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奏】
老头子年纪大了,特别是这段日子。身子越来越差。他又提起了旧事。想找
个女人回家。说是想照顾自己,以前我一直反对。终于不了了之了。前一段时间,
他又提出了这个问题。他想和妈妈复婚,我倒不好反对了。虽然我感觉和别的女
人没差别。因为老头子已经和妈妈离婚差不多十几年了。
我应该算是一个富二代吧,老头子当年在北方的厂子里当技术员的。92年下
海到南方做生意。当年工人是一份稳定的工作,老头子辞职下海时,和姥爷他们
吵了一架。最后和妈妈离了婚单身南下。命好呀,结果发了财。因为他是结婚晚,
生姓更晚。有我的时候已经快40了。再加上医生证明他不能再生育,所谓女人再
多也没用。结果又回了北方,拼了死命把我要了过去了。
老头子提出要复婚的那年暑假,我回到了阔别15年的城市。我离开时才5 岁
吧,对这里的一切都忘得差不多了。老头子跟我说过,他去年经过这里。知道姥
爷走了,去吊唁了一次,才知道老妈还单着。但他还没表达出任何追求的意思。
他意思是先让我过来看看。毕竟这么多年了,老头子身边女人不断。只是生不了
蛋。玩是玩够了,只想身边有个人吧。
【开始】
人在江湖飘,当然要有艳遇。我入住了城里唯一的五星级酒店。拿下空了很
长时间的最大套房。结果很顺利地在当天晚上就泡上了前台的服务经理。现在不
喜欢外围了,喜欢做兼职的OL和良家。相比起来,前台不是专业的,玩起来更有
感觉。因为她除了陪日,还陪玩陪聊。甚至还介绍了另外服务员过来一起玩。那
几天太过瘾了,我乐不思蜀,都记不起老妈的事了。
玩了几天,去了不少高档的场所。我提出要吃点特色的东西。比如烤串,至
少在网上叫得挺凶的。那晚,我和前台坐在一个烤串摊子前面。女人用纸巾死命
地擦着桌子和椅子。絮絮叨叨着这里又脏又没人……这是一个省城里到处都是的
烤串摊子,时间还早着。所以没什么人……
两人吃撸着串,喝着冰啤酒。然后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起来。
我俩打情骂俏了一会。晚渐渐深了,旁边的桌子上有了人。是两个女人。一
个年纪比较大,看样子四十好几了。但弯了眼睫毛,脸很白,小刀子刮一下能赚
两斤漂白粉。一身粉红色的紧身衣裹快吊到肚子上的奶子,幸亏肚子不小,能托
住。低胸,两只大肥肉快爆了出来。黑色小短裙,两条大腿挤在外面。她那屁股
往塑料椅子上一坐,真怕那椅子的质量不行……
另一个女的年纪也有三十多了吧。没有化妆,长头发扎了马尾。这是七月了,
但女人还是穿着灰色的长裤和一身洗得有点儿发白的花衬衫,一双老旧的凉鞋—
—这一身衣着都大声宣示着女主人紧张的生活状况。虽然穿着有点儿旧,但很整
洁。女人的眼睛很大,戴着一副老旧的眼镜,瓜子脸,鼻子很挺。虽然有点儿上
年纪,颧骨有点高了。但样子很清秀。
两女的坐下。那风尘味比较重的要两瓶哈啤,一把肉串。眼镜女忙着说不要
啤酒,要来格瓦斯。然后坐着聊了起来。
聊聊约约地,隔壁那桌传来话。那风尘阿姨嗓门不小:「……妹子呀,不是
姐不借钱给你,姐这段时间也紧张呀……其实嘛,妹子人有条件的。女人要赚钱
还不容易……只要你跟姐开个口……闺女的学费有了,老人的住院的钱也能填上
……别看不看,妹子………其实姐当年也是像你这样想的……我男人跟我说起这
事时,我几乎快打死他了……结果试了两次……外面钱来得快,男人说不定比家
里的来劲……女人呀,就这几十年,别让自己吃亏了……往床上一躺,大腿一张。
多容易呀……像姐我,现在两套房了,都在建国小区呀……」
「……姐,我如果干……能先预支点钱嘛……」
「妹子,出来混是讲规矩的。姐不是不想帮你,是不能坏规矩了……你别说,
咱这种年纪还是有不少人喜欢的……前几天西安路那开快递店的老梁跟我说了,
他就喜欢你这口……人家在我们城里可是接几个快递的点来干了,还有四辆小货
在路上跑。手下小工都十几号呀,派出所长可是他哥们……做两次就有钱了……
老梁他说了,你下海的第一次给他。他给你1000第一次……不,1200……」
我看着隔壁桌,点上了一根烟。把嘴巴凑到妹子的耳边:「……喂,看那边。
有个女的长得不错呀……」
「……哗,年纪那么大呀。你还真不挑吃呀……」
「……吃肉多了吃点素的嘛,这两天被你的水淹死了。想上岸呀……」
前台服务员染成血红色的指甲掐男孩子大腿的肉上,180 度转动………
「……唉约……轻点……我是赞扬你……」
「……昨天介绍的可是我的同事和朋友呀。这女的我不认识………你怎么算
呀……」
「……介绍费一个算两个……」
我哄了妹子半天,再把心里的价钱说好了。妹子瞟了我一眼,手从桌子底下
伸过来掐了我兄弟一下。站起来向隔壁桌走去……
「骚货呀,天生出来卖的。她做前台真是屈才了……」
隔壁桌的两女人很警惕地看着妹子——但很快就放松了。这妹子还真有在KTV
里当部长的天份。
「……姐,我俩都是汉南省过来的,离这可能2000外公里呀。一南一北的,
过两天走了谁认识谁呀,对不……这大姐是介绍生意的嘛,不会让你白做。给你
500 吧,算是答谢你跑这一次,也怪累的……嗯,这位小姐姐家里急着要钱吧,
我们就在这几天。您陪我们这几天就得了,钱分两次付………对,但我男人喜欢
搞搞艺术,拍拍相、录录视频的……不怕的,姐……」
两女人听着老师的话,眼光时不时扫到我那一桌来。我举起啤酒,很阳光地
笑一笑。那年青的女人红着脸扭过头去。风尘女把衣领整了一整,拉得更低了,
大眼睛勾勾地看过来。两片像沾满血的、留着两排牙印子的嘴唇一嘟。我有点儿
反胃的感觉,把口里的烤串吐在路上。这里的烤串看来太不新鲜了……
很快,谈好了。女人下了决心。那风尘女很不高兴,但看在再加了300 的分
上,走了。临走时眼睛很幽怨地看着我。我真的急着想回酒店的,像后面有一头
阿尔卑斯山纯种猎猪在追赶……
一起上了车,大美女一直望着车外。今晚的路灯不是很亮,路边的树看不并
不清楚。张牙舞爪的,像是从电视机里跳出来的妖怪。
「……我居然上车了……跟了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新闻里的各种故事禁不住都涌上的心头。什么草丛里发现裸体的女尸体等等。
而且,自己第二任丈夫身体不好呀,去世前几年几乎已经没有性生活了。今天居
然要和一个小男孩子上床。这一切一切都是几天前所无法想像的。女人偷偷地瞄
了一下坐在身边的男孩子,他侧脸看上棱角分明。是个很帅气的小青年,应该不
是什么坏人吧。
但女人很快又自嘲笑自己。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身上就200 元。屁都没有
了,还怕别人抢。刚刚那男孩子一下子就给了那赵姐800 块。上车后又直接付了
我5000. 赵姐说过,我这年纪的人最多就值200.如果不是街头的老梁喜欢……那
老梁太色了。平日看人的样子都是色咪咪的。不对呀,他怎么会这么大方出1200.
有问题……
女人想着想着,车到了酒店了。女人有点惊讶,还真是五星级酒店。
上到房间,前台服务经理打开了房门,扭着腰先进去了。女人怯怯生地不敢
进,两只凉鞋互相磨着……
我一把推着大美女手身后,看到大美女有点踌躇。轻轻的推了一下。:「…
…进去吧姐姐,都来了。进来喝点东西再说吧。」
这酒店的套房大概有一套三居室大。有大厅、主人房和饭厅等。这里的妨总
统套房的格局。但和一线城市不一样,这里的装修更像情趣套房。一线城市的总
统套房更多行政办公的味道。但这里……镜子多,情趣用品多。各种摆设更倾向
于让人在这打炮……
看着这里的装修,大美女心里安定了不少。这是一个有钱人,不是什么犯罪
分子。但女人又开始担心了。上房了,意味着一会就开始……开始那个了。一想
到这,大美女的心里又抖了起来。这次真的要卖身了吗??
心里乱糟糟的,人迷迷呼呼地跟着进了主人房。房间里的灯光很晕暗。地板
上是红色的地毯。墙壁除了大量的落地镜子,都是红色的粉刷。上面是一个又一
个巨大的唇印。最不可思议的是,洗浴间居然没有门,是敞开对着大床的。人躺
在床上,能看到另外一人里面洗澡,大便。大概已经有差不多40多平米了。中间
一张圆形的大床。大床上的天花板上是一张圆形的镜子,人在床上办事。能看到
天花板下的自己。房间一角有按摩椅,椅旁的架上放不少工作。好像有皮鞭这样
子。还有一个挺高的架子,一根根红绳子随下来。这又是怎么用的呀。
房间里的装修、摆设,女人都没见过。但这气氛……大美女很想转身就走了。
「……要不……您还是找别人吧……我……这钱能当时先借给我吗?我身份
证先押在您这,您看行不……」
「……姐姐,先坐一会嘛。喝点什么不??」
「……这……」
「……先看一会电视吧……」
妹子说了。她把电视打开,把大美女拉到床上坐下。服务行业呀,太到位了。
我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递给两美女……
「……先喝点吧,静一静……」
妹子轻轻地拍了一拍大美女的肩膀……
「……我放水去……先洗个澡吧……」
我打了前台电话,让餐厅送两份西餐上来……
我在忙着,大美女坐在床上,低着头。两只死死捏着……捏得发白了。两条
大腿交叉着,两只光着的小脚互相摩擦。她不敢抬头,心里肯定是很紧张了……
突然,她抬头说:「……老……小同志。今晚我是要在这过夜??」
「是的,姐姐。我们先一起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下面的事下面再说了
……」
「剩下的钱……」
「……现在要吗?我现在给你吧……」
「……喔,不……喔,如果你方便……喔,还是明天……我,我,我先打个
电话……」
大美女拿出一台诺基亚的老款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是一片小海湾,海
湾上拉着一圈花灯,把沙滩照耀得异常明显。小海湾的另一面是新起的住宅区,
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能看到万家灯火……
「妈,我呀……嗯……我今晚回不了了……今晚你先撑一下。明天就……回
来。有什么自己动不的。叫旁边病床的老太太帮下忙。要不叫护士,她们要一整
夜值班的。我在赵姐那,她说晚上向她朋友借点钱……可能会很晚……妈今晚回
不来的……要照顾好姥姥……」
大美女挂了电话,我走过去。轻轻地抱着她,感觉到她身子抖了一下子。想
摆脱我的拥抱。但没成功……
「……姐姐,我叫李小璐。您怎么称呼呀……」
「……我……我叫范寒梅……」
「……那我叫你梅姐吧……梅姐,我就在这呆两天……两天后就回南方了…
…到时候谁也不认识谁……」
「……人如飞鸿来无信,事如春梦了无痕……好好过就是美梦,何苦留下遗
憾呢……」
梅姐转过身看着我,想说什么的。但张开口又哑住了。
这时,妹子出来了。笑着说:「……你俩好上了呀。水放好了……我先回去
了……你们慢慢聊……」
房轻轻地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梅姐。
房间里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在回响。我和梅姐坐在床上。梅姐两只手死死捏着
红酒杯的长脚。杯里的酒晃得很历害。
我有点后悔,真不该住这么一个套间。以前不是这样的套路的。以前嘛,在
别的地方,只要说出我住在酒店的总统套房。不少妹子会主动暗示上来过夜。进
门后,会先惊叹一番。整个套房转一圈,手机拍拍这里,拍拍那里。主动脱衣服,
脱得很快。但穿上衣服就麻烦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往往不肯穿上。说要多睡一会。
不少人妻也是这样子。但今晚很麻烦,来的是良家——好像被吓不轻,想跑了…
…
我轻轻的搂着梅姐的肩膀,各种甜言蜜语涌出来。但梅姐的神情有点儿恍惚,
不知听到了没有。不知怎么了,今晚的我居然不想硬上。哄女人,很久没这样子。
但过一会,女人点了点头,好像下定决心的样子。我试探着说:「……梅姐,我
们换衣服进去吧……别怕……」。女人又点了点头。
说完,我转身走开。开始脱衣服。梅姐咬了咬牙,走到床上,低着头。开始
自己脱。这是个很仔细的女人,衣服虽然老旧。但她还是一件一件的脱下来,一
件一件地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上。以前嘛,玩过外围,玩过会所。大多数小姐都
喜欢把脱下的衣服放在酒店的椅子上。更有走狂野路线的,满地都是内衣和底裤。
上床前叠内衣的女人……这,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的。
我想,梅姐应该是一个挺有传统的的女人。她的内衣都是很旧款那种。其实
便宜的内衣性感的也不少。从内衣是可以看出一个女人感觉的……
我走过去,手轻轻的搂着梅姐的腰。梅姐的腰不算细,甚至有点儿粗,但梅
姐很高挑……和我身高差不多,那不线 了。所以显得细并不粗。乳房很
大,但衬托着她的身高显得很匀称。有点下垂,但到了乳尖的地方又翘起。这是
天然的吊钟形乳房。
梅姐没有再推开搂在她腰上的手,只是低着头不看我。随着我走进了浴室。
地有点儿滑,我扶着梅姐,两人进了池子里。我两人平躺在浴缸里,浴缸的
四边都有热水涌出,冲出大量的泡泡,像金钱缸。我俩的脚搭了一起。梅姐把身
子往缸边收了一收,大腿尽量不想和我碰上。
我并没有着急。夜还长着,这是一道大菜。要慢慢享受的。
这里的浴缸设计有点儿特别。两边有东西的小桌板,方便情侣共浴时摆放些
红酒什么的。我当然是把酒带了进来。我递了一杯给梅姐。
「来,姐。碰一下……」
梅姐和我碰了一下杯子,轻轻地眠了一小口。头又低下了。我一只手端着酒,
一只手从后绕过去,搂着梅姐的背。梅姐手上有杯子,不方便。肩膀推了我两下,
就不动了。我转着身,看着梅姐姐的侧脸。梅姐把头发盘了起来,侧面看去是细
长、流线的天鹅一样的脖子。搂着梅姐的左手轻轻搭在姐姐的肩膀上。掌心传来
下面的细腻,细般顺滑。这皮肤比很多年青的女孩子都好,好不少。那些女孩子
长年又烟又酒,夜店K 房转场子。皮肤都不怎么样。
「姐,你的脖子很漂亮。」
「嗯……谢谢……」
姐姐还是没有抬起头。我只能换个话题。
「……其实,我是这里出生的。但去了南方十几年了……」
「……啊?」
梅姐轻轻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下了。
「……我爸爸当年把我们一家带去了南方……还好呀……下海下得早……不
然后面也不行了。工人都下岗了……那年,我记得吃年夜饭。在酒店里吃的,电
视还有个叫黄宏的王八蛋大叫:工人要替国家想,我不下岗谁下岗。我爸可是气
得把电视都关了,说这家伙是真孙子……」
梅姐听了,眼一下子红了。喝了点红酒,话盒子就打开了。她说起了很多她
的往事,比如说。她的第一任丈夫也是那些年下的海,把儿子也带走了。估计她
儿子现在有我这么大了。后来她和厂子里的一个工人又结了婚。那工人老婆也死
了,一个人带着女儿。也没办法,谁让她是个离过婚的女人。虽然是厂花,但厂
子里的男人都只是惦记着她的人,不想和她结婚。但也只能将就地找个老实地男
人嫁了。谁知没几年,一家人全下岗了。包括她老爸、她妈、她和她老公。全部
把买断工龄的钱开了个小店,但没撑过几年就倒了。当官的当兵的都来抢呀。老
公抗不过去,把女儿留下来就走了。倒是老人家还死撑着,去年。连她老爸也去
了。人倒霉起真的喝水都塞牙缝。昨天吧,老妈也住了院。要动手术……
我听着梅姐的话。中间不时插两句,梅姐在说着,我搂着姐姐的手慢慢地使
劲。姐姐的身子惭惭地往我身上靠,脑袋靠在的我肩上。脚也开始放我脚上搭过
来。
我一边做好听众,时不时吻着梅姐的发鬓。和姐姐碰碰杯子。两杯红酒很快
下肚子了。梅姐原来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下来了。
热水泡着,梅姐白皙的皮肤已经有点泛红。两个雪球半浮在水面上,飞沫在
乳沟中间飘扬。胸前两个略微深红的小葡萄在水面泡泡上若隐若现。
我搂得越来越紧,唇从鬓角到脸蛋,到脖子。终于有点儿忍不住,扳下梅姐
的脸。在梅姐的唇上啄了一口,轻轻的。梅姐把眼睛闭上了。但我只是看着这张
秀气的脸,没继续。梅姐有点意外。睁开了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前面是一张似
笑非笑的脸。她有点害羞,脚在水下踢了我一下子。我猛地把嘴印在她的嘴唇上,
舌头伸了进去。梅姐有点不知报措,她的舌头僵硬着。随着我的舌头搅动而被动
的回应。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手指在她的乳晕上划着圈圈。然后再缓缓地抓住
那对乳房。搓动着,白色的泡泡在我的手和梅姐的乳房间飞扬。
这时的梅姐开始有点反应了。舌头开始找到感觉,和我的舌头纠缠。我能感
觉到泡泡下她的双腿开始往我的双腿上凑着。这时的笑笑很有默契的从后抱着我,
从她的双乳帮我从后按摩。
我一只手搂上梅姐,一只手从乳房顺势往水里抚摸下去。小肚脐,然后到密
林水沟观察之处。
梅姐身子一紧,搂着我的手往下抓着我的爪子。睁开眼睛看着我,咬着嘴唇。
我没有着急,轻轻在梅姐耳边说:「姐,坐在我前面……我给擦背。」
梅姐坐上了我大腿,背对着我。我从海绵从她略显骨感的背擦了两下。从女
人的腋下又看到乳房的侧边。我没继续擦背,双臂从后搂着女人。双手托着两个
吊钟,抚摸着吊钟的下沿。手指头夹着两滴水滴。
我手臂收紧,把梅姐的身边再我身上拉。梅姐直接坐在我的胯上。我的兄弟
已经坚硬如铁,但被梅姐的屁股挤到我的肚子上。我的大腿能感受到梅姐两瓣结
实的肉瓣。这是一个长年有劳作的女人。双手揉动的双乳。我的下身的坚硬从后
轻轻的触碰到梅姐的后腰和屁股。一只手向下偷袭,梅姐只是像征性拉着我。我
的手轻松地覆盖在梅姐的阴部上,梳理着那湿嗒嗒的阴毛。
梅姐的阴毛很浓密,呈倒三角形。现在是贴在梅姐的肚子下。我的手指撩拔
着梅姐的双唇,手指头轻轻的捏着小阴蒂。梅姐的身子有点抖动,我的手指头沾
上了有点儿粘的液体。喔,梅姐开始流水了,动情了。这女人身子比较敏感,看
来很久没男人了。真是一点就着那种。
浴缸、泡泡、红酒、还算和谐和轻聊,让梅姐姐有点儿迷醉了。身体的全方
位接触,敏感部位被抠弄,让梅姐的身体苏醒了。我吻着姐姐的耳珠子,在耳边
用梦呓一声的音量小声说:「姐,抬一下屁股……」
梅姐好像被催眠一样,轻抬玉臀。我一手扶着姐姐的腰,一手扶着我兄弟。
从龟头剌向姐姐的穴口。龟头轻轻地把两片阴唇挤开。姐姐一下子清醒过来,玉
臀想往上抬。但我扶着小腰的手拉着美女的身体往下沉。粗硬一下子剌穿了隧道,
全根没入……
「……嗯!……」
「……痛……」
我俩的喉咙里同时传出闷哼……
我能感觉到兄弟从头部到全根没入的过程。先是一张小嘴吮吸的小头,穿透
而进。隧道中的肉壁紧紧地挤压着肉棒。本能地要把侵入者挤出去,肉棒被温润
湿热紧紧裹着。我不由自主把梅姐姐和以前女人对比。倒不是轻或紧的问题。我
的龟头伸进隧道深处,头部传来一阵阵的吮吸。现实生活没怎么碰到过,倒是日
本漫画有过类似的场境。隧道的肉壁好像一圈又圈地橡皮筋组成的,套着我的枪。
如果用一个名词来解释——武侠小说有人幻想过,叫千环套月比较贴切。肉壁也
不是静止不动,而是像潮汐一般有节奏的蠕动。嗯,这只有经过训练的小姐才有
的专业技能。但她们都很松驰——这是纯天然的。
极品女人——不用任何动作,不用抽插已经让人想火山爆发,喷薄而出。
现在的梅姐感觉也很难受,几年没和男人做爱了。肉壁好像都粘在一起,突
然一根火热的铁棒从外而内撕开了内壁的粘连……
梅姐姐静静坐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不知梅姐姐感觉怎么样,但我对自己
很有信心。我双手揉捏着前面的丰软,像面团一下捏出不同的形态。往下的小肚
子有一点发福了,但不显胖。软软的,很舒服。
我吻着美女的背,美妇的脖子,含着耳珠。轻轻地梦呓:「宝贝,你真是宝
贝。我………我真不想放手………没玩过这样的小穴……」
梅姐软软地靠在我的胸前,深入体内的铁棒想烧红了的铁条子。热量从铁棒
传到肉壁上,热量一阵一阵涌出。肉壁- 阴道- 子宫- 小肚子- 全身。梅姐感到
身子好全身的水份向下涌。阴道里那又痒又热的感觉让女人扭动小腰,肉壁与铁
棒摩擦起来。感觉好像挠痒痒一样,越挠越痒……
我感受上大腿上的美人。结实而滚圆的屁股像石磨一样转动,女人的汁像石
磨缝中流下的豆浆,在肉壁和枪的挤压中往下渗。隧道变得润滑。穴口卡着肉棒
的根部,随着屁股的转动一松一紧地挤压着,精囊有股冲动往上涌。
不行呀,快射了……
「姐,起来一下,宝贝,对……就这样,把屁股抬起来……」
梅姐轻轻的抬起玉股,我抱着美人,下部贴着梅姐的屁股。我把身体从浴池
中撑起来……
「姐,向前扒着。手撑着前面……对……就这样………嗯,对……跪着……
屁股抬一抬……」
我扶着梅姐的腰,指导着梅姐扒在浴缸边上,跪在浴缸中。我俩的身体一直
紧紧相连,像连体婴。我直着腰,双手扶着梅姐的屁股和细腰。居高临下,前面
的女体背部是流线型的。像一个葫芦……
梅姐抬起头。前方是一面大的落地镜。镜里的她我——盘着高髻的梅姐脸蛋
浮起红晕。可能是高潮,可能是酒意,也可能是热水蒸汽熏出来的……
藕一样的两支玉臂撑在池边,圆润的肩膀上是精致的锁骨;身子胸前吊着的
两只奶袋子,两滴紫葡萄随着我俩的呼吸而抖动。身子湿漉漉的,水珠沿着修长
的脖子往下流,直到胸前的两点,又滴落在池水中,融成一体;
她身后的男人此刻样子显得很狰狞,两只粗壮的手臂捏着自己的屁股——揉
拧着。结实的胸肌和明显六部沟壑的腹部。这样子有点像美国电视剧里的黑人。
「别这样,小弟。羞……」
梅姐挣扎着要站起来。我没有回答,扶着前面的细腰,把肉棒慢慢的抽出。
再狠狠向前一捅……
「……阿……」
梅姐惊叫了一声。我开始大力地抽动,没有九浅一深,或者三浅一深的。肉
棒像火车一样在隧道中穿行。我的小腹撞击在美姐的后股,浴室中响起有节奏的
啪啪声。我的喉咙随着撞击发出野兽一般的低沉的撕裂声。而梅姐是有节奏轻轻
的哼着。几种声音交织地在浴室中回响。
这时的梅姐感觉自己的阴道好像装上一只巨大的活塞,但阴道里做往复运动。
活塞运动时激烈地刮着腔道的道壁。而肉壁紧紧地包着活塞的头部,吮吸着头部。
大铁棒好像想要从穴口开始撕裂自己的身体。捅进子宫,通到胸部……
女人双眼迷离地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她,双眼无神。小嘴轻轻张,喘着气。
胸前两点随着我的身子而向前晃动……
突然,梅姐感觉她体内的铁条开始剧烈的抖动,好像马达一样。
「不要射里面……」
梅姐姐突然清醒过来,挣扎着想推过我。但我死死抱着她……
然后大量的液体从龟头上喷薄而出。打到女人的深进。女人的小腹也开始抽
搐,大量的淫水也从内向外涌射。混合的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挤出,顺着大腿往
下流……
我长吐一口气,身子软了下来。梅姐很生气,猛地站起来。推开了我,坐在
浴缸边下。低头抠着她的小穴。我有点儿内疚的感觉,对不起大美人。轻轻地碰
了一下她的手臂,她挣了一下,低着头,不吭声,也不理我。这是真的生气了…
…
我有点手忙脚乱,连忙从后紧紧抱着她。轻声哄着:「姐……不要怕……姐
是干净人,没病……喔……我错了……我没姐干净……我…我也没病……」
「我没上环的……」
「……喔……没事……前面人有药留下来,先吃一颗吧……」
我冲出浴室,翻箱倒柜的。找不到,还打电话找服务经理那騒货。乱了半天,
我端着水拿着药。半跪在美人前面,尊敬地递上……
姐姐把药吃了。但还是不理我,裸着身子坐着。头扭到一边,也不看我一眼
……
我跪着……抱着她的小腿……像犯了错了孩子向严格的父母求情一样认错…
…
终于,梅姐被我逗笑了。天晴了……
我伺候着美女穿上浴衣,公主抱着梅姐走出浴室。梅姐抱着我的脖子,脑袋
埋在我的怀里……
套房的大厅里,梅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理梳着乱发,我打电话催着餐厅
把牛扒送出来……
灯关上,灯烛燃起。梅姐很迟疑——不懂用刀叉。我绕过身去,搂着她手把
手教着。就这样,脸贴的脸吃完一顿宵夜。
床上,我抱着热乎乎的肉体。两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轻轻的述说自己平常很
少提起的事。
梅姐提起了她的两任丈夫。都是有缘无份,第一任夫带孩子南下了。和她第
一个孩子已经有15年没见面了。第二任丈夫和她一样,都是离婚后结合。那丈夫
还带着前妻留下的一岁女儿。第二任丈夫当年是孤儿被招进厂子里的。没有任何
家人。他是一个老实人,本来安安份份,平平淡淡的日子也挺好。但97年的一场
大下岗,全家都被逼买断了工龄。下岗后,大家把钱凑起来开了个小店。但当官
的,混黑道的都来抢。没几年,关门了。打击太大,熬得也太累。这两年,家里
两男的都先后离开了 .说着说着,梅姐轻轻的抽泣着。
我紧紧的抱着梅姐,吻着她。安慰着,也说起我的事。5 岁离开北方,跟着
老爸转战四方。试过债主在老爸办公室喊打喊杀的,我在后面做作业的日子;试
过16岁上大学,回高中上台演讲传授经验;试过大一时参军,还进了特种部队。
结果第一年就参加了维和任务。去到沙漠地带;遇到到异族的灵异事件,导致鸡
巴和黑人差不多大。性事非常强悍;几乎死在国外,结果老爸用钱买通了政委。
我提前退了伍,回校念书;当然,还有和老爸对公司的元老进行清洗,我现在已
经掌握公司的事;当然,还有老爸想要一个女人,想抱孙子的事……
梅姐着迷地听着我的故事。最后,凝视着我。手抚摸着我的脸,轻轻的说:
「我想……当年我的儿子应该有你这样子大了……」
我把手伸进了梅姐的浴袍中——里面当然是真空的。捏着丰满的乳房,轻轻
的叫了一声:「……妈……」
然后翻身把梅姐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我们很温柔地湿吻着。
女人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镜子倒映着,她的头发已经散了。一个健壮的身
子伏在她的身上。女人能看到男孩子结实的屁股和大腿。古铜色的肌肤和雪娇的
肉体纠缠在一起。男孩子的唇沿着她的脖子、琐骨肌肤向下。胸前的蓓蕾被吮吸,
对方的舌尖从浮头着舔动。腹部、小肚脐传来痒痒酸酸的感觉。他的唇并没有肚
脐上停留,还一直向下,向下。啊不,他吻到了小穴。
「别……阿……」
小豆豆被男孩子含住了,小阴蒂被柔软的舌尖挑动。麻麻痒痒的感觉渗进了
穴里,肉壁上又开始分泌出水份,舌头很灵活,伸进了洞中。双腿被提起,小菊
花乱来一阵冰凉。
女人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男孩子的脑袋。
「不要了,开始吧……」
我回到了女人的身边。正面把女人抱在胸前,两个身子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正对着女人的胸部。
「姐,这次你在上面……」
我抱着女人,扶着女人的腰。女人不懂怎把铁棒放进她的身体。我让女人用
手握着我的铁棒。女人很不自然,用手扶上了我的兄弟。她手触碰上我铁棒那一
刹,手好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我扶着女人的翘臀,轻轻一拉。「噗呲」一声,
烧红的铁棒再深插入了女人。
女人不会怎么动。我轻声教着,女人学得很快。开始一边扭腰,一边轻抬玉
股重重坐下。
我抻手攀上女人的发髻,解开盘起的发。乌黑的发随了下来,顺着香肩披在
胸前。我仰躺而下。看着女人在我身上起伏,胸口两颗蓓蕾随着身子的起伏而在
黑发中隐现。
一会,我忍不住,把美人掀倒在床上。翻身而进,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像
锤子打铁钉一下往下撞击。女人被我压着像嵌进了床垫了。到高潮了,我在美人
的耳边轻轻叫了声:「……妈……」
梅姐姐一下子抱紧了我的脑袋。长发覆盖在好怕脸上,我看不到表情,但阴
道强烈的收缩蠕动起来。每一次叫妈都有强烈的抽搐蠕动。我又射了……
那晚,我和梅姐做了很多次。
——我抱着她,她双腿夹着我的腰在房间里到处走动。女人的身体随我走动
而起落。阴道套着铁棒……
——在地毯上,我从后肏着女人。像狗一样,推着女人前向爬行……
——在套房配备的会议室,长长的会议桌上……
最后,我俩互相抱着,我俩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先醒了。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拔开长发看着她那张精致而饱经
沧桑的脸。我不由自主的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她没醒。
我翻身一床。拿着女人放在床头柜上的老诺基亚,拔打了我自己的号。我实
在不舍得放手呀。分了,还能联系的嘛。我的手机亮了——调了震机。奇怪,上
面显示不是陌生号码。而是有人名的,我凑前一看。屏幕上写着——[ 妈].这是
老爸给我的号码。但还没打过。
我发抖的从女人的手袋里找了一下。找到了女人身份证——柳红梅,不是范
寒梅我居然上了我的妈。我的亲妈。
我呆呆地看着身份证上的妈妈,脑子里乱成一团粥。突然后来传来一声尖叫:
「你干嘛……」
梅姐,喔,不,是妈妈醒了。刚醒来的妈妈像疯子一样朴过来,一把抢走她
的身份证。
「……你,你干嘛偷看人家的身份证呀……」
妈妈真的很生气,趟开的浴衣让她的胸前明媚的春花全绽开出来。但妈妈全
然不顾,而心如乱麻的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脚一软,一屁股从床滑到地上。嘴
张开,但不知该说些什么。叫妈吗?妈妈还敞开着胸部,正对着他儿子。而且,
昨晚她的阴道才迎接了她亿万的孙子。这时叫妈妈吗?
但说实话,虽然脑子很乱。我看着妈妈胸前的两点翘起,居然有点儿兴奋。
乱伦、昨晚妈妈阴道的抽搐、我和妈妈屁股的撞击在我脑子里转动。鸡巴硬了,
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妈妈看着我的样子,顺着我的眼光看了自己胸口一眼。脸一光,轻声说了一
声混蛋。把浴衣紧一紧,就往洗手间跑去。我看着妈妈的背影,浴衣下那双光洁
的小腿。我不由联想到浴衣里真空的景像。昨晚那一副完美的肉体。
我心乱如麻。
这时候,妈妈从浴室里出来了。已经换上了昨晚的衣服,头发又梳成了马尾。
一副老旧的眼镜,不复昨晚那一个热情的妇人。妈妈低着头,双手又捏在了一起,
怯生生地走到我的跟前。说:「小,小璐。我……我……」
「妈……喔,麻烦了。真是的。这话本应该我来说的,梅姐。您是说钱吗?
我立刻给您。昨晚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把钱递给妈妈,妈妈也不数钱了。真接放在了袋子里,看样子她心情也很
乱。毕竟昨晚和一个同她儿子一样大的年轻人来了高潮。如果她知道这年青人就
是她的亲生儿子会怎么样呢?我不敢想像。
「梅姐,是阿姨生病了吧。昨晚听您电话里提到过,在省人民医院吧。阿姨
要动手术吗?我爸和医长很熟。要不我找他安排一下吧。」
妈妈的样子有点迟疑。因为她妈已经入院几天了,因为钱的事根本没人管。
现在这年青人说认识人,多好的路子呀。要知道在这个城市里,什么都是关系,
或者钱。但妈妈又害怕我会纠缠不清。
我明白妈妈的想法。补充说:「阿姨,我明天上午的飞机。11点的。一早就
要往机场跑了。没机会纠缠你的。只是昨晚我不太尊重您,想表达一下歉意。真
的,姐姐。谢谢昨晚让我做了个好梦,现在醒了。以后或许我们还会见面,但梦
里的事不会再有了。」
妈妈咬着嘴唇,眼似乎有点红。喃喃地说:「那是一个好梦。谢谢!」
我鞍前马后,安排好了一切。
第二天,我坐上了回家的飞机。看着地面上变得越来越小的房子。心里想:
「我还回来吗?」
【后记】
以下是女人视角的讲述:
一个月过去了,一直都很平静。一切真的就像一场梦一样。没人知道那晚的
事,唯一知情的赵姐出了车祸。那天晚上,赵姐离开了跑去接客。碰到了警察找
上门,她冲出了马路……
妈她做完手术也很院了,生活又回复了正常。直到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
电话。号码是我第一任丈夫的,去年他来吊唁爸。我接了电话,刚想打个招呼:
「喂,老李吗?」
「妈,是我,李璐虎。爸爸脑血管出血,走了……」
是我十五没见的儿子的声音,那声音似曾相似。我好像在那听到过。儿子在
电话里说,老李的公司出了点问题。处理完他来看我和他姥姥。然后就没下文了。
但我也不是很介意,十几年了。我儿子和他爸就好像没在我的人生中出现过一样。
直到有一天,我邻居拿着一份报纸。跟我说,我前夫南下十几年,居然已经
南方的一个大富豪。他公司在香港上市了。但老李现在走了,我儿子被跟着老李
打江山的元老们逼宫。邻居把报纸给我看,我的脑子轰的一个,几乎站不稳。报
纸上一幅大的照片——一群人站着,手指着中间一个年青人。坐在中间的年青人
一脸无奈——赫然就是两个月前深入我体内的那个李小璐——原来他就是我的儿
子。
那天起,我开始失眠。本来已经淡去的记忆又从脑海的底部涌向了海面。那
晚的火热,儿子小时候在我怀里的依恋交织在我眼前。我和妈住在原厂子里的宿
舍楼——政府没把这收回去。领居有几只「破鞋」——因为生活艰难而下海或出
轨的女人。厂子里的老人都戳着她们的背大骂。我呢?我是一没鞋底的「破鞋」。
她们有了新的男人,或者是很多男人。我是给了我生下来的儿子。
没多久,儿子来了电话。他要到更北方的省出差。据说是老李在那边的公司
开始造反了。儿子说想见我,约我在机场见一面。我去了机场外的餐厅。远远地,
我看到了他——很憔悴,再不是那晚那个阳光、坏坏的小男孩。
儿子很惊诧于我的平静。他不知道我已经了解我们的不伦。但他的话还是让
我吓了一跳。儿子说他回去的当晚就把我俩的事跟老李说了,老李就是那一晚脑
出血的。老李是被他儿子和他妻子的奸情气死的。
儿子往北飞了。临走前,他从后背着我。说:「妈,我还要回来看你。」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软了。回家才发现,我的手提袋里有两叠钞票。我去洗
手间时他偷偷放的。
新闻里儿子的处境越来越差,他不能再担任上市公司的职务。老李的老部下
们把儿子给架空了。那天,儿子自己飞来了我的城市。让我去酒店看他,还是原
来的房间。我很惶恐,也有点期待。房间里满是烟味,儿子看着窗外的风景,一
根接着一根。我陪着他,后来他说想要。我明确地说,我和他是母子,不能再这
样。儿子没理我,直接撕开了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床——他强奸了我,强奸了他
的妈妈。
后来,儿子几乎每个月都飞过来两次,有时是四五次。我坚定地拒绝了他,
不再去酒店了。但第二天早上,怕他一个人照顾不了自己。买了包子油条送过去,
远远的看到儿子搂到一个模特走出酒店。那天,我感觉我的心和身子被撕裂开了。
把早餐扔下,走了。儿子甩下那模特追上了我,抱紧了我。那天起,我再没有拒
绝过儿子。我过上了亦妻亦母的生活。
我妈知道儿子联系上我了。她也看新闻,知道老李走了,儿子过得挺惨的。
老人家保守,怕受牵连。不让我和儿子联系,但我已经是儿子的女人了。分不开
呀。我怀上了一次,但小产了。对面于一个38的女人来说是很危险的。我求儿子
戴上套子,谁知道儿子好像特兴奋。说要我必须给他生一个百分百的纯种。除了
前面,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儿子。我的口,我的后面。儿子要我后面的那晚很
兴奋。像电视上的一样,放了一张白布在我身下。后来我在医院住几天,儿子很
不眠不休的照顾我。我总感觉那医生看我俩的眼神怪怪的。
儿子没跟我说公司的事,但新闻上是有说的——180 度的逆转。说儿子把股
票全套现了,还提到老李和儿子曾在海外大幅借债(好像是债券)。说那债券是
定时炸弹,有什么触发条件。儿子叫做是高位套现,结果那个什么定时炸弹爆炸
了。老李的老部下全爆了仓,他们买股票的钱是向一个财务公司借的。那公司的
幕后老板居然是儿子。儿子用很便宜的价钱收回了公司。还把同一城的竞争对手
给收购了,这场风暴竞争对手有落井下石。结果也被炸弹波及了。新闻的评论说
这是一场教科书级别的商业案例。我看不懂,但我知道儿子可能要结婚了。那竞
争对手原来是老李给儿子订下的亲家,但老李出事后散了。现在儿子把他们公司
收编了。大声宣传维持原来的婚事。当我知道儿子的亲事出事时,我还很开心的。
但看这新闻后,我的心沉了下来。
儿子喜气洋洋的飞过来了。那段时间他再回去,而是住了下来。一点都不嫌
弃筒子楼简陋,挤进了我和妈的白鸽笼里。那段日子儿子很孝顺,白天接送我上
下班。然后陪他姥姥送货,看守着他姥姥在批发市场的小档口。晚上,他姥姥睡
了,我会到他的床上。我和儿子很默契地没提起他的婚事。
直到一天,我提前回家。居然说到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冲进房间,儿子
他姥姥正趴在爸爸的骨灰盒和黑白照片前面。他外孙正从后肏着她。看到我,妈
向我跪下了,向她女儿跪下了。说是儿子强奸了她,前一段时间在批发市场时。
我崩溃了。平日里很阳光的儿子突然变得很憎狞。他冲上来压着我,撕烂了我的
衣服。妈也成了他的帮凶,帮忙摁着我。还一个劲地劝我认命。当晚,我和他姥
姥还有他。三个人挤到一张1 米2 的小床上。呻吟了一整晚。我们都沦落了。
后来,妈和我离开了从小长大的城市。去南方照顾儿子的生活。我再发现儿
子心里的黑暗。可能是曾在战场上的日子影响了他。他引诱而逼死了亲家和他儿
子,霸占了亲家母和他原来的未婚妻母女。他最大的爱好还不是女人,儿子和各
地的官员关系都好。只要那里有死刑犯人还要执行枪决而不是注射毒药的。他会
高价收买官员,让他亲上型场枪毙犯人。据儿子的说法,看到血液从犯人的身体
喷射出来那一刻。他会有高潮。
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因为只要有执行死刑的机会。儿子都会把我带在身边,
枪毙犯人的那天晚上儿子会特别的兴奋。把我往死奸。这些事,他姥姥、他媳妇
和他丈母都不知道。因为他特别喜欢奸我。
后来,我们都怀上了。一家人包括我和他姥姥都怀上了他的孩子。我一直害
怕生出不知什么样子的畸形。但儿子根本不在乎。惴惴不安的十个月后,我生下
了一个很健康的男孩子——我的儿子我的孙呀。我松了口气,赶紧结扎了。儿子
他姥姥生了一女儿,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孙女。也没有问题。
现在,我把心思都放在下一代。我们四个女人用心地照顾着我们的下一代。
希望孩子们能健康阳光地长大,不像他爸爸那样子。
明天会好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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