不行了就认输,期间不准用内力逼酒作弊,一旦作弊直接判输,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拼酒大赛开始了。
“相公,我们先一起喝一杯!这杯酒祝我们永远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离!”谷倩莲是最外向大方的,作为几女中的鬼精灵开心果,她率先说道。
“好,永远不分离!”楚江南举起酒杯,嘴角噙着笑,眼神出奇地温柔。
“永远不分离。”众人齐齐举杯,互相碰了一下,衣袖轻掩,喝下了这杯酒。
谷倩莲开了个好头,然后众女又轮番敬了楚江南一杯,意思大体都是夫妻永结同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之类的。
楚江南来者不拒,笑饮美酒令,其实当众女答应和她拼酒的时候,他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楚江南若是醉了,自然有美女送他回屋,她们肯定不会任由楚江南在野外夜宿一晚的,而他没醉,那醉的自然就是谷姿仙几女,嘿嘿,剩下的自然就不用多说了。
就这样,几女轮番上阵和楚江南斗起酒来,他却纹丝未动,来者不拒,来一杯喝一杯,甚至在美人迷魂术下,到了后来,变成众女一杯他饮两杯。
几通酒喝下来,玲珑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眼前都出现了幻影,而楚江南还是面不改色,显得若无其事。
此时的谷姿仙众女,业已有些神志不清,玉雕般的脸颊如涂丹,娇艳欲流,迷离的双眸转动间,流光溢彩、波光潋滟,仿佛夕阳之下的深山幽潭。
枫树林里不时响起一阵莺莺燕燕的娇笑声,虽带着几丝娇憨之气,却莺莺呖呖,极是悦耳,如同数只银铃迎风飘荡,又仿佛几只林间黄莺,在清晨之时聚于一处鸣叫。醉态可掬之时,嚷着极为经典的醉话:“我……没……醉!”
“来……来,楚郎,我……我敬你一……一杯……”谷姿仙突然抓起酒杯,娇躯摇摇晃晃地靠在了楚江南的身上,吃吃地笑着说道,妩媚异常。
此时她两只红酥手端着小小的酒杯,迎着一脸温和带着关心微笑的楚江南,双眸如阳光下地迷雾,朦胧迷离。令人急欲探究,摇晃中,已将其中的酒溢出大半。
“好吧!”楚江南伸手揽着谷姿仙的纤腰,举杯,见底。
谷姿仙这一杯酒下肚,身子已经完全的软了下来,如一团棉花一般缠到了楚江南身上,此时她正伸出手去,向着桌上的酒杯摸去,抓了几次都没有抓到,口中喃喃地说道:“怎么……怎么有这么多的酒杯在……在跑!”
“好了,好了,已经没有酒了,你先睡会吧!”楚江南无奈地把她的手拉了回来,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谷姿仙听了,口中喃喃地说了一些什么,慢慢地靠在了楚江南的身上没有了动静。
“还来吗?”楚江南一脸挑衅。
“来!来!我……我能喝!”谷倩莲兀自咬牙,誓要和楚江南一拼到底。
此时的她们已经全部露出了醉意,白素香稍好,但是她在怀中的玲珑,却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行了,倩莲,不能再喝了,我们认输!”白素香眨眨微微迷朦的双眸,眼中一片皎洁,她撑着桌面缓缓的站起来,身子有些虚浮,她是在场众女中最清醒的一个,当看到楚江南喝了这么多酒后还是和没喝前一个表情时,白素香就知道她们已经输了。
“嗯,输啦!倩莲别比了,我们认输,今天就交给相公处置了!”谷姿仙在楚江南怀中抬起臻首,醉眼迷蒙,两只小手无意识地揽着他的颈项,俏丽光润的脸庞春意妩媚。
谷倩莲提着酒壶,却听得清歌浅唱,唱得却是那首《七月七日长欢殿》,让人听得心思迷倦。
风入梧桐叶有声,银汉秋光净,年年天上留佳会,羡煞双星。
只限人间恩爱总难凭,如今专宠多荣幸,怕红颜老去,却似秋风团扇冷。
仙偶纵长生,那似尘缘胜?
问他一年一度一相逢,争似朝朝暮暮我和卿?
举首对双星,海誓山盟,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两家恰似形和影,世世生生……
美人醉酒,憨态可掬!
楚江南看着谷倩莲,只见她面颊如海棠迎风,媚眼丝丝如娇花吐蕊,娇唇媚颤,似花瓣含露,不由痴了。
没想到,谷倩莲这小妮子还这绝活,楚江南心里赞道。
“倩莲唱的好听吗?”谷姿仙如水盈眸,灿若星辰,“不如妾身为楚郎舞一曲!”
说罢,她撑起身来,谁知脚下一个踉跄。
楚江南伸手去扶,她轻轻挣脱。
如血枫叶纷扬弥漫,柔姿万千如蝶舞,却不及枫叶林中舞尽落花,舞破春意的妙人儿一半的风姿妖娆。
楚江南的目光有些迷离,视线开始朦胧,悠然鲜红处,一片如雪般的烂漫,这如梦似幻的景观,犹似一幅画卷,那鲜红中唯一的绯色,如凤舞九天。
陡然间歌声响起,这一次是白素香,娇柔绮丽,婉约缠绵,冶艳靡媚,檀口樱唇,娇吟婉唱,绵绵缠骨……
那舞尽妖娆的人儿,细腰婀娜一扭,便是风情无限,纤手柔柔一伸,便是春丝织网,红绫环空一绕,便是柔情万缕……那指轻点、那轻抬,便是勾魂,那柳眉轻挑、那眼波流转,便是摄魄……那一袭白色素裙翻飞如浪,那娇躯极尽妖娆的旋转,舞尽那百媚千娇,若雏凤来仪,凤舞九天……
如此一舞,绝尽天下!
楚江南尚沉浸在如此绝舞之中,突然间彩凤凌于九天展翼,美不胜收,接着怀间一重,却见舞尽妖娆的人儿舞入他怀。
“咯咯……”谷姿仙藕臂轻勾他的颈子,风姿妖娆的横躺在楚江南的胸前娇笑不止。
楚江南这才反应过来,抱着怀中的人儿低迷一笑,找不到形容的字眼,他只能无奈的承认自己才疏学浅,用眼中的惊喜之意赞美对方。
“那楚郎说妾身跳得好吗?”虽然已经自楚江南的方才的反应确定,但是貌似女人都爱听赞美的话。
“雏凤来仪,凤舞九天,舞尽人间绝。”楚江南低迷一笑,声音之中尽是一片醉意,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妾身可是听说疏影妹妹的《霓裳舞》让楚郎百看不厌,那么依楚郎看来,妾身如此一舞和疏影妹妹相比如何?”谷姿仙迷蘼轻笑,语带憨醉,语气微酸,微嗔,微媚,带着撒娇味儿,看来公主也有吃飞醋的时候,对象同样是公主。
双修公主vs东溟公主
谁更厉害,这个问题貌似不好回答,毕竟大家还没有在一张榻上坦诚相见过,楚江南不好发表意见。
“自然是你好的。”楚江南玩味一笑,眸光一片璀璨,到底惊才绝世,容颜倾世,却也带着小女儿的娇媚味儿,这样的女子才有情趣。如果换了单疏影来问,楚江南也是一般回答。这个谎言永远不会被拆穿,因为两个同样心高气傲的女人,是不可能相互问询的。
谷姿仙未料他如此一说,顿时笑意在唇边扩大,娇声笑道:“咯咯……楚郎真会说话,如此会讨女人欢心,怪不得那么多女人都为楚郎而疯狂。”
娇笑如轻羽扫过心房叫人心痒难耐,谷姿仙伸手香指点住他凑近楚江南的唇,清媚如娇花肆颤:“人家醉了哩!你可不能欺侮人家!”
就是这样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笑,淡而不矫柔做作,浓而不腻,清而不淡,媚而不艳,妍而不俗,勾得楚江南心痒难耐。
“妾身要回去了。”谷姿仙纤手拂过他的面前,隐带着丝丝勾诱。
鼻间似还残留红纱过境时的那一抹清雅枫叶香,如她身上的女儿香般醉人,楚江南有些急不可耐。
“回去作甚,这里不是很好吗?”楚江南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颈间,意图十分明显。
“留下作甚?难道还要喝酒,妾身已经认输了。”谷姿仙眸光一转,笑意在唇边变成一朵倾城之花。
“我们不喝酒,我们……”楚江南的大掌沿着她的腰部曲线,一直往上游移,意图十分明显。
“咯咯……楚郎,还有别人在哩!”谷姿仙就是偏不如他的意,到底是男人,当关,满心所想的便是如何将女人的衣衫尽褪,抵死缠绵。
“别人?谁是别人?”楚江南倒是明白了她小女儿家的心思,不想尽早如他的意罢了,“素香,倩莲,你们看见别人了吗?”
“你坏死了。”谷姿仙眉眼如丝,一身清媚风情惹人心荡,却始终不如他意,到底是想多玩玩他罢了。
“姿仙,你看,没有别人哩!”楚江南这才闻见自她身上传来的暗香,那是酒香,那香混合着她幽秘的女儿香,竟然让他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哼!坏蛋!”谷姿仙臂间的红纱陡然间一缠一绕,便将君王的颈围住向自己拉进寸许,两人羽睫相触,眉眼相对,琼鼻亲呢,唇微触颤。
“坏就坏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楚江南轻启薄唇,与她的唇相厮磨,语中慵雅,却是一片低哑迷人。
“嗯嘤”一声,谷姿仙媚眼如丝般凝着她,娇唇语出娇哝,足以软化任何男人的理智。
“那你可不能再坏了……”谷姿仙声音蘼然如骨,如魅似幻,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诱他的神思,“不然全天下的女儿家都喜欢上你了。”
楚江南的眼中燃烧着赤赤祼祼的火焰,在听到她如魅诱般的酥软娇哝,唇夹着烈火燎原之势席卷而至。
谷姿仙的手臂微微一松,手臂上的红纱颓然落地,接着她的手臂取代红纱将他密密绵绕,大有至死方休的缠绵之意。
楚江南心绪迷倦,抱着谷姿仙大步便朝着枫叶林中而去,长长的白纱逶迤于地,拽了一地的旖旎艳色。
白素香和谷倩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尽羞意,默默扶着玲珑,随着楚江南身后,进了枫叶林。
第220章 荡起双峰
枫叶林中,楚江南根本没有什么顾忌,直接把包括谷姿仙在内的几女剥光成一只只纯洁的小羔羊。
楚江南坏笑一声就扑了上去,当即战斗升起,几女的娇呼同时在枫叶林里面响起。
娇呼很快就变成了愉悦的呻吟,楚江南的此时的手正同时揽着白素香和谷倩莲的腰肢。
在揉动的同时,楚江南不禁感慨着,要是现实世界里有《影分身之术》就好,那样自己就幸福了。
嘴角露出一丝邪笑,楚江南惬意的享受着玉人的柔软。
喝了酒的谷姿仙诸女的身体离都明显和以往不一样,那上的水色比之以前更迷人,更加的令人心醉。
……
一番激情的欢愉,暴风雨截然过去,谷姿仙等女再次的被楚江南给征服于身下,如果能加上谷凝清就完美了。
十月,飓风的季节,男儿的季节。
在最南的海岸线上,突出一片辽阔滩头,面朝滔滔渺渺的无际汪洋,仿佛就是天地的穷尽。
凉秋刚至,飓风便起。
本应是白日正午的天空,被涌动的厚云堆成灰铅色,狂雨乘着更狂的风,往上下四面乱卷乱冲,八方视野一片模糊。
晦暗的天空底下,大海翻涌出千顷浪涛。暴浪挟着慑人的气势来回卷扫,互逐互击,有时深陷成渊,有时又冲上半空。有形的能量交相激撞消磨,旋起旋灭。
涛音高鸣时如战嚎,低鸣处像叹息。
在这片有如世界末日的狂乱景象里,惟有一个上身的男人,独自站立在滩头之上,迎受狂风暴雨,无惧地观看浪涛。
男人身躯不高,但硕厚,与肩背突起的层层肌肉,光滑如被海潮长期冲刷的岩块。雨水滴打他晶莹洁白的皮肤,沿着让天下女儿家羡慕嫉妒恨的流泻而下。
一根比男人还要高的巨型船桨,深深插在他身旁的湿湿沙土里。男人右手紧握船桨支撑身体,继续一动不动地面向海洋站立着。
看似简单不过的站立姿势,然而在这种等级的飓风之下,只靠一根木桨支撑,能够如此自然地挺立,内里其实已经展示着一种超人的力量。
透过滴水的发丝,男人双瞳直视那吞吐激荡的浪涛。
眼瞳里有,是一种要从浪涛的动态中,参悟出刚极力量与柔极变化的。
这么单纯又执着的,世上只有一种人,才会拥有,才配拥有,君临天下者。
被这支配着,男人浑然不觉扑打在身上的冰冷风雨,继续的站着继续凝视海洋。
飓风不息,次天的黎明。
风减弱了,雨疏落了,海平缓了。
海平线的云雾间,露出银色光华。
男人闭起眼睛。但他的神情却像从悠长的梦中苏醒。
楚江南深吸了一口气,拔起身旁的船桨,转身背向海洋,迈出了第一步,没回头地踏上返回双修府的路。
他不是武道狂,心血来潮来海边自虐,而是被谷姿仙众女发现,在喝酒时,他偷偷作弊。其实这不能算作弊,楚江南融合了白貅血脉,百毒不侵,区区酒精,还是米酒这种低纯度酒精,想要放翻他,最好是派一个连队过来。
这个秘密是被单婉儿在吃晚饭的时候“无意中”说出来的,楚江南对此表示怀疑,因为她说完之后,双修公主谷姿仙对单婉儿的笑容立刻亲切了许多。如果楚江南能够看到她们两之间的隐藏属性,就会发现,亲密度提升了一倍。
楚江南这是天赋技能,不算作弊,可是众女一致裁定,他作弊,赌局判负。
鉴于楚江南的不诚实态度,谷倩莲提议让他向上面那样在飓风中站一夜。
楚江南其实立定,默运天魔功,天魔真气游走全身,整个人仿佛进入一种空灵境界。
在这里呆站两个时辰,不是楚江南的风格,不管是不是诈赌,他之所以在这里傻了一夜,是因为进入了幻灵空间,找欧冶静怡去了。
楚江南见到欧冶静怡的时候,微微一怔,倒不是因为没见过美女,他见过睡过的美女已经够多了,就算后世全球首富也没楚江南这艳福。
但是,欧冶静怡穿的一身晚礼服,还是雷到他了。
当欧冶静怡走到楚江南的面前,飘来一阵浓烈又清香的味道,只有一等一的法国名牌香水才有这样的香味。
欧冶静怡脸上添了少许的妆,更加艳丽照人,而最吸引楚江南的是她那两片湿润的珠唇,当涂上了诱.人的口红后,那唇红齿白的灿烂笑容更加的迷人,此刻如果能与她热吻,就算短寿十年,他也马上答应,毕竟在幻灵空间里,寿命这玩儿要多少有多少。
当欧冶静怡走过楚江南身旁,他发现她身上那套衣服是一个明星在走红地毯时穿过的,那是一套黑色露背露肩的晚装,两条黑色的衣带,在颈项后绑了一个蝴蝶结,只要在结上轻轻一拉,整件衣裙便会应声滑落,是十分出色性.感和挑.逗型的设计。
欧冶静怡的肩膀和雪滑的背肌无遮无掩的露了出来,最要命是看不见她胸前胸.罩的扣带,莫非她是真空上阵?
楚江南细心窥视她低胸的领口,发现果真是实打实的。
哇!这就是梦想中的女神呀!不,应该说是仙女才对,楚江南内心激奋,心里暗道:“但是姐姐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困扰啊!我们这里是武侠小说,你却穿着现代装出场,就算观众没有意见,我也不习惯啊!会精神错乱的。”
“好看吗?”欧冶静怡突然转了个身,背对楚江南,从她洁白晶莹的背肌,传来阵阵的体香味,令他异常的兴奋。
“好看好看,如果……”楚江南眼睛都瞪圆了,真是要命的设计,露背的底线居然沉到腰下接近臀.部的位置,他隐约看见欧冶静怡内.裤上的橡筋带。这份刺激感,差点让楚江南鼻孔流出血来,不禁使他想起曾经和神仙姐姐为数不多的几次亲密接触来。
“陪我跳支舞。”欧冶静怡俏脸微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即使楚江南那句没有说出口,她也知道他要说的肯定是:“如果不穿就更好看了。”
“跳舞?我不会啊!”楚江南闻言微微一怔,本能地拒绝,话说来了古代,托作者大大的福,他似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上的事情知道知道一半,地上的事情全部都知道,除了毛笔字写得丑,很难看见他说有什么东西是他楚大少不会的。
“能陪人家喝酒,就不能陪姐姐跳舞?”欧冶静怡眼圈儿一红,尽管知道她是在假装,楚江南还是感觉吃不消。
他不迭点头,硬着头皮上。
欧冶静怡打了个响指,music响起。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楚江南马上很有风度的走到欧冶静怡身前,正式邀请与她共舞。
而这时,楚江南从欧冶静怡的领口,看见她低胸领口处美丽的风景,眼光不禁呆呆的望着。
欧冶静怡嫣然一笑,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楚江南不禁想起《让我们荡起》这首经典传唱。
刹那间,楚江南全身的血,快速涌上大脑神经,整个脸发烫,心脏不停加速的跳动,丹田一股热流往着命根子里冲。
“好姐姐,请!”楚江南满额大汗的伸出绅士之手。
“嗯!”欧冶静怡的眼角浅浅望了楚江南一下,接着露齿一笑,以娇憨的神情,慢慢把玉手搭在他发烫的手上。
楚江南被欧冶静怡一对销魂夺魄的眼神一望,呆住了,他很想说:“姐姐,不如我们不跳舞,去床上聊聊人生怎么样?”
柔和似絮,轻匀如绢的浮云,簇拥着盈盈皓月从海面冉冉上升,清辉把周围映成一轮彩色的光晕,由深而浅,若有若无。不像晚霞那么浓艳,因而更显得素雅;没有夕照那么灿烂,只给你一点淡淡的喜悦,和一点淡淡的哀愁。
一会儿,只见月亮不是圆的了,好像被什么咬去了一块似的。慢慢的,月亮成了小船,接着像镰刀,像眉毛,像弯弯的细钩。
楚江南哼着小曲,进了单婉儿的房间。
白日里,谷姿仙几女被楚江南折腾的够呛,晚上如何还受到宠幸,明天怕是就下不了床走路了。谷姿仙要好点,毕竟《双修秘法》在身,但是白素香和谷倩莲还有玲珑就不好说了,其实楚江南现在差不多已经能做双修府的主了,但是《双修秘法》仍然没有传授她们,这玩儿完全是折磨人的,武功倒是能增进,问题是不是谁都能学的,就算学了,也不一定能用出来。还是天魔功比较好,天魔极乐,易学易会,童叟无欺,只要不是先前不足,都保证一教就会。但是天魔极乐因为太过霸道,不能长时间修炼,不然很容易坠入魔道。
单婉儿的闺房里,兴许是因为“出卖”了楚江南的关系,她今晚显得分外老实。
看来,这将是一个百依百顺的夜晚。
楚江南伸出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搂着单婉儿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两个温软的玉球抵在胸前,男人梦寐以求的世界波。
楚江南只觉丹田一热,余年勃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单婉儿拉倒自己面前,低头就吻了下去。
“江南……”单婉儿是娇呼一声,樱桃小嘴被楚江南用嘴堵住了,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快乐地和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翻搅。
单婉儿美得浑身发软,要不是楚江南抱着她,单婉儿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楚江南抱起单婉儿娇柔的,扔在了床上。
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发出的“劈啪”声,就剩单婉儿急促的喘息声了。
楚江南居高临下,欣赏横陈在床上的美妇。
经过前面激情的接触,单婉儿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湿,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
楚江南熟练的除去了单婉儿身上的所有障碍,翻身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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